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云间月的,玉凝霜就把那个雷法其实是甘云昙的金刚杵这件事告诉了他。云间月作为同盟和队友的时候,是十分靠谱的。听到玉凝霜这么说,他很快有了个主意:“这件事你交给我,无论珞珈做什么事情都会留下痕迹来。”“我不觉得密宗会有这种邪术。”他说,“以人血来锻体这确实是邪术无误,虽然密宗在佛修中属于隐门,但也是正道修士。珞珈不可能在密宗接触到这些东西,一定是在密宗之外的地方。”云间月握住玉凝霜的手:“若是你放心,那我就去为你探查一番这些事。不然我留在这里对你来说可能也算是一个负担。他们若是要对付你,肯定会从我先下手。”玉凝霜侧目:“想要置身事外何必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过你这番话我觉得很有道理,那就这样做吧。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要先试验一下修士的血和剑骨之间会不会有直接的联系。”云间月打了个响指:“不是有现成的材料吗?”那几个原本作为珞珈心腹的魔修们被五花大绑塞住了嘴丢在刑堂里,玉凝霜坐在上首把玩着一个杯子。这些事情完全不用她动手,刑堂里自然有高手准备着。云间月作为一个在紫霄宗刑堂待过的老江湖,自然不会缺席这种场合。他换了一身刑堂的黑衣服带着面具,身体恢复到之前的样貌。玉凝霜看着他挥动鞭子打的那些魔修哭爹喊娘,有些惊讶地发现他好像很开心。云间月作为玉凝霜的代替拷问官,拷问这些魔修关于珞珈的事情。鞭子每一下都抽打在同一个地方,虽然感觉像是凡人的招数,可是这种方式更加令他们痛苦。修士的身体本来就比较坚毅,但是云间月这阴险小人给他们伤口上都裹上了玉凝霜净瓶里的净水,促使伤口快速愈合。而他就看准那些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再补一鞭子,将快长好的伤口再度撕裂开。这种疼痛比直接打伤还要来的难受,而被符箓和绳索绑住的他们自然也没有挣脱的余地。一开始他们还哭喊着说不知道珞珈做的那些事,但玉凝霜轻飘飘地说:“你们不知道,那就是其他人在骗我咯?需要我找他们来对峙吗?”而旁边站立着的刑堂魔修谄媚地说:“岛主,可以使用搜魂术便知他们说的是真是假。”玉凝霜斜过去一眼:“用得着搜魂术?你们尽管嘴硬,给我继续打,直到他们说为止。”沉闷的刑堂里滴滴答答粘稠的声音一直在滴落,而刑堂的魔修看起来对这些血液也有一定的渴望。玉凝霜要不了这么多,于是便好心好意成全了他们。不愧是妖僧珞珈手下的人,对于自家人被打成这样毫无心理障碍,甚至还发出了窃窃的嘲笑声。云间月的声音很高兴:“要说吗,真的不要说吗?是不是觉得被这样对待很快乐,才咬着牙舔着脸想要更多一些?你们这群垃圾?”终于有个魔修受不了这样反反复复被撕开伤口抽打的痛楚,哭叫着说:“岛主饶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岛主不要让他再打我了!”玉凝霜微微抬手,云间月停下了鞭子退回她的身边。然后那个魔修涕泗横流:“岛主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吧!”“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玉凝霜手撑着下巴,“你们见到珞珈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用小童血来进行锻体了吗?”魔修抽抽噎噎:“是的,妖僧珞珈他从很早以前就是这样了。”玉凝霜看着他问:“有没有听说过他是从哪里学会的这种术法?”魔修倒吸一口气:“这,真的不知道!岛主饶命!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珞珈那妖僧为了独占这种功法,只让我们处理小童,根本不让我们接触到血池的水。”“自然……自然不会让我们知道从哪里学会的功法了……”只可惜他神功未成就被算计死了,玉凝霜心里想,嘴上却说:“我看你们分明是在狡辩,继续打但是别打死了。”说完施施然站起来对身边谄媚的刑堂魔修说,“把他们的血收集起来,我要去看看那个所谓的血池。”血池中自然是珞珈残害小童的证据,但那对于玉凝霜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用处。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打消刑堂修士的一丝疑惑。毕竟她可是正道修士,一个正道修士要修士的血就很奇怪。所以她要补充一句去看看所谓的血池。刑堂魔修忙不迭派人去收集这几个受刑修士的血液,见云间月玩的开心,玉凝霜就先走了出去在外面等待。刑堂魔修收集他们的血液很快,马上就送来了几个小瓶,里面装着他们的血。为了方便起见他甚至还在小瓶外面写了此血主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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