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钰赞赏地点点头,果然他看上的女人便是不同,稍一点拨便明白自己想说的话了,这应便世人说得心有灵犀吧。
“不错,那人正胡靖。”
如此一来,她倒有些糊涂了:“此前胡靖与瘳凝夕之事传得沸沸扬扬,还道庆国公因着此事十分犹豫是否该将廖凝夕下嫁胡靖,可我今日瞧着,倒有些不大像流传的那样。”
她说着,拧着秀眉一脸苦脑相。
“为何我瞧着,反倒是二皇子待瘳凝夕温柔有加,亲近自然,而传闻中那个与廖凝夕有情爱纠葛的男子,离得瘳凝夕远远的,好似一副不敢亵渎的模样。”
秦子钰笑了笑,未答话,只是忽想起二皇子的话,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他们说醉仙居今日有花灯王,你可否想去看?”
“花灯王又是什么?”她虽心中疑云重重,但被他一岔了话题,还是被拐走了,不解而问。
做为吃喝玩乐一把手的秦子钰,自是清楚花灯王是什么来头,把这京中近年来的一桩逢年便要办一回的灯节说了一说。
这花灯王顾名思义,自然是众花灯之首,自醉仙居在京中站稳脚跟那年开始,大年三十晚上便会推出一盏花灯,美名其约为花灯王。
这名字虽张扬,然醉仙居的花灯确也稀罕,每年还当真能折腾出新花样来,这花灯便从年三十夜里挂于醉仙居内,直到正月十六白天取下,会挂上足足十几日,以供京中百姓观赏。
不过,这只是醉仙居老板敛财的一个方式罢了,毕竟这醉仙居也不是白进,花灯王亦不是可白看的,哪个进来了敢只瞧上一眼便走的,多少总需花些银子,便是只要上一壶酒也好。
赵清允听罢,便道要去见识见识,秦子钰想着今日人多,也不怕出什么事,就带她去了。
到了醉仙居,里头已是一片繁华之相,抬眼便可看到那所谓的花灯王正挂于一楼圆台正中央。
一眼望去,头一个印象便是大,再细瞧瞧,确是有不同之处。
犹似挑梁画栋的大宅子一般,上下都挑着十二个飞檐,上十二个飞檐角上各挂了个金铃,下十二个飞檐角挂着大红的流穗。
每一面上皆是一副天女飞升图,形态各异,而随着花灯慢慢地旋转,那面上的天女像是活了一般飞舞起来,在内里烛火的印衬之下,甚为生动。
初时见了,确觉惊讶,只是瞧得久了,觉着也不过如此。
赵清允未多久便兴致缺缺,秦子钰见状,拉着她跟小二要了两壶果酒,便顾自上楼去寻雅室。
只是人多,一时半刻还当真不好找,他也烦得不成,便径直拉着她往二楼后院走。
去往后进宅子的过道上,亦挂满了灯笼,散着暗红色的光,她瞧了瞧,觉着应是灯笼纸颜色的缘故,才令一条过道都添了抹暧昧之色。
片刻之后,他拉着她到了第三进屋子,这里便安静了不少,两侧的厢房虽皆亮着灯,却都没动静,他径直将人拉到了最后一间,而后推门而入。
“来,坐吧,”
拉着她的桌旁坐下,她才发现这还当真是个雅间,只有宽敞的席榻与小桌,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
上一回他们一直往后深寻魏良才,根本未曾在此停留,没想到醉仙居的格局还是以由浅至深分作不同布局的。
如此想来,此处确是个私通有无的好地方。
“来,果酒,没杯子,咱们就将就着喝吧。”他说着,将其中一壶酒递给了她。
今日醉仙居客流与潮,几个跑堂小二哪里顾得过来,适才他光顾着要了酒,倒忘了要两个杯子了。
也亏得这酒瓶子小,做得瓶口更小,她抵在唇边小小饮了一口,倒也未显出什么狼狈模样。
“你说说看,此处到底来过几回,为何对这里的格局如此熟悉?”她挑眉问着。
心中有疑问,她觉着还是问出来的好,免得自己因此而生他的气,末了却又发现是个什么误会,那便得不偿失了。
他笑了笑:“这里嘛,我原本倒也不是很熟,不过自打上回同你来过一回后,我特意着人打探过此处的格局,还特意画了个图呢。”
她皱眉:“为何?难不成你还打算三天两头过来,要摸得这般清楚。”
虽说魏良才极有可能在此与人密谋诡计,他若因此想摸清此处以备不时之虚倒也有可能,只是她却不想他再孤身犯险,一回全身而退,并不代表回回都能如此。
“那是因为我觉得,彼时自己已对你情根深种,却还不自知,此时想想着实有些傻。我这人呢,知耻而后勇,故而我觉得自己势必要在此处才能将自己的面子挣回来。”
说着说着,忽探过身来又道:“还有便是,我觉得醉仙居予我而言,着实是个福地,你可知那日我回去,实实做了一个绮丽美梦,你我成了那魏良才与卿卿,行了他们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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