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的小盘算,除了任蓁蓁天真的看不出来,在谢元娘和任显宏的面前,那就和摆在明面上没有什么区别了。可这一点正中了谢元娘的下怀,所以乐得配合,只当不知里面的道道,甚至离开任夫人转身的功夫,已经叫任显宏为任大哥了。任显宏情绪不外露,可到底是个少年心性,两眉比刚刚要紧凑了几分,明显是不高兴性母亲的作法,谢元娘暗下打量,忍不住的高兴,果然是未来的吏部侍郎,品行没挑。“谢姐姐,族学辩论会每天都要这样吗?”任蓁蓁此时还有些拘谨,说话时眼睛往四周看。谢元娘道,“到也不是,看抽的号码,靠前的在上午,靠后的在下午。”任蓁蓁听了不由觉得乏味,“那咱们要坐十天啊。”谢元娘看出来了,轻声笑道,“其实也不用一直坐在这里,只不过一些学子,喜欢听辩议,对他们来说,有时也是一种点拨。听说有一年族学辩论会出的辩议与春闺的策论竟相似,都是问治理河堤的办法,对许多观赏过族学辩论会的学子来说无比欣喜。这也是自那之后,族学辩论会越发受人重视的原因。”任蓁蓁的眼睛闪闪发亮,“谢姑姑,你连这个都知道,太厉害了。”一旁的任显宏恪守礼教目不斜视,此时也看了谢元娘一眼。这事他今日也是头一次听说,看她说的一板一眼,不像作假,难不成真有这样的隐秘之事?谢元娘正开心着,远远的看着谢家的人来了,难免有些遗憾,任家兄妹也看到了,谢家的位置比任家还靠前,便也不好多呆,待孔氏带着众人过来时,任家兄妹见过礼,便告退回任家的坐处。孔氏与任夫人来往的多,任家兄妹认识,见到他们到没有什么疑惑,反到是后面的谢文惠看到了,眼里的神色变了变。任家现在不显,可是以多年之后,任显宏成了吏部侍郎,这事谢文惠是知道的,她目光落在前面的谢元娘身上,一向眼高于顶的谢元娘,怎么会与任家姐妹在一起?她不由自主的攥紧手中的帕子,重生回来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还有与上辈子之间不同的变故,难不成……砚姐见大表姐面色苍白,忍不住担心的问,“大表姐,你怎么了?”谢文惠笑的有些勉强,“没事,就是担心辩论会的事,我怕到时让你们失望。”她扯了个谎,目光也从前面收回来,心里的猜测让她脑子有些混乱,眼下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先过了辩论会这事再说。砚姐没多想,轻声宽慰她,“祖父常说得失随缘,心无曾增减。输赢不重要,重在能一直保持平常心才是真正的得到。”谢文惠心知砚姐看似娴静端庄,骨子却是才情高冷,此时说的话虽无他意,可听到耳里也觉得被看低了,很不舒服,遂只笑了笑,正好有丫头过来引路到坐置,这一茬算是掀了过去。谢元娘内在是个妇人的心,自是没有了小姑娘玩的心态,便带着令梅往后坐,孔氏身边有各家上前来打招呼的夫人,看她不安稳的坐着想说两句,又腾不出空来,只能由着她去了。阮氏坐在孔氏的身边,这些夫人也是她平时见过的,说起话来也不觉得费力,后面玉姐也觉得无聊,凑到了谢元娘的身边。“二姐姐,你和状元楼提了什么条件?”谢元玉一直好奇着这事。前面坐着的谢文惠才刚端起茶盏,听到身后的说话声,手便是微微一顿,她没有回头,到是一旁的砚姐侧过头去了,明显也是好奇这个。谢文惠看了,这才跟着一起侧过身去,她目光落到谢元娘的身上,透着打量和猜疑。谢元娘笑道,“我还没有提。当时没想着能过关,一时之间时间太紧,所以就说好日后提了。”事实确实这样。私心里谢元娘还想着日后遇到了困难再提出条件,这样来说对自己才合算。最后一个原因,自是不能说出来。玉姐同感,“二姐姐确实该这样做,状元楼能满足任何要求,还是不要冒然提出来好。”谢元娘戳她的头,“哟,小脑子不笨啊。”玉姐立马护住自己的头,又问了身边的丫头,听说发髻没有乱才松了口气,一边嗔道,“二姐姐说话便说话,怎么动手动脚的。我虽不如你和大姐姐有文才,可不傻。”“是是是,你不傻。”姐妹二人在这说说笑笑。前面砚姐和谢文惠听了又和没听无区别,便也不在多听。谢文惠拧着手里的帕子,她是不是真的疏忽了很多?上辈子谢元娘可没有耐心和玉姐说话,如今不但说话,还有说有笑的,这就不正常,也不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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