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算你有种,能忍着不哭叫出来。&rdo;我对他说。他依然没睁开眼睛。&ldo;班长,这小子太生,竟敢踢您,乾脆您今晚把他给我们兄弟好好整治整治。&rdo;498开口说。我没回答498,看着265眉清目秀的脸,想了想问他:&ldo;你愿意让他们上吗?&rdo;他睁开眼睛露出恐惧的目光,却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说:&ldo;我想再好好要你一次,如果你不反抗,我就不让他们上你,要不这十几个人可够你受的。&rdo;&ldo;你们都是畜生。&rdo;他回答我,声音很低,但语气充满仇恨。我一笑,&ldo;这里本来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进了这里就都是畜生,你现在就象个美丽的小畜生。&rdo;停顿了一下我接着说:&ldo;行了,小傻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乖乖地跟了我吧。&rdo;他将脸扭到另一边,不再看我。我将他一把抱到床上。我听到498一帮人都说班长驯服宠物确实有一套,我终于在他们面前挽回了面子。我再次压在了265的身上,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伤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发抖,为了不让哀鸣从口中流出,牙齿都咬出了声音。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就如一个僵硬的死人一样没一点反映,但我太喜欢他漂亮,丰满的唇,不管不顾地尽情吸吮。我的手抚摸他性感结实的大腿,然后将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我再一次进入他的体内时,他连一点挣扎、一丝呻吟都没有,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下来。我轻拍打他的面颊,才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残忍,我竟然在强暴一个因疼痛失去知觉的男孩。第二天早晨,我带领2班去采石场前没有叫醒265,我想让他休息几天,让他身体好好恢复,昨天晚上确实过分了些。中午的时候,王警官告诉我265高烧昏迷,伤口感染,肋骨骨折,还有内出血,总之是奄奄一息,已经被送到监狱医院了。&ldo;你也确实太过火了。昨晚那么大动静,整个监狱的人都听见你们折腾。&rdo;王警官开始瞒怨我。我虽然心里大惊,而且开始后悔昨晚的行为,但嘴上却说:&ldo;放心啦,他就是死了我也能帮你们摆平这事&rdo;&ldo;他可千万别死,咱们就麻烦了。知道吗,他是未成年人,上面肯定要重视了。&rdo;&ldo;不会吧,咱们这里会有少年犯?&rdo;&ldo;我也奇怪呢。他从拘留所转下来的材料上是19岁,可我昨天看他的档案上面写着17岁,再看他出生年月,妈的,下个月才满17岁。我估计是抄材料的人笔误,哎,我真应该昨天就把他转到少管所去。&rdo;我眼前浮现出265稚气的,忧伤的,倔强的面孔,心里也开始暗骂起来:&ldo;他犯什么事儿进来的?&rdo;我问王警官。&ldo;无照驾驶,把人撞成终身残疾,判了2年。&rdo;这么轻的案子,却落得这么个结局,我开始可怜起265。还好265没有死,一个月后他又回到大青山监狱,而且仍在我的狱舍,我的班里。他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人瘦了一圈儿,目光黯然,不过当他厌恶地瞪着我时眼睛仍然有神。我没安培他干任何工作,我想他还需要多休息些日子。下午从工地回来,我吃过饭,将一盆只有管教才能吃到的肉丝炒蒜苗白米饭给265拿去。他默默地接过来,没有惊讶也没表示感激,低头安静地慢慢咀嚼。看着他消瘦的手指拿着勺子拨弄着饭菜,我问:&ldo;你叫什么名字?&rdo;&ldo;这里只叫编号吧。&rdo;&ldo;也不一定,这里大家都有绰号的,他们叫我大杂役,498叫二杂役。&rdo;我没告诉他他早已经有了绰号,野妞,我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ldo;我就叫265。&rdo;他说。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ldo;你给我听着,这里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让全班的人操你一回。&rdo;他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蹙起的眉头,微微颤抖的双唇,我以为他马上会哭出来。但他没有,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依然厌恶地蔑视着我:&ldo;肖海。&rdo;他说完马上起身绕过我,将那碗还剩下许多的饭倒在了拉圾桶里。&ldo;那我叫你小海吧。&rdo;我说。他没回答。当晚,我又坐到小海的床旁。&ldo;我想看看你的伤。&rdo;我对他说。&ldo;都好了。&rdo;他回答。很想躲避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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