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云浪鬼牙嗡地抖动了一下,昭世像是有反应一样,瞬间撤开了屏障化成一把利剑飞回主人手里。
萧子君从屋里走出来,见他身上满是血迹,横眉道:“你又惹什么事了?”
“师尊你听我给你说。”
他跑上前去,根本顾不上萧子君听不听,就把那晚他怎么砍了左丘乘的手臂,今天在街上怎么遇到左丘除,又怎么和屠天木打架的事一股脑地全告诉萧子君了。
那晚萧子君一直在房上,他怎会不知道。
“左丘乘是钟离邑的得意门生,你断了他的右臂,他在平州城又哭又闹。平州城的人传信到青须长老那,他叫我带你先回去。”萧子君没有生气,只是把事情的多方因素转述了一遍。
“我不回,这事分明错不在我,我若知道他是这种人,当时就该看着他被云浪鬼牙烧成灰。”没想到左丘乘竟是钟离邑的徒弟,他看着手里的云浪鬼牙,后悔自己怎么手贱留了他一命。
萧子君握住他手腕:“不管错在谁,先回去。”
宣闻和叶绍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方远平日里有些害怕萧子君,所以他对着萧子君总是乐呵呵的讨好,宣闻看他绷着脸对上萧子君,想必这次是真的有所不满。
他上前去:“小远,不论事情怎样,你先跟师尊回去说清楚。”
萧子君松了手,别过头去不看他,对宣闻说:“你先给他包扎。”
宣闻拿了药和纱布给方远的伤口重新包扎,这盒子里的伤药几乎全用在方远这条胳膊上了,他伤口里进了灰,割破的地方往外翻着卷,看起来有点恐怖。
给他包好,宣闻才说:“你自己注意点你这胳膊,小心留病根。”方远低着头不理他,还倔着气,宣闻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有师尊护你呢。”
方远听了抬起脸来,敷衍的点点头。
回了萧山,萧子君在前面走着,方远就在后面跟着,青须的房门紧闭,萧子君道:“在门口等我。”
萧子君推门进去,屋里除了青须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儿,面相十分和蔼,他和青须低头在讨论着什么,见到萧子君回来了,笑的眼睛弯成月牙,捋着胡子:“子君回来啦。”
萧子君躬身行礼:“华南师伯,师尊。”
青须是萧子君的师父,而华南是青须的师兄,两人师出同门性格却是截然相反,青须厉色,眼里看不惯的嘴上必要说,而华南总是很亲和,像个老爷爷一样。
“方远呢?你自己看看他干的好事。”青须把桌上的信朝萧子君一丢,那纸轻飘飘的却带着力度,萧子君伸手一抓,拿过来仔细看着里面的内容。
“哎呀,我说师弟,你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徒孙还小,当心吓着孩子,他性子皮,让子君好好教教就是了。”华南喝了口茶,赞叹道:“你这茶不错。”
青须刚要喝一口,让华南堵了一嘴,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教?我看是教不好了,在山上的时候他能跟宋简打起来,到山下他能直接砍人的胳膊,我看他以后是不是还想杀人啊?”
萧子君收了信,华南不跟他吵,笑着问道:“子君,你怎么说?”
“师尊,师伯,事情的原委和信上有些出入。”
萧子君那么懒得说话的人,还是费了半天的劲把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他忽略掉今早方远又与平州城的人起冲突的事。
萧子君又补充道:“但这些过错皆不在方远。”
“平州城的人咬定说,是方远心生歹念才断了人家的右臂。”青须从鼻腔里发出不屑,“事情已经如此,我们又能怎样,我叫人将方远带到禁闭室思过了。”
萧子君忙道:“他根本无错,何须思过?”
华南将茶杯盖了盖子笑道:“别急。子君啊,你可知道最近有些异动?”
“异动?”
华南道:“就在前两日,江北城的附近发现了轻微的魔动,魔动就意味着可能有魔头要出世,平州城的人派了弟子前去探查,各个仙家门派分散较远,平州城能够得到的便是萧山。平州城来信并非全是为方远,明日他们的人要来与我们商议除魔之事,让方远去思过也是为了防止双方再起冲突,你就当是保护他罢。”
“你们这样做,岂不让方远觉得委屈。”萧子君知道他这徒弟,别看平时嘻嘻哈哈,但骨子里的性子是倔的,方远要是知道他明明没做错事还要躲着平州城的人,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方远那个小子,滑头的不行,稍微看不住就被他溜了,让平州城的人看到他,又会生事端。”青须两眼一瞪说道。
青须强硬,萧子君更是执拗不肯放人,他说道:“我把他带走,放到我那去,不会让他与平州城的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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