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长老一听,哪还有闲心思扯皮。修复法阵可是件苦差事,光是画符就要画到眼瞎。因此一个个的都开始推说有事,不一会便散得一干二净。妙芜目瞪口呆。这样就完了?说好的疾风暴雨呢?虽说被罚跪,但她这待遇,估计也是谢家独一份了。谢泫背着她回去,待她洗漱完毕,用过晚膳后才又把她送回了祠堂,还特地为她准备了厚实的垫子。妙芜哭笑不得,深切体会到了谢泫的“女儿奴”本性。“这罚跪,爹爹便不能陪你了。不然叫人看着,就太不像话了。”妙芜在垫子上端端正正地跪好,挥手道:“女儿知晓,爹爹莫要担心。”谢泫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谢泫刚走,妙芜便立刻问:“系统,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恭喜宿主,任务对象好感度+2,获得4个功德值,可以兑换详细剧情了。”妙芜决定先看看致使谢荀黑化的直接原因。“任务对象的剧情线经过多次重启,虽然剧情线大致不变,但每次重启的后的细节剧情都不太一样。宿主你想看哪一次?”妙芜撑着下巴想了一会,道:“那就看最惨的那次吧。”“滴——系统正在导入剧情——”妙芜只觉眼前渐渐模糊昏暗,过了一会,忽有烛光一闪,复又恢复光明。她看见“自己”站在铜镜前,双手捧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脸,强行将她的脸掰向镜子。“看,真是人生得美,怎么妆扮都好看。尤其是这双眼睛,温柔含情,难怪叫人喜欢。”她说着,从梳妆台拈起一支眉笔,为那女子淡扫娥眉。门帘轻轻晃动,宝翠捧着一套大红嫁衣掀帘而入,轻声道:“姑娘,王家六郎来接新嫁娘了。”她放下眉笔,对宝翠道:“把嫁衣给她穿上。”便一路向外走去。门外还是谢家宅院,只是再无桃花。四下黑寂,廊下挂着红色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显出几分萧瑟和落寞。长廊尽头,立着身着大红喜袍的郎君。她开口问他:“你要娶的人,我帮你弄到了。我要杀的人,会来吗?”作者有话要说:谢涟:嗨我这个暴脾气呀。妙芜:所以说……谢荀的脾气其实是有“遗传”的?————————————————————甜文甜文甜文,真甜文,重要的事情说3遍。哭什么身着大红喜袍的郎君面如冠玉。他闻言轻轻蹙了一下眉,眉宇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你对眉妹做了什么?”妙芜抬手碰了碰眼罩,轻笑。这笑落在空荡荡的回廊中,颇有几分鬼魅的感觉。她自袖间取出一只胭脂盒大小的锦盒,慢步走向王六郎,手掌托着锦盒递到他眼下。“同心蛊,白首不相离,生死永相依。我已在柳如眉身上种下雌蛊,这盒子里的是雄蛊。同心蛊极为难得,若非南疆段家家主是我外祖,我也得不到这东西。”王六郎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凶狠地瞪向她,眼中布满红色血丝,好像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掐住她的脖子,生啖她的血肉。“你怎敢……你怎敢如此对眉妹!”她手掌一翻,收回锦盒,脸色也沉了下来。“我问的话,你都还未回答,居然倒敢先质问起我来。”她说完回身便走,“既然你如此不识趣,这蛊想来还是送给旁人的好。那柳如眉生得沉鱼落雁,若要转赠,何愁寻不着接手之人?”“你!”她站住脚,侧身看向王六郎,挑眉冷笑。“我什么?”王六郎慢慢垂下高昂的头颅,身上仿佛驮着一块重逾千斤的巨石,压得他整个人都微微佝偻。他握紧双拳,整个人都气得在发抖。然而过了一会,他终是缓缓抬手,朝她伸来。“……给我。你要我在外散布你我二人大婚的消息,我已按你要求送到琢玉……他身边。你不是说,只要他听到这个消息,就一定会回来吗?”锦盒在空中滑出一道曲线,落在地上,骨碌碌转了几圈,滚到王六郎脚边。她漠然转身,如游魂一般融入夜色当中。妙芜现在代入的是原主视角,一言一行重现的都是原主之前的剧情。因此她现在整个人很是精神分裂,明明所有生理感受都和原主同步到位,但她心里却怀揣着一个默默吃瓜的小人儿,随着剧情进展不断发出“这是什么鬼”、“亲姥姥,这可真是好大一口瓜”的咆哮。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柳如眉是谁?为什么明明王六郎娶的是柳如眉,原主却要王六郎向谢荀传递他们二人成亲的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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