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他妈是陶……陶连安?!秦家走了多少人情都没能跟他吃上一顿饭的人?他怎么在云城郊外?还是跟小白在一起?刚才黄叔接到娇娇电话说要去给病人看病,话没说完电话就断了,也说不清楚是叫什么病人,家住哪儿。他拿起车钥匙就追出来,也算运气好,小白坐那边的玻璃还有一个缝,让他看见了。中途被狠狠甩开数次,千辛万苦才跟到这儿来。白娇娇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不厚道的笑起来,“喂,谁让你来的?”秦寿摸摸后脑勺,顾左右而言他,“好了没?外头冷死我了。”白娇娇又笑起来,“我带着电话呢,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人陶先生还以为是进贼了。”秦寿翻个白眼,“姑奶奶你还记得自个儿带了电话啊?”白娇娇拿出兜里的手机,还真是有十五个未接,八条短信,就连裴瑜也发了条微信问她“在哪儿”……这俩人真是心有灵犀。“不好意思,羽绒服厚,没感觉到震动。”刚才朵朵帮她拿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把铃声给关了。秦寿想起自己一路的风驰电掣,现在后背的衬衣还没干呢,黏糊糊的腻在皮肤上特难受。这臭丫头就轻飘飘一句“不好意思”,真是恨得牙痒痒,“那走吧。”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陶连安什么也没说,只是隔得远远的对着他点点头,目送着白娇娇乐颠颠上了他的车,才回屋。司机在旁暗暗乍舌,看来这位白医生不简单啊,能让老板这样重视,肯定是跟夫人有关。想到夫人,他也忍不住叹口气。现在这个“疯婆子”跟当年美丽贤惠的女人,没见过的人谁会相信她们居然是同一个人?真是造化弄人,要是小少爷没出事,现在老板也不会变得这么生人勿近,夫人也……唉。来时风驰电掣,回去就平稳多了,秦寿双手搭方向盘上,目不斜视。只有微微抿着的嘴角证明他现在很不爽,特不爽。白娇娇坐他旁边,偷偷看了两次,弱弱道:“喂,我不是故意的,是真没听到电话响。”“嗯。”车子依然平平稳稳。娇娇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开口,歪着脑袋试探道:“真生气啦?”眨巴眨巴大眼睛,她也很无辜啊,在陶连安车上紧张得要死,到宅子又忙着看病,全程没时间看手机。秦寿面上不动声色,心却被一片洁白的小羽毛扫到,痒痒的,酥酥的,也不知他妈的是有头小马鹿在横冲直撞,还是……“啪啪!”他恶狠狠的拍了两把方向盘,恶狠狠地瞪着她,“坐好,别他妈废话。”不然老子要亲你了。白娇娇被他吓一跳,“喂喂喂,你好好开车啊,开车时候不能生气。”见他嘴角抽抽,知道是不气了,又再接再厉,狗腿的翻出一个笔记本给他扇风,“息怒息怒,你大人大量,就原谅我吧。”你这人虽然总是好心办坏事,但不可否认是个好人。她悄悄笑起来,露出几颗洁白的小牙齿。某人喉结滚动,小姑奶奶,真是拿你没办法。老子像条看门狗似的守了你一晚上,就只能让你“伺候”这么几下,肯定是赚不回本的。“吱——滋”一声,他把车子停到人行道旁。“怎么了?这儿不能停车,你晚饭可是喝过酒的,当心被……呜呜……”她小嘴嘚吧嘚吧个不停,红嘟嘟微肉的嘴唇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一朵诱人的蔷薇,漂亮而又不自知,娇艳而不妩媚。真让人恨不得咬一口。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白娇娇只觉着一张俊脸突然凑过来,然后唇上一热,仿佛被家里的“小太阳”灼烤到,带着温热的空气。她只来得及“呜呜”抗议两声,忽然就感觉一痛,是真痛。牙齿实打实的咬到嘴唇上的痛。“唔……痛!”男人心头一紧,在他老司机的人设里,接个吻而已,他用脚趾头都知道怎么接,也没少跟狐朋狗友嘚瑟,可天地良心,这……他喘着粗气轻轻的用舌尖“安慰”她两下,终于还是被大力无比的她推开了。“怎么咬我?”“我就喝了两口。”俩人异口同声,大眼瞪小眼。白娇娇使劲用袖子擦嘴唇,仿佛要把他的痕迹消除,恶狠狠的警告:“秦寿我跟你连朋友也没法儿做了。”她的初吻,并不是要跟这种花花公子。少女时代的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会在种满百合花的草地上,会在插着两支玫瑰花的烛光晚餐上,会在无人的教室里,会在操场的篮球架下……而不是在喘着粗气的逼仄不堪的车里。更不是跟这个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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