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茗当即涨红了脸,气得浑身都在抖,“肖老爷,好算计啊。把茶叶烧了,好死无对证是吧。”
肖老爷罔若未闻,冷哼道:“如今茶叶被烧,只剩下面前这一箱,祁三小姐,你自己看着办吧,若不赔钱,传出去了,祁家就不要做生意了。”
祁茗冷笑:“烧了又如何,去拉过来。”
那府丁看了肖老爷一眼,肖老爷点头,这才又返回去,让人把一车灰烬拉入祁家。
篷州人口众多,大街上有车烧起来,自然惹得众人观望,这会儿又被拉到祁家,难免有好事之徒跟着去一探究竟,一来二往,聚在祁家门口的人也多了。
肖老爷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对着大门喊道:“你们都进来看看啊,祁家仗势欺人,以次充好,现在还死不认账。”
“小姐……”祁家府丁面露难色,这种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过。
祁茗道:“让他们进,也好让大家知道知道,我祁家不是什么软柿子,任人拿捏。”
门外拦人的侍卫得了令,收回了手上的刀剑,将看热闹的人放了进去。
闹到这个程度,想要私了也私不了了,祁茗冷冷地看了肖老爷一眼,领着人走到外头。
“祁姑娘,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道。
祁茗道:“肖老爷说我祁家以次充好,我就请大家做个见证,究竟是谁想钻这个空子。”
说着,祁茗让人找来自家的几种茶叶和宣纸,当众焚烧,随着火团慢慢旺盛,在场的人都能闻到一股清香,比起肖老爷那车难闻的焦灼味,这味道真如久旱甘霖,沁人心脾。
很多人都看得一头雾水,而祁茗仍是气定神闲,等着茶叶烧完,这才开口:“大家闻到了吧?”
站在前面的人点点头,“闻到了,一股清香,比那一车的好闻多了。”
肖老爷瞪着眼道:“单凭味道不能证明什么吧?”
“是,还有一样东西能证明。”祁茗道:“拿水来。”
大家看得莫名其妙,唯有肖辞站在祁茗一旁,冷冷地看着肖老爷:“祁家茶叶销往各国,难免有些人心怀不轨,挂羊头买狗头,于是祁家有个法子,便是在宣纸中加金粉,表面看起来跟普通宣纸无异,但烧成灰后放入水中,金粉就会浮到表面,一看便知。”
肖老爷有些心虚,但仍是撑着没动,由着祁茗将她刚刚烧过的灰扔进水里。
站在庭院外,日光十足,在阳光的照射下,祁茗手中的水正泛着金光。
祁茗特地拿到了肖老爷面前,问道:“肖老爷,您看看?至于你那批货,我们验一验就知道了。”
肖老爷一把将她手上的碗拍开,语气十分烦躁:“还验什么验,就一句话,赔不赔钱!”
祁茗道:“赔,怎么不赔。只是不验又如何能证明这是我祁家的货,肖老爷,您说是吧?”
众目睽睽之下,肖老爷想反对也反对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祁茗往那批货走出。他额上冷汗不住往下掉,眼看着祁茗的手就要碰到货了,他示意了一眼,身边的府丁会意,趁人不备,跑过去一把将人推开。
一有人动手,场面就变得混乱了,肖辞冲过去抱起祁茗,见她掌心鲜血淋漓,脚下一堆碎瓷片,气得眼都红了,冲着府丁怒道:“愣着干什么,把人给我拦住,妈的,老子让你在篷州混不下去!”
肖老爷躲在一群府丁身后,依旧嘴硬:“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大家看,祁家恼羞成怒,动手打人啦!”
明眼人不少,但是站在外围的人根本不知道事实,看到有人动手,当即就乱了起来,赶紧往外逃命,有些人被碰到,以为是肖、祁两家的人,气得推了一把:“老子只是看热闹的,你干嘛呢!”
“祁家打人啦,祁家打人啦!”
“我不是祁家的,放手!”
在肖老爷的煽风点火下,三波人打成了一团。
白濯将肖辞祁茗二人护到厅中,耳边还能听到肖老爷在叫嚣,额上青筋一跳,撸着袖子往外走去。
肖辞急道:“白濯,你干嘛去!回来!”
白濯:“打人!”
左右篷州人生地不熟的,白濯完全不用顾忌什么女子礼仪,揍了再说。
虽说是三脚猫功夫,对付这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白濯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冲到了肖老爷面前,拎着他的领子往角落走。
肖老爷的府丁被不知道是路人还是祁府的人拦住,没能护在主人左右,肖老爷叫地地不灵叫天天不灵的,被白濯瞪了一眼,吓得不敢再乱开口,弱弱道:“姑娘,万事好商量,你先松手。”
白濯道:“没得商量,伤我嫂子者,死。”
听着他的求饶声,白濯总算明白,原来拎人领子是这么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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