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韦余生做起来,却连里衣的后背都汗透了。
缓冲删除100%,韦余生才重重地吐出一口长气,然后起身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拿着平板下楼,把平板往沙发上一扔,又回到了厨房。
外面的阴风实在大的很,胡洛白裹着一件不是很厚的米老鼠外套,里面穿着一件哆啦a梦的长t恤,他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小伙子,搭配着这么两件幼稚的服装,要说他的工作是经纪人,倒不如说他是幼儿园的幼师。
胡洛白把外套拉链拉倒了领头,下巴缩进衣领里,眼睛眯着,迎面着风跌跌撞撞进了一家就近的超市,五分钟不到,人就出来了,手里拎着装着啤酒和盐的购物袋。
回去的路上人稀少,胡洛白依旧缩着脖子,把头压低,用脑袋抗拒着迎面的风,横冲直撞的大步流星往前走。
“哎”胡洛白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但还等抬起头说声对不起,整个人失重的被那人拉近了旁边的旧巷子里。
巷子很黑,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那种黑暗,胡洛白被人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从角度来看,面前这人应该比他高很多,至少一米八五以上,很健壮,有肌肉,不是粗人,因为这人身上有香水味道。
胡洛白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做些什么,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就连呼吸声也降低了一半。
停顿半晌,那人突然低下头,呼吸声在他耳边起伏,胡洛白下意识屏住呼吸,只听那人说道:“我决定,让你成为我的私有物。”
胡洛白睁大了瞳孔,充斥着对这句话的恐惧,冷汗...浸湿了后背。
第6章现代篇【六】
韦余生坐在餐桌上等胡洛白回来已经很久了,独占一桌刚出锅的回锅肉还冒着些许热气,这已经是韦余生不知道第几次倒进锅里热了又盛起来,过了一会儿,那几缕热烟也烟消云散开。
韦余生余光撇了一眼,捏着眉心轻皱了一下,看了眼手机,晚上八点十八分,胡洛白出去已经有六七个小时了,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的眼皮子一直在跳,心里打着鼓。
“不管了。”韦余生捏紧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解开身上的围裙,冲进了二楼的卧室。
他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不停点动着鼠标,盯着电脑屏幕直到找到那封隐藏的匿名,才敲打键盘快速回复了一段没头没尾的话。
是你带走他的吗?
点击发送。
大约一个小时后,邮箱那边才来了动静,韦余生不慌不忙的点开,硕大的屏幕上只发过来一个字。
是。
韦余生盯着那个字眼许久,才瘫坐在椅子上,脑袋仰后,眼镜盯着天花板,才彻底松懈了一口气。
这种当间谍的感觉,还真是不好。
胡洛白从来都觉得自己脸挺白的,死后白捡了一具身体不说,还过上了八|九年的安逸生活,许是老天觉得他脸太白了吧,就想在他这借来的漂亮脸蛋上划上那么一道伤疤印出来。
胡洛白刚睁开眼睛那会儿,就被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呛到了,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的墙壁与同色的帘帐,他规规矩矩的平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双手被扣在床的两边,双腿被捆在了一起,整个身体紧贴着床面,这样的姿势保持久了,他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要被折腾的散架。
以不舒服的姿势僵持着,但胡洛白只要稍微使上点力气,整张床就跟着他身体的幅度,发出夸张地‘吱吱’声。
“操!什么龟玩意儿。”胡洛白忍不住低声谩骂了一句。
皮鞋的清脆声悄悄传进胡洛白的耳朵里,越走越近,胡洛白终于放弃挣脱这个五花大绑的姿势。
“你他妈是谁!快给老子放了。”
来人戴着口罩,看不清五官,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外面套着一件纯白色的医用大白褂,胸口上別了一支金色的钢笔,笔直挺拔的身高,居高临下的望着胡洛白。
胡洛白眯着眼睛,他认得那支钢笔的主人,于是,他小心地又不是很确定的问:“魏司珉?你是...魏司珉?”
从巷子口闻见那种熟悉的香水味,再到被来人扎了一针昏过去之后,他就在心里揣测着来人是谁,他在心底一一排除这些年所交的朋友,最后还真被他猜对了。
医用床的床脚摩擦在地面上,不停的发出刺耳的‘呲哑’声,胡洛白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血丝充斥在眼球周围,他咬紧了牙关,愤力想要挣脱开身上的累赘,然后从床上跳起来给面前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一拳。
“弋阳,安静点行吗,我有点累了。”魏司珉言语中带着一丝恳求,摘掉口罩,弯下腰,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小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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