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浠也养成了和詹湛一样的毛病,每去一个地方,都会买一些小玩意纪念。在英国半年,偶尔周末就飞机整个英国到处飞,小玩儿意也攒了一小箱了。老和尚看了一眼,把小乌龟递给小和尚,笑笑说:&ldo;给你玩儿吧。&rdo;小和尚笑嘻嘻地接过来,然后仔细把玩儿了起来,末了,还不忘给许浠说了一句:&ldo;谢谢。&rdo;杯中的绿茶已经倒好,小和尚端起来递给了老和尚一杯。对于小和尚这么讲礼貌,老和尚心里非常欢喜。想想果然是自己看中的徒弟,比夏谷那个死小子不知道好多少倍。许浠接过绿茶道谢,然后看着小和尚也端了一杯,非常老道地喝了起来。拇指和食指将茶杯圈住,其余三根手指蜷缩在茶杯底下,这个动作,是詹湛经常用的。&ldo;你叫什么名字?&rdo;许浠越想越不对劲,再想想夏谷和阎王,有些怀疑,却又不敢确定。&ldo;法号亦拾。&rdo;许浠还要问什么,外面传来了夏谷的声音。&ldo;许浠在这是吧?我看着他车了。&rdo;许浠回国后,还没来得及去找夏谷呢。今天来根本没有按照计划,听到夏谷的声音,站起来跑到门外,冲过去就给夏谷一个熊抱。然后,就被身后的黑连阎王,像撕创可贴一样的撕到了一边。许浠见到夏谷,心情完全转好,神经病性质再次上线,不敢无视身后的阎王,小心翼翼看了魏衍一眼,抓着夏谷的衣角,笑嘻嘻地说:&ldo;想死你了!&rdo;许浠退出娱乐圈后,几乎天天都去缠着他。后来去学雅思,再后来就出国。两人平日除了电话视频外,就没见过。大半年没见,夏谷也挺想他的。当然,想另外一个男人的话夏谷是不敢说出来的,尽管那个男人是受。于是,夏谷贼兮兮地笑了笑说:&ldo;我就知道你会想我。&rdo;夏谷和魏衍过来,是给老和尚送过年的东西的。夏谷他们过年要和二婶他们一起过的,边将东西放下边对老和尚说:&ldo;我刚从二婶那回来,她让我把这些东西给你带来。今年你也不孤单了,有了小师弟陪你。&rdo;说着,夏谷过去拧了一把小和尚的脸,后者冲着他微微一笑,一点也不生气。&ldo;哎,你欺负人家干啥?&rdo;许浠少有的正义感顿时爆棚,护犊子似的将小和尚拉了过来。小和尚的手握住他,掌心冰凉却带着汗,凉凉的。见许浠如此,小和尚抬头说:&ldo;没事。&rdo;许浠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将手松开,坐下喝茶去了。中午,三人在这里吃的饭。吃过饭后,三人又和老和尚打了一会儿扑克。小和尚抄着手,坐在老和尚面前指点,许浠和夏谷一伙儿,魏衍和老和尚还有小和尚一伙儿,许浠和夏谷把零钱输了个干净。尔后,夏谷耍赖不来了,许浠跟着一起耍。然后,夏谷一把将魏衍手里赢得那些抢过来,塞进了口袋。魏衍只是笑着看他,任凭他撒泼。许浠在一旁哈哈大笑着看着,越笑越干,后来也止住了笑。以前和魏衍一起,两人打扑克,争上游。他每次都输的很惨,然后就抢詹湛的钱。詹湛宠溺地看着他,任凭他闹着。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许浠也鲜少想起这些事情。可事情再从脑子里过一遍,心还是难受。几人吃过饭玩够了,准备下山。下雪之后,下山比上山难走,魏衍牵着夏谷一步一步的,许浠跟在后面,别提多别扭了。等好不容易下了车,夏谷二话不说钻进了许浠的车里,魏衍尾随着进来。许浠看了看他后面送快递的车,问道:&ldo;那车不管了?&rdo;摇摇头,夏谷把手放进魏衍的大手掌里取暖,说道:&ldo;不管了。&rdo;从前车镜看着两人,许浠最终忍不住了:&ldo;哎,哎哎,你们两个在秀恩爱就下车啊!&rdo;&ldo;我怕我下车了,你这车子就发动不了了。&rdo;夏谷看了魏衍一眼。许浠一下被噎住,看着阎王,简直敢怒不敢言,末了,劳苦大众一样看了后面的俩地主一眼,哼唧一声开了车。车里暖气十足,夏谷一会儿就不冷了。想要将手抽回来,阎王哪里肯,夏谷冲他挤挤眼,然后将手抽了出来。&ldo;你和那个乌祁啊,到底怎么样了?&rdo;夏谷问道。&ldo;什么怎么样?&rdo;许浠强调道:&ldo;我们从来没怎么样过,你可别乱揣测啊。&rdo;夏谷啧啧两声,说:&ldo;不是说要相处相处看看吗?&rdo;提到这个,许浠叹了口气,说:&ldo;就看看呗。&rdo;确实就是看看呗。不过,乌祁要是再这么有压迫性,他可就真的要翻脸了。想当年詹湛,完全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没有这么强烈的压迫性。许浠喜欢詹湛,也因为这个。乌祁作为一个商人很合格,可是要作为一个情人,将会禁锢住另外一半,完全不给另外一半空间。想到这里,许浠问夏谷:&ldo;你知道那个小和尚,是方丈从哪里捡来的吗?&rdo;夏谷眉毛一挑,笑着问:&ldo;你说仪拾?&rdo;&ldo;嗯。&rdo;许浠听着,末了添了一句:&ldo;怎么取了个法号和&lso;已逝&rso;谐音啊,方丈靠谱不靠谱啊?&rdo;还不都是因为你!夏谷肚子里吐槽了一句,说了一句:&ldo;不知道。&rdo;三人下山后,小和尚又拿着扫帚开始扫地,一下一下,扫着地上被踩乱的积雪。屋里已经被收拾干净,老和尚也出来,拿起另外一个扫把,走到了小和尚跟前,跟着他一起扫地。两人的步骤渐渐趋同,一下一下,小和尚看了老和尚一眼,笑了笑。老和尚见他笑的开心,想来是因为见了许浠的缘故。他也没想到许浠会过来。&ldo;你怎么不告诉许浠,你是詹湛?&rdo;老和尚扫着地,不着边际地问道。那边只有刷刷的扫地声,小和尚沉默了一会儿,抬头冲着老和尚一笑,淡淡地说:&ldo;我还有二十多岁要长,一个月一岁,我怕吓着他。&rdo;确实是怕吓着他,不过,更是因为怕一个月成长一次的痛苦,让许浠更加痛苦罢。回到家后,许浠领着许母和许嘉就去了许母的老家。回去后,已经过完年了。等过完年后,许浠也就回了英国。乌祁知道许浠故意躲着他,破天荒的没有再去烦他。每次去英国,依旧是带着许母和许嘉。但是,却不跟以往一样,每次都强迫性质的请他们吃饭。乌祁学乖了不少,许浠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来二去,跟乌祁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僵硬了。又是一个学期很快过去,许浠的心情也越来越平和。偶尔,乌祁会来找他,跟他一起在北欧或者东欧游玩。乌祁性格强势的优势很快也显现出来,他会将所有的计划制定的非常完美,实施能力非常强。这让有选择困难症的许浠舒服了很多,暑假放假后,他跟乌祁去澳洲玩儿的,直接没有回国。等到又一年过去,又是临近年关,许浠带着半书包的东西,去了翠峰山。今年这次没有下雪,山上非常好走。许浠走到半路,累得在山腰上歇着,将书包提在手里。等休息完后,许浠将书包提在手里,然后起身向山上走。谁料,这一抬头,刚好看到了迎面走下来的一个青年。青年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休闲服装,外面裹着一套神色羽绒服,将一张白如藕的脸衬托的更加白皙。青年剃着毛寸头,剑眉星目,鼻梁挺拔,唇色淡淡,呼出一层白茫茫的雾气。脖子里带着一根方块图案的围巾,将脖子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小节下巴。许浠抬头盯着青年看了半晌,眼睛眨了眨,似是不信地叫了一声。&ldo;仪拾?&rdo;&ldo;嗯?&rdo;青年看到许浠,嘴角渐渐咧开,目光中带着水样的温柔,将冬日这干燥的空气都浸润了几分。许浠的心跳猛然停止,过了半晌,许浠眼眶一下变红,手里拎着的书包&ldo;啪&rdo;得一声掉在地上。许浠想笑,嘴角扯得很难看,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无伦次。&ldo;仪拾……仪拾……你是不是……以前有个名字叫詹湛?&rdo;青年看着许浠,表情略有震惊。过了半晌,青年眼中的温柔更盛,像是在冬日中下了一场雪一样的湿润。&ldo;被你猜对了。&rdo;詹湛笑着说。☆、詹湛x许浠许浠又哆嗦了一下,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心情像是鼓面上的米粒一样,鼓槌一定,它们也定了下来。像是要将詹湛盯进心里一样,许浠一直定定地看着詹湛,没有继续说话。就连刚才哆嗦动作太大,滚落到一边的书包都没有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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