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你可见过?”她问,好奇心愈盛。
他一挑眉,点了点头。
“那这事儿要不要同和玥说一声?”她犹豫着,迟疑了片刻方问他。
他摇摇头,看着她笑:“这感情之事,犹如下一局棋,和玥此时正在局中,便是咱们说得再多,她也看不明白,出不来,咱们还是观棋不语的好。”
说着说着,又冲着她眨了眨眼:“再说了,你我在局中之时,又有何人提醒咱们了,还不是靠自行看破的。”
赵清允望着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而后扭开了头去,一旁的他笑得很是开心。
吃罢午饭,赵清允回屋午歇,秦子钰道是自己也去歇一会儿,二人便在院内分了手。
然待赵清允歇晌睁眼之时,却又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竟坐在自己的床头,拿着自己随手搁在床头的话本子翻着,似看得很入神。
她从被中抽出手来,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他随即垂下头:“你醒了?”
“嗯。”她打了个响欠,正想起身,他却伸手帮她将被子捂严实了。
如此,她自然又顺势怡然自得地躺下了。
“我有事同你说。”他一边替她掖被子,一边正色说道。
难得见他这般正经的模样,她下意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看着他的脸应了一声:“何事,你说吧。”
“我适才去寻了父亲,同他说了工部和魏良才之事,父亲却另告之了我一件事情,是有关沈风眠的。”
一听与沈风眠有关,她下意识猜想是秦怀安寻到沈风眠妻儿的下落了,然他这般肃穆的神色,又不禁令她忐忑,莫不是上回的消息有误,他妻儿已然不在世上了?
她的心一沉,满脸紧张地看着他:“可是查到他妻儿的下落了?”
他点点头,身子往她的方向歪了几分,而后道:“父亲查得,他的儿子应该就在京中,予此事,他有九成的把握,应是不会错了。”
“当真?他儿子就在京中?”闻言,她大惊,翻坐起身,揪着被子望着他问,“他还活着?”
见她不管不顾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哪里还坐得住,忙探身拉过搭在床边的外裳搭上她的肩头,一边回道:“自然是还活着,不然也查不到了。”
赵清允七手八脚地套上了外裳,而后掀了被子一下子蹦到了地上,连着绣鞋都来不及穿,只着了罗袜就往一头的居室而去。
“哎,你做什么?”他套上靴鞋忙追了过去,而后发现她坐在了书案后头,近似手忙脚乱地铺着纸。
“我现下便写信告诉他这个消息,这怕是近年来他最想听见的事儿了。”一边说着,一边心急火燎的研墨。
瞧着她对沈风眠的事儿上心,他只好不停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同沈风眠计较,他一个孤老头子,他们作为年轻人,确实该多关心关心的。
于是,他走了过去,见她搁下墨条,正打算取笔,于是抢先一步,弯腰便将人抱了起来。
“啊,你做什么……”
她不明所以,只瞧着他抱起自己后,顾自在椅中坐下,而后将自己稳稳地放置在了他的膝头:“连双鞋子也不穿,你也不怕冻脚。”
听了他的话,她才惊觉自己未穿鞋子,怪道总觉着脚趾头有些凉凉的,如此坐在他怀里倒也好,他的身子便跟个火炉一样烘得她暖暖的,脚又离了冰凉地地面,也就不觉着冷了。
“好了,不是要给沈风眠写信么,快写吧。”
他说着,伸手扶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扭了过去,命她面对着书案上的白纸。
“哦!”她应了一声,取了笔沾墨,而后略一沉思,便开始落笔。
他的手还扶在她的颈侧,暖暖地烤着她,随着轻柔的研磨,稍稍扰乱了她的思绪,以至于她写起信来有些混乱,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沉思上许久。
忽地,一湿软之物落在她下颔之处,她不明所以地转头而望,正好被他逮了个正着,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瞬时落入了他的口中,亲得她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娇吟。
“快写啊,别停。”亲了片刻,他松了嘴,却又催着她赶紧写信。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想也不晓得到底是谁耽搁了自己写信,他还好意思催自己。
于是,她扭回了头去,决意不再搭理他,只一门心思埋头写信。
然他却有的是法子扰得她静不下心来,温热随着大掌一路下滑,在她周身扇风点火,将她的思绪搅成了一团浆糊,手更是抖得厉害,以至于她写得几个字都变得歪七扭八的。
“你……把手挪开。”她近似咬牙说着。
而他却在她耳边呼气轻笑,顺道探头看了看她写的字,确实有些难看,于是薄唇一掀,笑道:“怎么,今日的字怎写得这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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