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芜怕她再拍一下,就得把膳堂的桌子拍坏,赶紧顺着她的话道:“是是是,我若为男子,也巴不得能嫁给你当米虫。”段红昭咬了口馒头:“今日我见了你那小堂兄的英姿,心中实在是钦慕。不知你们谢家可有儿郎入赘女方家中的先例?”“噗——咳咳!”妙芜一口白粥险些喷出来。段红昭赶紧站起来,隔着桌子帮妙芜拍了拍后背,“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妙芜一口气好容易喘顺了,她思索着怎么才能委婉地告诉这位段姑娘,她那小堂兄恐怕不是那种愿意入赘到别人家里的儿郎。“嗯,我这小堂兄吧,天生反骨,脾气甚倔,还有点好面子,只怕……”段红昭使劲地朝妙芜努了努嘴巴,眼神直往她身后飘。妙芜奇道:“段姐姐,你嘴巴怎么了?眼睛……”她转过头,就见谢荀左手一碗白粥,右手两个馒头,就站在她们身后的一张桌子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妙芜,似笑非笑道:“我天生反骨?我脾气甚倔?我好面子?”妙芜:“……”段红昭见势不妙,唯恐谢荀听见自己刚刚说垂涎他的英姿,想叫他入赘,赶紧捧起粥碗,呼啦啦将剩下的白粥一口喝完。她丢下空碗,将嘴一抹,脚底抹油道:“阿芜妹妹,我刚想起来还有件事儿没办。我先走了。”说完打开窗子,直接翻窗而出。谢荀勾过一条板凳,坐下来开始喝粥,期间没再看妙芜一眼。妙芜叫他这样子弄得有些忐忑,不由捧着粥碗坐到谢荀对面,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小堂兄”。谢荀:“哼。”妙芜绞尽脑汁,发现无法可解,于是决定先拍拍谢荀马屁。“小堂兄,你今天早上真是威风凛凛,大杀四方,好生厉害!”谢荀:“哼。”妙芜挠了挠头发,双肘支在桌子上,微微倾身,靠在谢荀耳边悄声道:“小堂兄,我看见洛子桑去跟长老告状了,不要紧吗?”这个姿势使得少女上身伸展,益发显得脖颈纤长。她的吐息喷在谢荀耳畔,有点儿湿,有点儿热,像是只小虫子顺着耳道钻进去,钻到他的脊骨中,顺着脊骨向下攀爬。谢荀只觉尾椎处霎时生出一点过电一般麻痒,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瞬间传遍全身。他砰地一下把碗放到桌上。妙芜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规规矩矩地坐好,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谢荀把手里的馒头捏得几乎变形。他冷冷道:“让他告去。你这么闲,不用去听学了吗?”妙芜这才“啊呀”一声,从板凳上跳起来,急冲冲往膳堂外跑。妙芜跑出去后,过了会又跑回来,双手撑在桌上,气喘吁吁道:“小堂兄,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去挑衅洛子桑,只是诸位长老碍于世家间的情面,势必会袒护那洛子桑一点。我只希望你别顶撞长老们,免得他们罚得更重,好吗?”谢荀低声哼道:“我还需要你教?你再不走,迟到了,仔细九叔公罚你。”妙芜说完这番话,一路飞奔,总算赶在九叔公进书堂前落位坐好。她被分到“丙”字堂,堂中聚集的乃是此批弟子中修为最低的那些,故此一开始教授的内容也相当基础,就从五行八卦符开始教起,先记熟口诀,再记熟对应符文的画法,而后便是实践。所幸这些内容妙芜先前便已自学过,因此一连三天都没在这位九叔公的课上出过什么岔子。因着“丙”字堂的弟子基础太差,好多之前剑术便练得奇差,有的甚至没有修习过剑术,因此一开始便由一名师长的亲传弟子来教他们如何喂招拆招,熟悉相应的对剑套路。到了第三天,妙芜便到“甲”字堂和“乙”字堂打听情况,这两堂的弟子均说谢荀只在昨日来教了一个时辰剑术,时间一到,他便又匆匆走了,像是有什么急事。这可真是奇怪了。她并没有听说谢荀被罚,怎生这几日就是见不到他的人呢?一日修行结束之后,她甚至到紫竹林中找过,可谢荀所住的坤二十一院院门紧闭,看着也是无人在内的样子。妙芜无法,只好托丁九去和灵猴们打听。又过得一日,丁九从大峡谷回来。幸得这群灵猴平日里便是爱好八卦的性子,果真叫他们打听出来了。“丁一说,谢荀被长老罚到后山刻崖壁思过。因他此番前来是代人教授剑术,未免堕了他在诸弟子间的威信,故而才没有将他被罚的消息外传。”作者有话要说:妙芜:小堂兄,你的剑好快!谢荀:……除了剑快,别的并不快,望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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