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俯身趴在他肩膀上,紧紧咬住嘴唇,主动摆动腰肢,小幅度地上下吞吐着谢时君的性器,没几下就射在了谢时君的小腹上。
谢时君经常锻炼,保持着形状分明的腹肌,一从毛发从腹股沟一路向上延伸至小腹,很有成熟男性的性感,向初的精液正好喷在上面,他坏心地摸了一把,粘腻的白浊把谢时君的小腹抹得乱七八糟。
“就是很舒服……都怪谢老师太会弄了。”
他还沉浸高潮的余韵里,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娇,完全没有冷感和过分的矜持。
谢时君眉心一跳,被他勾的方寸大乱,动作间不自觉地添了几分凶,颠覆了刚才刻意放慢的节奏,托着向初的臀瓣,带着他上下颠坐,直上直下地弄了十来下才缓过那股冲动的劲儿。
再一抬眼看向初,啧,嘴唇都快咬破了,眼尾吊着一抹红,脸颊湿漉漉的,这是被他惹哭了。
谢时君赶紧把人揽进怀里,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他的背,反复吻着那颗泪痣,“好了,我的错我的错,我慢一点。”
听到向初闷闷地嗯了一声表示原谅他了,谢时君才敢继续挺动,大掌重新托起臀瓣,安抚性的揉捏着臀肉,力度也恢复温柔。
“过个年也不见你长点肉。”
向初咬住他肩膀,用虎牙反反复复地磨,好像还在控诉他刚才的粗鲁。
纠缠之间,向初的衬衫扣子被谢时君尽数解开,将将挂在单薄的肩膀上,黑色在昏暗中宛如被蒙了尘,衬得向初身上的情色气息更浓。
放在身侧的两幅眼镜正随着沙发的弹动摇摇欲坠,沙发靠背被向初掌心的汗液的氤湿,好在周围都是废弃的桌椅,挡住这一片春情,圈出一小片无人知晓的世外桃源,让他们得以逃出时针的掌控,将真实的繁琐抛至脑海,只耽于情欲。
谢时君放慢速度,忍过一阵强烈的射精欲望,“今天上午是不是故意的,那么简单的问题,我不相信你自己解决不了。”
向初想到上午就来气,气闷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想、啊……和您说说话……您总是帮别人做这做那的,别人问什么你都回,活菩萨似的,我、我怕您把我给忘了……”
谢时君停下在他胸口吮咬的动作,低声笑了笑,“放心,忘不了。”
做到后面,两个人都把上衣脱了,上身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下身更是粘腻地交连着。
他们以前也在杂物间做过不少次,但大多是速战速决,衣服都完整地穿着,这绝对是最疯的一次,向初的裤子早在前戏的时候就脱掉了,现在一丝不挂,谢时君本来只是拉开裤链放出性器,后来觉得被裤子束缚着,不尽兴,索性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站起来,把裤子往下拉到大腿,顺势顶操了几下,磨的向初挠他后背抗议,才肯坐回去继续。
向初泄了第二次,餍足极也慵懒极,搂上谢时君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口喘气,又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抵在耳洞上不停舔扫。
本来是想照顾下谢时君的敏感点,也示意他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可玩着玩着就想起这耳洞的来历了。
啧啧,谢老师的风流往事之,我和小冉有个约定。
向初醋意大发,一边反复嘬弄谢时君的耳垂,一边问:“谢老师,我没打过耳洞,但我听说,打耳洞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好得快,有的人一直反复流血发炎,好长时间也好不了。”
“你呢谢老师,你和冉秋意一起去打的耳洞,你们俩谁恢复的快?”
他想暗示的东西很多,比如分开以后,你们之中谁的伤口愈合的快,谁又是那个反复受折磨的人?比如你放下他了吗?那他呢,他还爱你吗?
谢时君不答话,两手握住向初的胯骨,本就全部埋进去的性器又狠狠往里顶撞了两下,向初闷哼一声,整个人猝不及防往上弹了两下,又被谢时君压着坐回腿上,一点逃的空间都不给他留。
向初甚至有种要被他操坏的错觉,捧着谢时君的脸,讨好似的吻他眉心、鼻梁、嘴角,求饶道:“别、别这么深……”
尾音拖成一句哀叫,向初用腿勾住谢时君的腰,蜷着脚趾,想踩在沙发,可真皮沙发表面太滑,他挣了半天也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将全部的重量放在谢时君身上,但这样会让体内冲撞的感觉更强烈,一时间进退两难。
谢时君反手捂上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这才哑着嗓子说:“是他,他恢复的快。”
向初跨在他身上被颠的起起伏伏,听着沙发垫里的弹簧吱呀吱呀响个不停,陷在情热里,意识都不清楚了,却能觉出疼。
不是感官上的疼,而是他好像又陪着谢时君经历了一次失恋,比他自己的还要难捱,还要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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