“陆浊!你幼不幼稚!”纪米花稍稍动动脑筋便知道是谁在捣鬼了。陆浊就想逗逗她,听到纪米花的话,他便接起了毛巾一只手掌护着纪米花的后脑勺,亲自给她擦脸,纪米花突然有一种自己是小孩的感觉。擦过眼睛之后,纪米花睁开了眼,只见陆浊离她只在鼻息之间,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温度升高之时,陆浊抬起眼眸,深邃的眼睛直直与她直视,看的纪米花心发慌。陆浊似乎能看出她的心思,忽的抬起下颌,亲在了她的脸上。纪米花只觉得发烫的脸颊像是拂过一片清凉的树叶,撩的她心尖直颤。陆浊吻过她的脸便很自然地沾湿毛巾,又将她的脸给擦了一遍,这一遍纪米花倒是乖得很,小眼睛往别处撇,都不敢正视陆浊。洗完脸的纪米花像是脱缰的野马,倏地从陆浊的手臂底下钻了出去,离陆浊远远地去梳头发,陆浊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撇了一眼皱巴巴地床,眼里挂过一丝颜色,而后坐在了房间靠窗的沙发上。“剧组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我带你吃过饭再过去。”西装革履的陆先生叩着腕上的手表如是说道。涂面霜的纪米花回百忙中回头看了一眼陆浊,窗外的光恰好落在他的肩上,映着他轮廓分明的无关柔和了许多,今天的陆先生也十分帅气迷人,并且更有精神。“陆总的拐杖呢?”纪米花一边扭紧面霜瓶盖,一边问道。提到拐杖陆浊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打算坦白从宽,“是舒助理教我用的苦肉计。”描眉的纪米花手一顿,“舒条真是倒霉。”有你这么一个坑的队友。陆浊到底是言少,此后便一直在一旁安静地等纪米花,也不催促,只在纪米花换鞋的时候提了一句意见——“不要再穿高跟鞋了。”陆浊带纪米花去的是一家私房菜,老板便是厨子,据说每日只接四桌,且每日的菜单都大不相同,吃什么全看老板今日买了什么。所以,当纪米花坐下不久,便看见舒条提着一只老母鸡走进了厨房,随后这只鸡便上了纪米花的餐桌。陆浊拿起自己未曾动过的小碗,抬腕替纪米花盛了一碗,随后放在了纪米花的面前,“你拍戏辛苦,多喝点鸡汤补补身子。”纪米花心想,到底是我拍戏辛苦,还是你觉得我辛苦了。纪米花原本以为陆浊会请她吃顿大餐,没想到菜上齐她差点都哭了,全是各种中药成分的补品,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喝汤的陆浊,纪米花有些怀疑人生。吃完饭,是舒条开车将纪米花送去剧组,陆浊临时有事不能再送她,临行前陆浊将她抱在怀里又是抱又是亲,求人式命令,“你可不许吃完了就跑,乖乖地去演戏,不许和男演员演亲密,等我。”“知道了。”被陆浊捧着脸的纪米花都快哭了,她这张脸涂了好多钱的。末了,陆浊摸了摸纪米花的头,替她合上了车门,恋恋不舍地目送着她离开。纪米花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人影,偷偷弯了唇角。-纪米花到了片场之后,便去化妆间上妆,她本人只打底画眉和口红,但是拍戏嘛,都是需要专业化妆师根据人设和服装化的更精致些。“小花,你今天有点与众不同奥。”化妆师小哥哥一边挽着纪米花的头发,一遍邪笑打趣道。“我变美了”纪米花转着自己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化妆师小哥哥扳正了她的脸,“你别插科打诨,我说的是什么你真不知道吗?”纪米花抬头看了一眼化妆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脖子,这一下脖子上的痕迹便全部落入了眼帘,纪米连忙挡住自己的领口,“卧槽。”纪米花在化妆的时候,导演拿了新剧本敲开了化妆室的门,“小纪啊,经过我和几个副导的商量,你的部分戏份有些调整,这是新剧本你看一下。”纪米花挑了挑眉,伸手接过剧本,一下便翻到了导演折过的地方,在一旁的导演顺便给她讲讲戏。“我们几大导演一致觉得你演的角色感情戏不宜太多,应该适当地删减一些,而且最近广电对我们这种题材查的严,所以一带而过即可,不用真刀实枪的,具体你看这里,原本你和卜南的吻戏,我们决定改成拥抱,更能突出角色内心的感情……”纪米花听导演叽里呱啦讲完,算是了解了,她的所有亲热戏都变成了牵手和拥抱,并且次数很少,和卜南纯小学生式“谈恋爱”。一定是陆浊这个心机boy私底下给导演施加的压力,这么一想纪米花突然有些回过味来,前几次她待得那些剧组,每次的化险为夷,或者是走了狗屎运,恐怕都是陆浊在背后为她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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