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紧了紧扶着她的手,压着声暗笑道:“少夫人,我就瞧着她们的行径觉得怪好笑的。”
她听了,只笑笑,未说话,而后加快步子往沈风眠的院子而去。
待到了院门口,她转头待一行人到了近前,这才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且在此处等着,我先进去同他说一声,至于他肯不肯,便另当别论了。”
她说罢,转身便进了院子,留下夏蝉在门口守着。
清风将将从正屋出来,见着她,又看到院门口站着的一群人,有些错愕,听得她问及沈风眠所在,他只回了句在屋里头。
“你且看紧了,莫让外头的那些人进来。”赵清允叮嘱了一声,便走到屋前叩了叩房门。
得了沈风眠的应允,她推门而入,返身又掩上了房门。
“你这时候怎么过来了?”
彼时,沈风眠正站于药柜前,翻看着草药。
这药柜原是八宝格,被他简单的改了改,此时瞧他用得也挺顺手,从一个个小格子内取出了药盒。
“外头有个妇人,身怀有孕,却道一直见红,想请你替她瞧瞧。”她说着,顾自在正屋的席垫上跪坐下来,取了小桌上倒扣在茶盘内的茶盅,拎起小风炉上的茶壶兀自替自己倒茶。
只听她这说话的语气,沈风眠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笑了:“怎么,我瞧着你这模样,外头那人怕是与你有仇吧?”
她抬眼,看着他慢悠悠地扎上药盒内用来装药材的内袋口子,而后合上了药盒盖子,放回药柜。
“虽无甚大仇,但多少有些过结,左右不是知交好友便是了。”
“那你还来帮着说情?”他回身,慢步走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拎了茶壶替她添茶,顺手替自己也倒了一杯。
她叹了口气:“没法了,谁让人家是大夫人的远房亲戚,长辈的面子不能不给。”说着说着,有些苦恼地抚了抚额,“我也有些不甘啊,可是没办法。”
他笑了笑:“那不如,我用药将她的孩子打了?”
一听,她反倒有些急了,双手按在小几上,急吼吼地摇头道:“你可千万莫要为了我而干下这等缺德之事,不值当。”
他饮了口茶,看了她一眼:“我也只是随口一说,那便让人进来吧,我也未必能看出什么来。”
赵清允也懒得出去,只隔着门喊了声清风,待他应话,便让他将外头的人领了进来。
李姝樱被人抬进来时,赵清允瞧着她的气色似是比适才更差了几分。
“沈大夫,请您赶紧给我女儿瞧瞧吧,她前些时日才将将被诊出有孕,只隔了一日便见了红,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法子,咱们只好求到您这里来了。”
李氏一进了门来,便冲着沈风眠请求,此时说话的语气可是比对着她时不知恭谦了多少。
想着也是,她若是个名医,兴许她也会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自己了。
沈风眠的目光从李氏脸上划过,而后落于一旁小榻上的李姝樱脸上,待饮下口中的茶水,放下茶杯后,方施施然起身走了过去。
在榻旁停下,他蹲下身来,取了李姝樱右侧的手腕诊着,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便起了身。
“沈大夫,如何?我女儿该用什么方子保胎啊,不管用什么药,你尽管开口,我们都能弄到。”李氏跟在沈风眠的身后说着。
赵清允听了这话,忍不住勾着唇角凉凉一笑。
李氏这样的话也敢说出口,他们弄得到?那是说笑了。
若当真是稀贵药材,他们哪里弄得到,末了不是求到二皇子处便是求到秦家这里,他们哪里有那个能耐。
沈风眠坐了下来,命清风取了纸笔过来,嘴里问道:“这孩子,怕不是正路得来的吧?”
赵清允一听,便明白了沈风眠的意思,只李氏因不知其中详情,一时间听不明白,皱起了眉头。
“沈大夫这是何意?什么叫不是正路得来的?这孩子实实在在是在她的肚子里头,又不是从旁人肚里偷来塞进去的,怎叫不是正路来的?”
沈风眠不语,只接了纸笔,写下了药方,待搁笔之时,才看向李姝樱。
“我此话何意,她这个当娘的不晓得,你定然清楚,这孩子,留不得,你还是早些去了,免得最后累及自己的性命。”
李姝樱闻言看向沈风眠,眸色之中闪过一抹惊慌无措,而一旁的李氏已忍不住骂了起来。
“哼,我家姑爷还说你是什么江南圣人,我看十足十是个庸医,不必你看病了,我们走。”
李氏说着,便叫骂着让丫头抬起了李姝樱,骂骂咧咧地往外走了。
赵清允从洞开的房门看去,见着一行人离开了院子,这才收回视线看向沈风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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