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现在千杯不醉的他,遥想当年,回忆总是分外美好。“你想什么?”安歌站在竹林外,抬头询问。明眸深邃樱唇皓齿,心骄自持清清冷冷的气质使人欲罢不能。我晃神回句:“想你。”安歌自觉无趣,先我一步走进竹林。走了还没两步,安歌嚷嚷腰疼。我怕是自己晚上没个轻重,方才引起他身体不适。只得隐在竹林后,手法轻柔为他揉腰。和相爱人躲在小树林,太引人遐思。我一双手揉着揉着开始心猿意马,变了味越来越往下。眼看着就要干柴烈火,安歌反手拍向我额头。“你手摸哪!有人。”他慌张扯开我手臂,往竹林里躲。“冷风嗖嗖,哪有人来……”我话还未说完,听见相隔层层竹木传来细微议论声。侧目望去在竹林另一侧小路上,是位鹅黄衣裙的丫鬟和个粗布衫丫头。路上两人说说停停,徐徐走来。粗布衫丫头欲言又止,近些才听清她憋出句话:“听说前几天回来的三公子……是断袖?”这有什么稀奇,整个临安城都知道本公子是断袖。“可不是。少爷与那陆公子早就私定终身,此次回来见不到陆公子他神色落魄得很。”小丫鬟说时颇为感慨。我还未明白丫头嘴中原由,何时冒出来位陆公子。心下大感不妙,小小心翼翼寻安歌看去。这一“私定终身”引得安歌挑眉,冲我一阵冷笑。笑声传入耳中简直挖心,我浑身冷颤。怕那两个丫鬟越说越没谱,我原想出去打发却被安歌制住。缩在竹林后面,怎叫一个欲哭无泪。另一个丫头入府晚些,我都没见过他。那丫头好奇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我见三少爷平日悠闲自在,挺好的。”悠闲个鬼!我见安歌脸色铁青,恨不得直接打发俩丫头离府。小丫鬟摇摇头:“少爷以前桀骜不羁,哪有什么束缚得了他。此次回来性情是稳重了不少,住在独院二门不出。有时还见他在院中发呆,失了之前的洒脱……我看多半是陆公子不在,三少爷受了打击。”我呸!这丫鬟睁眼瞎说。我每天抱着媳妇好吃好睡,哪受了打击。“可惜我没见过陆公子,不知是怎样的一位人。”粗布衫丫头颇为惋惜。死丫头有什么好惋惜,那陆公子纵是神仙下凡也比不上安歌。我气得牙痒痒,握住安歌欲要解释。怎知他轻轻一抚,挣掉我牵着他的手。神色翩翩然,还偷听上瘾了。“说到陆公子,可是位星君转世的人物。明眸善睐性情温润,对下人也温文尔雅。天资聪慧,十四岁那年便中了举人。还是少爷为他牵马,在城中巡了一圈。”小丫鬟说时眉飞色舞,好像历历在目。我这里却是惨不忍睹。安歌敛起嘴角冷笑,眼神阴恻恻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又一遍。我额头顿生冷汗,生生被他看得无地自容。若不向他好好解释,怕是今晚要睡大院。☆、我围着安歌好话说尽,正午到傍晚愣是没看我半眼。他若是哭闹质问我还有法子应付,可是掉冰渣子一冷到底。任我舌灿莲花,也是力使在棉花上。安歌再时不时斜眼瞥上两眼,我只感觉自己皮肉被刮掉一层。“这……我真不认识那劳什子陆公子。”顶着安歌的眼刀,这话我都不知说多少遍。“哦……”安歌应声调子千回百转,我心里七上八下。他抬头望向天际斜阳,悠悠回道:“我也没听说过什么陆公子,藏得够深。”我气结:“压根没这个人,还用得着藏?”他认了那丫鬟的话,自然不听我解释。扭过头摆弄手指,动作不似生气更像使小性子。“我打小与你一处,你可见过我与别人来往密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搬出过往十几年同他说:“学堂、武场、街巷、酒馆,始终独你我二人。”安歌眼神忽闪忽闪望向我,回忆一转后问:“那游玩狩猎时,你同谁一起?烟花之地,你也没少偷去。”我霎时气短理亏,回想束发后确有做过些事。我那时怎会料知日后与安歌纠缠,总不能让我日夜守着十岁小儿。不过是做了同龄公子哥该做的事,他却翻起旧账。“你若真是不信,我们明日一早出去打听。寻到那陆公子,当面对质。”我一时心急,出了个馊主意。安歌嘴角微翘,笑意似有似无:“这样甚好。”他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七巧的心思我一层都猜不透。青年起身引燃红烛,招招手:“天暗了,你不睡觉,就在外面蹲着。”我咬咬牙躺在床侧,恨不得现在自我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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