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琢定是许了徐府保脱身,还有些诱人的好处,不然这老奸巨猾的尚书,怎么可能答应这种搭上全府的事。
“还是七哥通透!”容傅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又问道:“那可有打算?”
容沛没再说话,只是盯着桌上的碎茶盏。
容傅心里一惊,“七哥,我看见那送亲婆子领着徐嬿到你卧房去了。”
只见容沛脸色微变,站起身来一拂衣袖,大步往卧房走去。
孟于盼被那婆子的态度气的心梗,连连在红盖头上跺上几脚,没想到动作过大,厚重的喜服勾住了一旁桌上的一个破旧花灯。
啪的一下摔到地上,上面覆着的褪色彩纸通通都掉落下来,被风一吹飘散开。
她赶忙蹲下身去捡,突然一个冰凉锋利的物什贴在她的脖颈间,顿住了手中动作。
“放下!”这声音蕴着怒气,又有些熟悉,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孟于盼轻轻放下手里的花灯残骸,双手举过头顶,缓缓站起来,背对着持剑人,老老实实的一动不敢动。
刀都架脖子上了谁敢动啊!这气场也太吓人了,像从冰山上卷下来的冷风,吹的人瑟瑟发抖。
“出去。”那人又开口了,同时还撤下了搭在她脖子上的剑。
孟于盼生怕他反悔似的,想狂奔出门,这越急就越办不好事,喜服跟似的,疯狂绊脚,她无奈了,只好吊着胆子,小步小步小步往门外挪。
头都不敢抬起来,更不敢回头看。
好在那人并没有在意,屋内安静的孟于盼都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话语间满是落寞,“你和我说过的,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这诗孟于盼太熟了,还没等脑子转过来就脱口而出,说完立马就后悔了。
“哎哎。”逃跑的脚还没跨出门槛,就被扳着肩膀,拧过身来。
一阵天旋地转,孟于盼眼睛都没聚焦,那柄剑又重新搭回她脖颈。
“说,谁告诉你这诗句的!”
孟于盼头还晕着,都没反应过来。
“不说?信不信,我叫你人头落地!”说罢,手中剑又向孟于盼递进一分,划出一道细细的伤口。
“告诉容琢,不要以为寻些长的相似的我就下不了手!”他的确下不了手,太像了,实在太像了,不仅是模样,就连声音、说话的语气,都和她一模一样。
容沛持剑的手很稳,但另一只手藏在袖子里止不住的颤抖,眼里带着悲切。
孟于盼被脖子上伤痕刺痛,清醒过来定了定神,看清眼前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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