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一泡好两人就对坐在诊桌前,张景同从怀里摸出几份药方,
“就辨这几份吧,都是些疑难杂症啊!”
“好好好,俺这穷乡僻壤的,就喜欢看看这疑难杂症。”
孙赤脚接过方子一张一张的看着,这上面记录的非常的清楚,从病人的一些基本情况,再到气色,脉诊,就连眼睛和舌头的一些特征都写得清清楚楚。
再看下面所开的药方,无一不是精妙至极,如果让孙赤脚对症开方,他绝对是开不出这样好的方子的。
再看这方中的用药,不乏名贵的草药,像他这种穷地方的人,绝计是开不得这样的方子的。
“怎么样,对这方子,可有高见?”张景同问到。
“哎呀,我这半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好的方子啊,真是惭愧啊,你看看俺这里,哪能开得出这样的方子,这里每一种药都不便宜啊!”
看着孙赤脚深有感触的样子,张景同又扫了一眼身边的药柜,确实他这里的草药虽然种类也不少,但大多都是一些便宜的草药,像这方中名贵的草药还真是一样都没有。
“像俺们这种地方,是没人吃得起这样的药的,这一副药估摸着就得普通人家三两个月的开销,这种方子,俺是辨不出啥来!”
孙赤脚轻轻将方子放在桌上,眼底闪出一丝落寞,
“哎,富有富治,穷有穷法,要是能用最便宜的药治好同样的病,那也是本事不是,今个咱们不论穷富就症论症,这样的病症如果放在你这,你会开啥样的方子?”
孙赤脚盯着最上面一张药方,思索良久,拿出笔来,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唰唰唰写了起来,不一会一张药方就写完了。
“要是以俺这里的条件,这是俺能开得出的最好的方子了。”
张景同接过方子一看,确实用得都是极其普通的草药,但药性药理搭配的非常得当,用药也很对症,但相比顾忧曾经辨过的方子,总觉得就是差那么一点。”
“那这一症呢!”张景同指着下面一张方子。
孙赤脚沉思片刻,唰唰唰又写出一张,
张景同接过一看,“妙啊,确实是妙,这草药虽然简单,但辨证也是十分得当,跟这张药方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张景同心中却更是疑惑,从顾忧用药的手法上来看,并没有对这些名贵草药的不解,用药上相比孙赤脚更为大胆和醇熟,如果当就这两张药方来看,张景同可以断定,顾忧的医术要远高孙赤脚不知道多少。
“这一症嘛,如果是俺的话,俺会先施针!”孙赤脚指着第三张药方说到。
“哦,正好施针这块我也略知一二,快说来听听!”张景同眼底又冒出一丝精光,难不成这个孙赤脚还是深藏不露之人不成。
孙赤脚大笔一挥唰唰唰把施针的方法与药方全写了下来,张景同一看心中也是一惊,虽然孙赤脚的药开的不算有多高超,可这针法倒拿捏的相当到位。
要知道张家祖传的针法那也是相当高的一门针法,这孙赤脚施针的手法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148章摸底
张景同仔仔细细的将孙赤脚的针方看了几遍,这针法取穴到位,还加入了子午流注的时辰,对就的都相当得当,要知道中医在历史的长河中涤荡了几千年的时光,这些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会的人已经不多了。
就连他们张家的针法如今对时辰的概念都已经非常的模糊。
“妙啊,这是按子午流注来施针啊,没想到竟然还能看来如此的绝学,真是妙啊!”
“老哥,你也懂针,一看就是行家啊,这子午流注,早已经被时代淘汰了,也只有俺这种乡野匹夫还在用就是了!”孙赤脚有些辛酸的说到。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确实有他的道理,要按古代行医法则,不光是施针,就连服用药物,也得严格的遵照子午流注的规律来走。”张景同说。
孙赤脚连连点头,“没错啊,可是现在的人谁还信那个,能按照大夫的吩咐把药吃了就不错了。”
“唉,可不是,如今中医难当,又有西医入境,大家都觉得用时最短的才是最好的,可却不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啊!”
月亮弯弯的晃悠在卧良村外的大山尖上,张景同跟孙赤脚越聊越起劲,眼前的几张方子辩完,张景同还觉得意犹未尽,又摸出三张药方来。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判断,就算眼前这个孙赤脚是顾忧的师父不假,但顾忧辩方用药的能力也已经远超于他,虽然他的针法很高明,但顾忧那丫头似乎并不懂得施针。
又掏出的三张方子里,张景同故意混入一张顾忧曾经改过的方子,他倒要看一看,孙赤脚能不能看得出那方子出自他徒弟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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