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喘气也不会了。”傅齐山宠溺地看着已经迷瞪的白秋池,“这还要我教吗?”
丰足的新鲜空气重新涌入肺腑,神智随之慢慢回笼,那些荒诞无稽的想法仿佛只是古井偶然落下一粒石子,激荡了两圈就消失了。
白秋池顺着胸口,想起原本嘴里可甜了,现在却半点甜味儿也没有了,方才那些荔枝好像都白吃了,顿时凶得宛若被抢了食的小狗,嗔怪他:“你不是说不爱吃的么?”
傅齐山微愣,想明白后逗他:“我爱吃的是荔枝么?”说完不等他反应,又说:“我看你刚刚舌头顶得挺起劲儿,怎么到我嘴里就只会往后缩了呢?”
白秋池刚平复的胸口又急促起来,坐立难安道:“……我想回去了。”
“再待下去是不大好。”傅齐山正色想了想,把剩下的荔枝并那把小刀都装起来,“你拎回去,路上有人问起就说是齐朗吵着要吃荔枝,你过来讨一些。”白秋池点点头,接过食盒,正准备走,傅齐山又道:“对了,齐朗不差这一口,这一盒都是给你的。”
白秋池心口一暖,拎着沉甸甸的食盒往回走,脚步却比来时轻盈许多。
┄┄
“少爷,您怎么糊涂了?”吕二憋了一肚子话,等白秋池走了总算有机会说出来了。
傅齐山并不意外,淡淡地问:“我怎么糊涂了?”
吕二气得跺脚,“做那等糊涂事,还不够糊涂么!”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俩两情相悦,哪里糊涂了?”傅齐山不悦地皱眉。
“可那是……”吕二心中有分寸,瞥了眼门外,压低声音道:“那是朗少爷的夫人!是您弟妹!再喜欢也不能啊!”
傅齐山黑了脸,这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利刺,一日不除一日难安,“他嫁给齐朗是被逼无奈,齐朗也不喜欢他,这门亲事徒有虚名,做不得数,我会尽快想办法将他择出来。”
吕二听愣了,这是不仅要偷情还要光明正大抢人的意思?“少爷,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再说您从哪儿看出的两情相悦,我瞧着夫人就是被逼的,说不定人家根本不乐意跟你!”
“怎么,你又知道了?”傅齐山冷哼一声,胸有成竹地说:“我眼毒着呢,就他那样儿,昨晚随便一撩就软了,哭哭啼啼往我身上拱,压根儿看不出半点不情愿的样子!”
吕二听得眉峰直跳,他家少爷在外打拼这几年,别的不知道脸皮竟是修炼得越来越厚了,说这些下流话脸都不带红一下,“……得,我不管了,您高兴就成。”
傅齐山起了话头,就止不住心痒了,硬要讲给吕二听:“真的,你是没瞧见,他到后来眼都睁不开了,却还一口一个大哥地叫我,腿搁在我腰上……”
吕二气得咬牙大吼:“有完没完了!”
傅齐山见好就收,把吕二气走才敛了笑,想到古板迂腐的傅老爷和虎视眈眈的大房,顿觉形势不容乐观。
作者有话说:
白秋池:你不是说不爱吃的么?
傅齐山:我爱吃的是荔枝么?
吕二╰_╯:你就是馋他的身子!
第5章他想和大哥做鸳鸯
崔姨娘何等精明,大老远瞧见白秋池那腿脚不灵便的样子便知事成,笑呵呵迎他进门,殷勤地想要帮他拎食盒,被他一躲,双手扑了个空。搁在往常她早就发火了,今个儿高兴才没发作,仍是搀着白秋池进屋喝药。
“这可是我花了二两银子求来的方子,助孕的,快喝了,一滴不许剩。”
白秋池忍着苦涩喝下一大碗药,心想昨夜他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傅齐山后来弄没弄在他里头,没弄的话岂不是白喝了。
回屋后白秋池打开食盒,格外珍惜地拿出一颗荔枝,用小刀撬开麻麻赖赖的壳,取出果肉已经破了,比不上傅齐山剥的完整。
……这才将将回来,他就已经开始想他了,嘴里的荔枝似乎也没有刚才的甜,都盖不住药汤的苦涩。
傅齐朗玩泥巴弄了一身土,小厮带他进来换衣服,他看见白秋池,仗着有小厮在,也不怕了,骂他:“妖怪昨晚没回来,我还以为被娘亲赶走了呢!怎么又跑回来啦?”没人搭理他也不觉尴尬,继续自言自语:“大哥回来了,大哥个子高,力气大,让他帮我打跑妖怪!”
白秋池面如纸色,趴在桌子上,握着刀在手腕上比划,真想扎死自己一了百了,转眼却看见手上的串子,那样艳丽的红,又觉得活下去貌似也不是太难熬了。
正胡思乱想着,崔姨娘走进来,面露喜色说道:“大房已经急了,商议着准备给傅齐禄娶妾了。要我说啊还不都是老爷当初一门心思想要攀上官小姐,娇生惯养的哪有乡野人家好生养,这不,如今进门快仨月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崔氏拉过傅齐朗,“这几日阿朗去我屋里睡,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好好休息,尽快把事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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