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目前手上能拿出来最值钱的东西了。景元帝很有兴致,把玩了一会儿,还叫小太监倒了酒,一边品了好几盏。明明很是中意,都不怎么放下,最后还是对焦娇冷哼:“这东西不错,然而贵重是贵重了,没有灵魂。怎么,朕就不配皇后用心对待?”焦娇:……我用心踹你一脚要不要!用心准备你嫌便宜,割肉献礼你又嫌不用心,怎么,行宫这么大,墨阳殿这么高都盛不下你了是吗!景元帝假装没看到小皇后的怨念,用很遗憾的目光看着她:“朕是个大方的皇帝,这次就不罚你了,你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我谢谢你!你还是罚我吧!这皇后我不想干了!焦娇气的头疼。接下来几日,她没有被夜召,打听了一下方才知道,皇上离开行宫,去北部边境巡查了。即便这样,她也并没有轻松,因为时间一点点往前,帝王亲狩的日子眼看就到,接了这桩差事她就得办好,事无巨细都要过问,哪怕没人故意插手找麻烦,也是大事小情一堆,不得空闲。焦娇有些佩服景元帝。别的不提,他的能力众所周知,每日都有朝会,每天龙案上满满都是折子,家国大事,官场风向,边关军事,百姓农税,宗室恩怨……不一而足。她光忙这一件事就有些顶不住,他却能兼顾,每天政事理的条条顺顺,百官莫敢有异,内外歌功颂德,晚上还有精神欺负她,游刃有余……难道这是上位者的必要素质?那她要做了皇后拿了凤印,一定会渎职吧。焦娇看着窗外打着蔫的花儿,有些丧气。六日转眼即过。焦娇听到了圣驾回转的消息,背后一紧。他没事了……晚上定然会召她过去!怎么办?焦娇有些平静不下来,今日伏案太久手也有些累不适合写字,只能到外面走走。那么巧的,她又遇到了予璋。这次是她心念太杂,走的太专注根本没想其它,也就没适时避开。“好久不见。”予璋声如其人,一如往常温润明朗,像阳光的味道。焦娇反应过来立刻转了身。男人声音有些无奈:“又要跑么?”焦娇僵住。“你仍然对我放心不下?”予璋走到她面前,站姿板正,领口系的严严实实一丝不苟,眸底似藏了千山万水,那么近,又那么远,“我以为……我们讲和了,因为那束花枝。”焦娇有些无语。太通透就是这点不好,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不需要她解释,也无法掩饰,且别人话说的直白诚恳,她都不知道怎么答。直言相告尚且会愧疚觉得自己太卑鄙,说谎就更……更不说对方这张脸太好看,无关情感,就是那种你随便看一眼,都会觉得让他失望是种罪过。焦娇心内叹口气,垂眼看自己的手指:“不是不放心,你是个好人,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交往的必要。”暖风吹过花枝,不知名的白花花瓣悄悄掉落,不知谁的衣角随风摇曳,似在叹息。予璋修成手指划过指尖折扇,眼梢微垂:“人生多艰,别人越好越容易有好感,越要保持距离,以免自己沦陷……姑娘比我通透。”“也,也不是这么严重……”焦娇别开脸。男人看着焦娇,目光清透又专注:“姑娘做得到,我做不到。”焦娇怔住。这男人的视线和他的人一样,总是看起来温暖,实则充满距离感,有些疏冷,可这一刻,她在这双眼睛里读出了不应该有的炽热,好像这句话隐意万千……他盼着她明白,又盼着她不明白。“你……”焦娇一个字都还没说完,男人已经转开视线,好像方才一切都是错觉:“也是奇怪,大家身边总是有讨厌的人,必须要有交集还无法拒绝,此状况不可更改,只能自己想办法开解自己,聊做安慰。”这句感叹,让焦娇浑身一震。是啊……交集既是必然无法拒绝也不能更改,为什么非要自己想开,就不能努努力,让对方想开?她一国皇后,难道以后天天要过被欺负的日子,愁眉苦脸以泪洗面?为什么不欺负一下狗皇帝?不说把他调|教成自己想要模样,难度太高,可偶尔被欺负狠了,小小发泄一下回敬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焦娇为这灵光一现的‘大逆不道’激动不已,突然抓住裙边,转身就走:“我想起来还有事,先告辞了!”予璋没来得及拦人,伸手只抓住一片因她身影旋开飞过来的花瓣。有事?她的所有日程安排他都知道,刚回来就换衣服过来堵人,就是因为知道她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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