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怕别人说她年纪大了,尤其是靠脸吃饭的女明星,宋知浓闻言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恨不得手撕亲夫。怒气冲冲的宋知浓:“……”真是恨不得当场去世:)二伯母在侄女儿黑如墨斗的脸色里抬手捂了捂脸,这哪儿来的倒霉女婿,毫无求生欲,怕不是想去火葬场。周行止身为执掌一方企业帝国的大佬,面对再可怕的敌人都能面不改色稳如泰山,更何况,眼下面对的不过是个小女人,还是他的合法配偶。他定力好得很,甚至目光里带了点无辜,“这话不是你说的吗?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是个分水岭,要开始保养了,早睡不是应该的么?”所有人:“……”你说得对,但我们觉得你老婆可能有意见要发表。宋知浓被他这句话气个半死,但这句话还真就是她说过的,简直无法反驳。可是,“周总记性真好,就是说话不太委婉。”周行止一哂,微笑道:“自家人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宋知浓一哽,张嘴就要怼回去,宋宗睦怕他们吵起来,连忙打圆场道:“你们两个差不多了啊,有话等回房间再说。”卢敏趁机问道:“你们俩今天睡一屋,还是分房睡?”这一对小夫妻刚结婚的那一年偶尔回来,还是睡一屋的,过了一年,就以作息不同怕影响对方睡眠为由分房而睡,长辈们先是觉得奇怪,见他们坚持,也不再管。如今都已经习惯了,只是卢敏每次都要问,不住一起,怎么可能有孩子呢?周行止还是低着头,慢吞吞的舀着碗里的酒酿,宋知浓怕发胖,只吃了两口就放下了,此时忘了他一眼,见他不出声,于是对母亲摇摇头,“我今晚要看剧本。”言下之意是各睡各的了,卢敏有些失望,周行止抬眼看看岳母,又看看宋知浓,目光一闪。热酒酿下肚,他觉得胃舒服点了,肩膀一松,整个人就往椅背上靠去,眉眼低垂着,不知在想什么。宋知浓隔了两个人望过去,觉得他即便是这样懒散的坐着,也比别人的姿势好看,大约这就是富贵人家和普通人家养出来的孩子的区别。更何况是周行止这样的,从小就极端自律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说来也奇怪,宋知浓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却无论如何都熟悉不起来,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同龄的几个孩子对他都有种莫名的敬畏。要不是他们结了婚,恐怕见了他,她还要拘谨的叫他一声周二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换着各种语气叫他周总。察觉到她的目光,周行止忍不住侧了侧头,眼皮撩了起来,冲她露出个笑脸,似乎极和气。宋知浓被他的笑晃了一下,心头一跳,连忙别开了眼。可能是被他吃宵夜时说的话打击到了,宋知浓回了自己房间后,望着原本让她心热的剧本,只觉得一阵心塞。恨不得穿墙而过去隔壁把姓周的从床上拖下来打一顿。她恨恨的翻开剧本,扉页上写着编剧的名字,“苏淼”,宋知浓一愣,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好像在行知投拍的好几部剧中都看到过。苏淼写的剧本是真好,情节和节奏都把握得当,戏剧冲突十分吸引人,人物性格鲜明,形象丰满,台词也不做作,很生活化口语化,无论从可读性还是可演性亦或其他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个好剧本无疑。宋知浓看了一半,抬眼看看床头柜上的钟,已经十二点了,想到周行止那句“该养生了”,忍不住表情一阵扭曲。她气闷的把看到的那一页折了个小小的角,放到了一旁柜子的抽屉里,拉着被子躺了下来。窗帘很厚,台灯一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宋知浓闭着眼,一边东想西想,一边努力酝酿睡意。她忽然想到之前去要剧本时,他说的那句话,“……你的那套龙凤褂还是人家给你设计的。”龙凤褂?宋知浓在脑海里认真想了一下,那套结婚时穿来敬茶的龙凤褂是提前一年半量身定制的,面料全部采用上等的苏杭丝绸,全手工打版,上面的鸳鸯牡丹荷花等图案都是绣娘用金丝银线一针一针绣出来的,还钉了上百颗碎钻,看着都觉得闪花眼。取回来后也就婚礼那天穿了一次,换下后一直挂在衣帽间一个单独隔开的柜子里,宋知浓觉得这可以算一件传家宝了。原来这部《婚约》的女主角胥幼仪,是姜云啊,宋知浓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也好,到时候可以去看看她。她已经开始困了,脑海里的念头越转越慢,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起床,睡足了的宋知浓觉得神清气爽,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把手机拿过来,准备刷一下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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