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是。”我错愕地抬头。阮东慈放下了刀叉,神色认真。“我认识的凛哥谦卑腼腆,努力上进。即便为顾氏工作根本不是你想做的事情,但因为是父辈的心血,所以你更加不敢有半分松懈。”“这个项目虽然在你嘴里无足轻重,可若是竞标失败了,顾氏的股东同样会刁难你,不会因为你是顾家的少爷而客气半分。正威华创的人争不过你,是他们技不如人,就算今天的破产不是因为你,也会是因为别人。”“凛哥,前些日子我去找了那个吹泡泡的小男孩。我想帮他些什么,找到他的时候,他的母亲却对我说,有人替他们付了所有的医药费。凛哥,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我呆呆地看着他。餐厅里有人在拉小提琴,曲音清雅如高山流水,阮东慈的语调竟不经意与这袅袅余音呼应和鸣。“你……”我艰难地开口出声,“你怎么会……”“凛哥,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你。”他轻松地笑道,狡黠又得意,“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的心意这么抗拒,不就是因为你之前那个男朋友对你不好,你怕重蹈覆辙嘛。你这么好,他都舍得离开你,看来那个人也没什么了不起。”他絮絮叨叨的,把切好的鹅肝放进我的盘子里。我吃着他贴心准备的食物,浑身上下的皮肤烧得和高脚杯里的玛歌一样红,被衣服一摩擦愈加滚烫,全仗着灯光微弱才能随心所欲地冒烟。但应该和酒精没有关系。“凛哥,我们同居吧。”阮东慈说这句话时,他的性器还在我屁股里。他从耳廓开始一直挺舔到我的脸,下身还不安分地抽出顶进。这是我们交往的第三个月。但据我所知,阮东慈是要住集体宿舍的。他们每天要巡逻,要体训,要轮班值岗。所以当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时,我脑子第一时间想的是,他这么任性妄为的人,还没被开除当真是个奇迹。毕竟他能找到我,也是没和局里汇报,擅自根据推断的蛛丝马迹而做出的个人行动。好歹最后将功抵过,包子警官只是罚他写了几万字的报告,这事就算就此揭过。阮东慈把我圈在沙发里,啪叽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大口,惹得我忍不住去擦满脸口水,“凛哥,好不好嘛?”对于这种善于撒娇的人我向来招架不住,只能无奈地喘着气道,“……你上司不会同意的。你平常就住在宿舍里,休假的时候我们再见面,不好吗?”“不好,当然不好!”阮东慈发泄似地一口咬在我的肩头,猝不及防地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感觉后穴那东西一下子顶得又深又重。我害怕掉下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敢放,双腿忍着羞耻死死缠在他的腰上。阮东慈好像很满意我被迫对他的依赖,把我抵在墙上就干了起来。他倒是热衷于炫耀自己的年轻气壮,可怜我只能在他的大力冲撞下瑟瑟发抖,哀声乞求。但好像我只要是出声都能激发他的兽欲,阮东慈那物全根没入后竟又大了一圈,他还敢委屈巴巴地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凛哥,我要每天像这样干你。”他着重强调了那个干字,粗俗地如同个地痞流氓。我没法,只能张着疲软的双腿,任他肏了个尽兴。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我隐隐约约记得他没戴套,连忙去推他,“你别射在里面……”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你答应我同居就不射进来。”我胡乱地摇头,阮东慈又是一记深深的深入,还坏心眼地堵住了前面的小孔不让我射。我难受得又只能求他,割地赔款说了一堆好话,直哄得他心花怒放,好不容易让我释放了,我又感觉他的那物在我屁股里留下了什么东西。我忍不住瞪他,小声地控诉道,“你、你不是答应我不射进来吗……”“没忍住。”阮东慈跟有肌肤饥渴症似地又抱着我蹭了半天,后来在浴室里又来了一发。我困得不行,但阮东慈执着地很,“那凛哥,我明天就搬进来好不好?”这套房子是我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偶尔加班到实在太晚就会住在这里,正好成了和阮东慈温存的好去处。“明天?”我勉强撑起眼皮。“这也太快了点吧……”阮东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憨厚地笑道,“其实……我行李已经搬来了,被我藏在楼下的保安室呢。”“……”在我的默许下,阮东慈哒哒地从保安室抗来了他的行李,32寸的箱子,竟有一半是花里胡哨的连衣裙和蕾丝内衣。自从上次拗不过他,被迫穿上一条女性蕾丝丁字裤和他在酒店的阳台上做爱,这人就好像被启动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隔三差五就要哄我穿裙子给他看。得亏那次对着的是悬崖峭壁,能得一窥的只有野草和飞鸟,否则我就算是从阳台跳下去,也难抵羞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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