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棠心里不是不委屈的,就这件事情她没有过错可言。一开始,她确实提过,当时谁也没把它放在心上。到后来,在发现问题严重了以后,她也急于寻找解决之道,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言说,才拖到今时今日,怪不得她。
“小桃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们兮兮的了,我没有那个意思,这你还不知道么?”吴象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今天算是把这小姑奶奶彻头彻尾给得罪了,得赶紧赔礼道歉。不然旁的不讲,单凭这小妮子能随时地在阮星澜面上给自己穿小鞋这一点,就够人受的了。
“呸!去死!”陶棠心里原本还可以压抑的委屈猛地迸裂出来了,腾地站起来,抡起手里的大枕头,狠狠地更换吴象砸去。
吴象老老实实地挨了一枕头,还能从善如流地不让手里的烟在上头留下窟窿。等陶棠把心里那股子委屈劲发泄完了,这才见缝插针地走到沙发边找个位置坐下,沉声问:“那个叫楚文的男孩,是不是也跟狱海崇生有干系?”
陶棠被他眼里的阴鸷吓了一跳,思索片刻后,认真回答道:“我怀疑是。”
“今天上午,我在回学校的时候,遇到了他们俩。”生怕吴角和孙衡不清楚,陶棠又解释道,
“他们俩就是澜澜和楚文。”
孙衡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弄得哑然失笑,而一向会找空子插科打诨的吴象却是难得严肃,只点了点头,示意陶棠接着往下说。
陶棠道:“澜澜沉迷狱海崇生的事,本来我昨天夜里就打算说的,但经过那么一闹腾,就给耽搁了。今天上午我看到他俩表情古怪地在讨论事情,所以有意试探了一番,却得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一看就知道是临时编出来搪塞我的。”
孙衡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出声问:“答案是什么?”
陶棠回想当时的场景时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就真的笑出声来,摇了摇头,无奈的道:“他们居然告诉我,要在近期内举行一个歌咏比赛。”
孙衡脸上的肌肉又抖动了一下,瞳孔微微收缩:“这个回答确实怪异,短时间内,连发两起命案。死的人一个是大名鼎鼎的指挥家,一个人威名赫赫的校长,学校没有可能在这个多事之秋举行大规模的学生活动。”
说到这,心思活络的胖子偏过头,朝孙衡投去一记赞赏的目光,道:“小陶,你就是单凭这一点判断楚文身上疑点重重的么?”
陶棠点了点头,又朝着吴象一努嘴,问:“那么你呢?你是怎么知道楚文跟狱海崇生脱不了干系的。”
“直觉。”吴象把不剩一点烟丝的过滤嘴扔进烟缸里头,淡淡地说道。
“呸!”陶棠翻了个白眼,明显认为他这个回答没有可信度。
其实孙衡对吴象疑虑的源头心知肚明,但他不可能罔顾吴象的脸面讲给陶棠听。他总不能没心没肺地告诉那个没见过社会污浊之处的姑娘,她的同学是吴琼养的一条小狼狗吧!
好的陶棠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阮星澜沉迷于狱海崇生的事,才是压在她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现在话说透了,石头也就落地了,现在要做的是如何解决问题。在这方面,她向来乖巧懂事,以吴象马首是瞻。
吴象做惯了陶棠的主心骨,更何况他现在思慕于阮星澜,事关意中人的安危,又怎么会不上心。摸了摸下巴,掌心在半长不短的胡茬上缓缓磨砺,思索片刻后,他偏过头,朝孙衡吩咐道:“让活阎王多费点心,那摸摸那孙子的老底吧。”
一个人独占整张单人位的孙衡,扬了扬显示屏还亮着的手机,道:“早办了,这点事还用你吩
咐我就不要吃警察这碗饭了!”
“熊样儿!”吴象哑然失笑。
“得瑟劲儿!”陶棠也竖起中指,跌宕起伏的心情总算是恢复到了常态。
强制压制总处于暴动边缘的情绪的孙衡,这才敢如释重负般地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相对愉悦的微笑,低头又撇了眼手机,接着当他的传话官:“头儿还说,袁雅雯的验尸报告和监控视频一起发你邮箱了,要你看过之后尽快给个答复。”
吴象嗯了一声,偏头去看墙上的挂钟上,下午
两点半,时间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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