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围了
难道,被抓去做试验的只是二刀子和我两个人吗?只有我们俩?怎么会?
“审讯?审讯你们什么呀?你们不会真的是在逃罪犯吧?”
“放屁!”老道顿了顿,说:“他们反反复复地问我,基本就只有一个问题,就是二刀子到底是怎么变成那样的,我说我也不知道,不管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信,就是翻过来调过去的问我,后来我干脆什么都懒得和他们讲了。”
“就只问了这个?这叫什么事儿呀?”我说。
“本来就是,还把从你包儿里翻腾出来的那个玻璃瓶子拿出来,说什么跟我对峙,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瓶子?”
“嗨,就是装小莫眼珠子的那个瓶子。”
“他们把那个也拿走了?”小莫的眼睛,那可是教授托付给我的呀,怎么被他们拿走了。
“对呀,还问我小莫的眼珠怎么是活的,这玩意儿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人鬼精得很,什么信息都不肯告诉我,光是问我问题。”
想起那个大墨镜那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我就觉得老道说的可能还真是那样。
“你和大兵,没有被绑在手术台上,被他们拿来做试验吧?没有人给你们注射药剂吗?”
老道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我和大兵被分开了,我一直被审讯,没有像二刀子这样,被拿来做什么试验。二刀子被拿来做试验的事,我也是被东青兄弟救出来以后才知道的。不过,看样子,你的情况比二刀子强些。”
“我,我吗?”是啊,让他这么一说,我才留意到,在经历了当小白鼠任人宰割这么长时间之后,我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要说这种折磨带给人的伤害绝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但是在被忠伯救出来以后,短短半个多小时,就基本恢复得差不多了,对于我来说,这种恢复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好像这几天如同地狱一般的遭遇,这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
这感觉,就好像这种非人的折磨对我来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一般,难道我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地狱般的折磨?这是该说我自己心大呢,还是说我的内心实在是太强大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自己的精神恢复力有这么顽强,让他这么一说,我自己都觉得我的意志品质十分强大了。
大兵说:“忠伯,所有人都到齐了,下一步怎么办?”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忠伯,抬起头,笑了笑,然而他却没有接大兵的话,慢慢地走到二刀子的面前,蹲下,直视他的脸,一边看,一边说:“像,真像。”
听了忠伯的话,东青在一旁好像轻轻地哼了一声,歪了一下头,虽然他带着面罩和头巾,就像个忍者一样,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他情绪上的微微变化。这细微的动作虽然动静不大,但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自从被抓来做过试验之后,似乎我的观察力反倒有所提升了,对这种及其细微的动作都能察觉。
“像什么?”一旁的老道接话。
忠伯用手在二刀子眼前晃了晃,测试他的反应,说:“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但是二刀子对他的动作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忠伯指着二刀子对东青说:“你给他打多少分?”
“不及格”东青停了一下,用眼珠看了我一眼,说:“那,他呢?”
忠伯站起身,装上子弹夹,拉了一下枪栓,说:“这个嘛,精神意志单项分,我给他打满分,但是身体情况嘛。。。。。。”
什么意思?打分?打什么分?他真是我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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