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个对视了一眼,迅奴说:“属下这就去。”身后的尾巴剩下俩,明稷走到厨房也没见有钱,里面的厨娘伙夫们正在做早膳,画奴自觉地打了一盆热水,就地伺候太子妃洗漱。好在他平时就伺候太子起居,伺候起女主人也不含糊。明稷擦干脸,取出随身的雪花膏开始擦脸:“对了,我问画大人点事——我们入住润园,用的香膏香料,是就地采买呢,还是?”画奴从厨娘那里取来三碟两碗的早膳,端着托盘对明稷说:“瞧您说的,咱们哪看得上栗城这小地方的东西,全都是郢都带出来的。”“全部都是?”明稷多问了一句:“包括各种香料?”“是。”画奴答道:“主子用香全部都由专人看管,出发前就定好香样、用量等,再由制香房配好封存,错不了。”原来是这样啊……明稷点点头,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堂屋,画奴放下早膳,说:“您昨晚吃得少,先用一些垫垫肚子吧?”明稷没什么食欲,但考虑到肚子里的小米粒还是坐在桌边吃了起来,不多会儿,就听外面侍卫通禀李闯求见。“阿爹来了?”明稷吃完最后一口小米粥:“快请快请。”李闯大早就听说昨儿芳华院遭刺客了,急急忙忙带着封先生来看女儿,画奴正在收拾碗筷,一看封先生差点把碗摔了!这家伙怎么还敢来?“乖儿!”李闯嗓门大,人未到声先至,围着明稷上上下下仔细看了又看,把封先生一推:“爹听说昨晚你受了惊吓昏过去了?栗城的庸医哪能诊出什么,快让封先生给你瞧瞧。”封先生还是那身长衫,朝明稷拱手:“……娘娘。”明稷对看医生倒是不排斥,尤其她现在怀着孩子,小心一点也好,乖乖让封先生把脉,又仔细问了起居等。墨奴和画奴杵在明稷身后,像左右门神,不错眼珠地盯着封先生,将他盯得浑身起毛。他收起腕枕:“娘娘身子倒无大问题,只是这昏睡之症,却是没瞧出什么,敢问娘娘最近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明稷仔细想了想,摇头。封先生也表示束手无策,他又瞧了瞧昨日那老先生开的安胎药:“先生用药精准,娘娘安心吃就是。”既然他也说没问题,李闯的心就放回肚子里了,他说:“栗城离渭地只有五日路程,我们慢慢走月底之前也赶得上,乖儿养好身体才最紧要!”不知为什么明稷总觉得心里很不安,又抓不到这不安的源头,外面突然高声传来:“殿下回府——”“殿下回府——”封先生收药箱的手轻轻一抖,画奴和墨奴连忙迎上去,殷遇戈还未进门就看见封先生的背影,眼中一冷。听说封先生是来请脉的脸色也不见好转,听完他的诊断只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有劳。”明稷觉得他这口气有点伤人了,轻扯了一下太子的衣角,示意他好好说话。但是,听话的太子就不是太子了,任衣角被揪着,也一样三言两语打发了李闯和封先生,等二人走后,明稷没好气地说:“封先生是阿爹请来的,您也太跋扈了。”太子轻轻捏她下巴:“孤为何不喜他你心中明白,别明知故问。”明稷被挠得笑出了声:“快用些早膳,我伺候你睡一会,瞧这一脸倦容。”太子吃了顿饭,又洗了个澡,正趴在床上等她上药,明稷将药箱抱过来,一下跨坐在太子腰上。“呃。”太子没防备,被压得闷哼了一声。明稷的手探到他腰侧,解亵衣的带子,边盘问:“昨晚干嘛去了呀?”殷遇戈捉住她的手:“再摸?”明稷笑嘻嘻将他的衣裳剥了下来,手背有意无意擦过太子胸前:“说呀?大晚上不睡觉,往那个烟花柳巷去了?嗯?”太子轻哼了一句,仿佛对她说得地方十分不屑,明稷查看了一下伤口,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痂,刚才被热气一熏,现在伤口有些湿润。“说呀,还要我用刑才招啊?”她用纱布蘸着酒一点一点擦拭伤口,整个人几乎趴在太子背上。“我跟兔兔重不重?”兔兔?明稷咯咯直笑:“我给它取的呀,多可爱。”“……”殷遇戈眉头一皱,用表情表达了他对这个的名字不满意:“堂堂王孙,叫这种名字成何体统。”“没出生呢,随便叫着呗。”明稷吹了吹太子背后的伤口,感觉应该不会化脓了,便撒上金疮药。创面太大,就算想包扎都不知道从哪里包起,想着再等几日彻底结痂就好了,她干脆往太子手臂上一枕,歪着脑袋看他:“等一会儿药干了再给你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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