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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妓馆前院里醉生梦死,夜色越深寻欢作乐的人玩的更开,坐在楼上雅间里的陈岁然推开窗户,望见巷子里马车走了这才招人把鸨母唤来。
他在西县做了多年师爷,跑松石县多趟,也算熟悉这里。悦来客栈他敢住,自然清楚里面的门门道道。
今日与他白日一吵,几乎就能预料到晚间会出什么事情。
他对十安印象很好,决定救她出水火。至于自己那个外甥,太气人了,总得让他吃点苦头。依他那个聪明劲儿,兴许不成大问题。至于他身边的六安,初时陈岁然就觉得人面相不好,真金不怕火烧,让他烧烧看看真面目也好。
“叶公子要什么尽管说呀。”鸨母来了,方才跟人讨价还价一番后匆匆赶过来。
“我要一个幼童,年纪不大,最好是……没□□的,我要那种会挣扎的,你懂吗?”陈岁然笑着跟她说,他早年就是个浪荡子弟,如今一副浪荡模样,谁还不知道呢?
“懂懂懂。”鸨母点头,不过眼珠子一转,道,“这幼女可是大价。”
“拿着。”陈岁然摘下自己腰间的玉佩。
玉是上好的玉,足以抵好多个十安了。
拿钱办事效率高,鸨母本是准备挑一挑的,结果却没她想要的,要么就大了,要么就不是完璧之身,要么就是乖顺的跟羊一样。
钱多事还得办妥了,暂且就把关人的库房一开,挑了新货送走。
那香有种甜腻的味道,闻着上头,十安闻着闻着想吐,嘴里塞的那帕子吐不掉,她整个人都要疯了,被人打了几拳也不安分,一路望着地下的地板,她绝望的认为自己这是要上桌的菜了。
果真应了那句话,贱为鱼肉,贵则生死。
她以后定要为自己赎身,脱了这奴籍贱籍。
门吱吖一响,她没忍住哭了出来,眼眶里的泪直往下流,就如同她娘死的那天一样。甩到床上是她头撞到了床柱,这会子更疼,眼睛模模糊糊看不见东西,胸口起伏的厉害,看到有人靠近,狠不能咬舌自尽。
半晌这人终于俯身,给她擦眼泪。
十安哭的肩膀一耸,扭头避开。
他继续,一点一点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珍之若宝一样。陈岁然从她身上好像看见了自己妹妹,于是道:“我帮你松绑,你可别哭了,小心哭坏了眼睛。”
才松开,十安不知哪来的劲,一巴掌扇过去。
“你当你是谁?男人的嘴说的都是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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