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次来醉春楼喝茶时,无意将东西落在了包厢,刚出了醉春楼便发现丢了,后转身自个儿回来寻,结果东西没寻到,因听到宋家夫人与二少正在那包厢里说她闲话,她当时倒没什么感觉,又不好推门进去自寻尴尬,便只当没听见转身走了,临走时让掌柜帮忙看着。
这事儿已经过去近月余时间,掌柜还将东西留着没扔,算是很有心了。
再将醉春楼生意兴隆与蔡掌柜经营的花月坊生意惨淡做对照,实在是很合理了,所以将蔡掌柜降为伙计并不算亏待与他。
只是正守在夫人床前的蔡掌柜听到伙计剩儿的传话后,却并不这样想,蔡掌柜气恼之下在屋子里疾步走来走去,连自个儿夫人已经醒来也未察觉。
脑中想到的只是许家无情,他这么些年为许家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如今竟是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不就是借用个后院儿么,能是多严重的事?竟是毫不留情,直接将他从掌柜贬为伙计!
伙计与掌柜无论是工钱还是权利地位,差别都很大,他自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变化。
蔡夫人醒来后,喊了声,她这哑声一喊,却是叫蔡掌柜茅塞顿开,目光一闪便想到了转圜的法子。
既许小姐无情,他何不将计就计,让那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自讨苦吃,知难而退?
这花月坊虽说经营不善,但蔡掌柜经营多年,里里外外的事情全是他亲手把持着,若想轻易接手过去,没他答应那是极困难的。
第24章
没过一会儿小二将许清如之前遗留的小物件儿归还了来,她将那失而复得的小玩意儿随意丢在桌子上。
本来就是不值钱的小挂件儿,若不是今日恰巧又来醉春楼忽然忆起,她早将这东西抛掷脑后了,不过东西再次回到手上,却又是叫她眼前微亮。
虽然只值几个铜板,但做工细致生动。
到了下午,伙计剩儿许清如送来了账本,她看了才发现这本账目乱的很,且有许多不合理之处。
便叫来闲人赵举人一枚,两人一起忙碌了至第二日晌午,才将账目重新整理一番,这下不仅盈利亏损清晰了然,连其中漏洞也是看的清楚。
不过这正是账目的蹊跷之处,赵京钰仔细想了想道:“这里去年五月份蔡掌柜贪了一笔十两的进货银子,却又在之后的一点点补回来,这是为何?”
赵京钰想不通蔡掌柜的意图,许清如却是想的明白,她解释道:“去年六月初蔡掌柜娶新妇,大抵五月份的时候原配妻子就已被他母亲赶出了门,结合蔡掌柜之前说的,蔡夫人当时重病……”
见赵京钰一脸恍然,可眼底仍旧有些不解之色,她便又道:“言竹是想不明白为何蔡掌柜宁愿偷偷摸摸贪墨银子养原配妻子,却不愿为她与母亲撕破脸?”
赵京钰点头。
许清如无奈叹息,“人心便是如此复杂,蔡掌柜虽对原配情谊深厚,心里却大抵也和他母亲一样,想要个儿子傍身吧,他母亲这般一推动,他便无法坚定由着母亲去伤害妻子了,说白了不过是自私罢了,但这也怨不着他,人心皆是如此,谁又能做到全然无私呢?”
见赵京钰陷入沉默,许清如转身从包裹里找出一张纸,上面用丑陋的笔迹写着满满整张纸的字,这便是为胭脂铺新取的名字。
她将纸张摊开在桌上,敲了敲桌子,“言竹别发呆了,赶紧来帮我参谋参谋哪个名字更好!”
赵京钰朝她走过来,顺着那双纤细干净的玉指看向那纸张,下一瞬眼角猛地一跳。
这字!
这字实在是有种叫人落荒而逃的冲动,墨渍糊作一团,有的字根本叫人认不出,打眼看去像是滴了一团墨在上面,且这些字大小不一,大的如婴儿拳头般大小,小的便是一滴墨滴在纸上。
丑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赵京钰想,他终其一生,恐怕也再不会见到这么丑的字了!
但许清如却不知晓身旁人的心里想法,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个草稿纸罢了,既是草稿纸写字的时候自然不需多讲究,为了贪图方便,有些字她甚至用了代号,代号自然只有她自个儿看得懂了。
但这张纸本就是给她自个儿看的,她自个儿看得懂就行了,言竹不懂没关系,她念给他听就是!
……这不怪她,实在是毛笔字太难写了。
许清如已是一连淡定的将纸上的名字念了出来,然后问赵京钰道,“你说哪个更好?”
赵京钰幽幽道:“你这字儿该练了……”
许清如:……
她瞪了这人一眼,毫无羞耻之意的道:“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该帮我选个名字!”
“不若便叫妆意阁,简明且……”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花月坊’的名字,及许清如之前对这名字的说法,赵京钰轻咳,一本正经道,“不显庸俗,夫人觉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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