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嘴上都说这是为了我好,但做出来的事,总是在步步逼迫我做着我不愿意的事情,”苏亦瑶抬起头,“明明是让我很痛苦的事情,却硬是要在上面铺一层为我好的皮来掩盖自己的一己私欲,因为那家对我爹的生意有利,便把我嫁过去联姻,我不明白,明明是自己自私。”
“有些事,有时候不知是你眼见的那些,或许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不可说,不能说的话,可能他们是真的为了你好,但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爱的人,这并不代表他们不爱你,”胡洛白感慨万分,“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了。”
“青提哥,你喜欢我吗?”苏亦瑶忽然转过身,她想要从中透露出一点自己想要期待的答案,哪怕一点点也好,但却并没有,那平静如水的瞳孔里,毫无波澜。
胡洛白轻笑一声,走上去一把抱住苏亦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
“好妹妹...”苏亦瑶低喃重复着,眼角划出一道泪珠,直至下巴,滴落在胡洛白的衣服上,“那我明天婚礼,你会来吗?”
“应该会吧,到时候我备一份超级豪华套餐礼。”胡洛白嬉皮笑脸的夸大其词,“好了,回去吧,别被阮姨发现了。”
“青提哥,再见!”苏亦瑶擦干眼泪,停留了三秒后,才决绝离开。
高跟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很久才消失,胡洛白终于支撑不住的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他用手帕捂住不停咳嗽的嘴巴,半分钟后才停了下来,拿开的手帕粘黏上了一点血丝,他不紧不慢的擦干净嘴角,舒了口长气靠在椅子上。
忽而,面前递过来一杯不带一丝余温的茶水,简槐坐在胡洛白的对面,严肃道:“把他喝了。”
“什么东西?”胡洛白看着色泽不对就要捏着鼻子,一脸嫌弃,“你哪儿弄的。”
“别管哪弄的,”简槐说,“你只要知道,喝了你就能从这苟延残喘的身体里出来就是了。”
被递到口边的杯口顿住了,胡洛白重新盖上盖子递给简槐,“再等等,在过几日。”
“等苏亦瑶结完婚?”简槐皱起眉头问。
胡洛白点点头。
简槐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想把你打包扔床上揍你一顿。”
“我都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口上积点德啊。”胡洛白说几个字就得轻咳一下,折腾的他连说个话都气喘吁吁的,像极了病娇体质上身的女主角。
‘叮铃铃’的电话声忽然传遍整间书房,胡洛白捏着眉心打起几分精神接起电话,他的声音因为咳嗽变的沙哑,“喂?哪位?”
“是我,江晓。”
听着名字,胡洛白才松了口气,接道:“稀奇啊,今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替我带小白问声好啊。”
“好。”江晓嬉笑两声,语气忽然低沉严肃,“货物查出来了,分量不重,现在我父亲已经把我二叔关押起来了。”
“苏泰鸿的那笔货物吗?”胡洛白提起心来,“是罂粟吗?”
“准确来说,应该是磨成粉末状的罂粟,那东西毒性很强,半点都不可沾,“江晓说,“我父亲已经,上报给警局那边,很快应该会汇报到你们那边的司令。”
“流程到抓捕,大概需要几天?”胡洛白问。
“大概四天左右。”江晓回应。
“够了。”胡洛白自言自语,又简单客套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胡洛白放下电话,拿起桌上的那篇报道新闻,上面的一大片图版是留给人像的,红色标题写着【江家大小姐英勇善战,乃女中豪杰,人中花木兰】下图配了张江晓拿着双枪的模样,那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让胡洛白回忆起他第一次不屑这般女子的模样。
傍晚时分,太阳刚落山,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新春洗去了往年尘土中的霉运,胡洛白和简槐去戏园子时,那里已经坐满了人,倒是一向红火朝天的歌剧院冷清了不少。
胡洛白站在最后排,用手帕捂着嘴唇看向台上的谷莲和颜丹,尖细的嗓音唱着经典的戏曲,一点也不比原唱逊色。
简槐拉着他往前挤了挤,坐在了前排唯一空出来的一桌。
“星睿哥。”胡洛白敲了敲隔壁的桌子,坐着的人仰头看着台上入了迷,叫了许久才把人拉回了神,“你这还真是眼里只有谷莲。”
苏星睿难为情的憨笑了两声,“你今儿怎么得空来看戏了。”
“我是大股东,我想来就来,”胡洛白横了起来,“倒是你,亦瑶明日结婚,你这个做哥哥的竟然在这里悠闲潇洒的看戏,心可真大。”
“要不然站在她旁边看她怎么闹腾吗?”苏星睿连连摇头,“算了吧,折腾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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