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斐州搬走,岑曼那些零零碎碎的日常用品很多,又舍不得扔掉,于是全部都塞进了行李箱。这么一来,她的衣物基本上都放到余修远的行李箱,而她也没想起把衣物取走,结果今晚就派上用场了。余修远帮她选的是一条她很少穿的黑色睡裙,这睡裙的款式中规中矩的,不过她穿上却觉得别扭,看着镜子的自己,她总有种将要引人犯罪的感觉。想到这里,她对着镜子傻兮兮地笑了。她爬到chuáng上的时候,余修远还在看杂志,她挤到他怀里,随手夺走它:&ldo;在看什么?&rdo;&ldo;随便看看。&rdo;余修远回答,手很自然地搂住她。一眼扫过去全是陌生的专有名词和化学公式,岑曼不太感兴趣,却又不把杂志还给他。余修远说:&ldo;看得这么认真,你好像很懂啊。&rdo;岑曼斜睥了他一下:&ldo;我不懂,可你懂。&rdo;余修远笑着问:&ldo;所以你打算跟它们神jiāo吗?&rdo;听出他话里的调戏,岑曼合上杂志扔掉:&ldo;是啊,你有意见吗?&rdo;杂志&ldo;啪&rdo;地摔到chuáng下,余修远看也不看一眼,只目光幽幽地盯着她:&ldo;对象不是我,我就没有意见。&rdo;那语气暧昧得很,悟出其中玄机的岑曼捶他:&ldo;流氓!&rdo;余修远jg准地捏住她的手腕,一扯一带就将她圈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他翻身将她压下,睡裙下摆被卷至腰间,岑曼低呼了一声,而他则霸道地岔开她的腿,一边俯身蹭着她的鼻尖,一边语带笑意地说:&ldo;这个罪名我认了……&rdo;今晚自然又是一个迷乱忘形的夜。余家的长辈大抵猜到这两个小年轻的状态,他们睡至日上三竿时,也没有谁多作打扰。将近十点,他们才双双到楼下吃早餐。杜婉玉颇有意味地对岑曼笑着,岑曼耳根微烫,好半晌也没有抬起头来。余修远体贴地给她盛小米粥,趁她不注意,他给母亲使了个眼色。杜婉玉这才收敛起来,她问岑曼:&ldo;曼曼,等下我们去小睿的酒庄逛逛,你也一起来吧?&rdo;岑曼还没有回应,余修远就先一步说:&ldo;我还有事qg要处理,今晚再跟曼曼过去。&rdo;他们这么痴缠,杜婉玉也不勉qiáng分开他们:&ldo;那好。&rdo;长辈们都外出了,偌大的宅子空dàngdàng的,岑曼无所事事,填饱了肚子又窝进他的卧室补眠。余修远虽说有事要处理,但也躺到了chuáng上,她将手搭在他的腰,懒洋洋地问:&ldo;你不是有事要忙吗?&rdo;余修远说:&ldo;对啊,忙着陪你。&rdo;岑曼用脑袋撞了撞他:&ldo;那你为什么不陪我去酒庄?&rdo;想到她昨晚睡眠不足,余修远就催促:&ldo;先睡觉,养好jg神再去酒会玩。&rdo;她像个孩子一样,说到玩就兴奋:&ldo;今晚的酒会很热闹吧?&rdo;余修远想了想,说:&ldo;就是带点家庭聚会xg质的酒会,你也知道,我二叔他们不喜欢高调,我那位堂妹夫自然要顺他们的意。&rdo;这下岑曼更感兴趣,比起盛大而隆重的大场面,她更喜欢这样简单而温馨的小聚会。她缠着他问这问那,他温声细语地回答,末了提议:&ldo;今晚把你爸妈也接过去好不好?&rdo;岑曼应声:&ldo;好呀。&rdo;多聊了一会儿,岑曼便缩在他怀里睡着了,余修远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容,好一阵子才下了chuáng,替她掖好被子才走出卧室。由于早餐吃得晚,他们连午饭都没吃就直接跑上房间补眠,岑曼醒来时,饥饿感便一拥而上。枕边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踪,她想他应该去处理公事,于是就穿上外衣到楼下找东西吃。距离厨房还有几步之遥,岑曼就听见细碎的声响从里面传来。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在门边朝里看,毫不意外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爱qg也有生命(三)余修远背对着厨房,岑曼伸出脖子张望,始终没看出他在搞什么名堂,gān脆就进去问他:&ldo;你在做什么?&rdo;此际正半蹲在料理台前的余修远并未回头,岑曼走到他身旁,而他正用量勺将少量的白色粉末放在高jg度电子秤称量。称量好以后,余修远才说:&ldo;这么快就睡醒了?&rdo;岑曼说:&ldo;睡了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够吗?&rdo;料理台上乱糟糟地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罐和器皿,里面盛着各种液状或糊状的东西,见了这个阵势,岑曼就问:&ldo;你在做分子料理呀?&rdo;余修远给了她一记明知故问的眼神,她甜甜地笑起来:&ldo;今天这么有兴致下厨?&rdo;他说:&ldo;不是好兴致,而是要给你填肚子。&rdo;岑曼笑得更欢,她挽起衣袖,兴致勃勃地说:&ldo;我来帮你。&rdo;余修远犹豫了半秒,还是给她腾出了点位置。看着那堆看不出名堂的食材,岑曼问:&ldo;你在做哪道料理呢?怎么把东西弄得一团糟的?&rdo;&ldo;你几道做不一样的给你尝尝,不过我还在研究。&rdo;余修远如实相告,说完,他便看了眼平板电脑的笔记,随后又将另一种辅助剂放在电子秤上。岑曼这才发现他原来正按着特殊食谱来制作的,屏幕上有很多字母,她认出是西班牙语。即使去西班牙待了一周,她也没认出几个词汇,于是没有费劲去看。她想了想,继而问他:&ldo;这是你跟iguel的研究成果?&rdo;余修远语带赞赏地说:&ldo;真聪明。&rdo;正如iguel所言,分子料理的jg粹,不是单纯地用设备和仪器来烹饪,而是将不同的味道进行组合,从而发生与众不同的冲撞和反应,形成刺激味蕾的新料理。像余修远这种有探索jg神的人,他自然不会做那些毫无挑战xg的事qg。得知他不是制作常规的分子料理,岑曼明白自己帮不上忙,因而就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cao作。或许余修远不习惯有人在旁,岑曼总觉得他施展不开。在边上观摩了一阵子,她主动说:&ldo;我出去看电视了。&rdo;余修远似乎极其轻微地松了口气,不消半秒,他又恢复常态:&ldo;去吧,好了叫你。&rdo;制作分子料理,真正费事的是前期的准备步骤,约莫半小时后,余修远便出来叫她尝试他的手艺。岑曼对他的试验品没抱着多大的期望,直至看见吧台上放着那道jg致的料理,她才露出了惊叹的表qg:&ldo;呀,真像变魔法一样。&rdo;刚才料理台一片混乱,用料和食材都很不像样,最终做出来的成品却出奇的漂亮。典雅的创意餐具里盛着几颗可爱的小青梅,边上伴着两朵娇艳的玫瑰,晶莹剔透的糖帘罩在外头,看上去倒有几分神秘的感觉。余修远将小勺子递给她,随后做了一个&ldo;请&rdo;的手势。岑曼有几分迫不及待,她用勺背轻轻地敲碎了糖帘,这样毫无遮掩地细看,那几颗饱满又亮泽的青梅更是让人垂涎。她问余修远:&ldo;这是什么名堂?&rdo;余修远将手放到唇边,低低地虚咳了一下:&ldo;蜜汁青梅。&rdo;不过半秒,岑曼就参透了其中的含义。她有点意外,平日余修远只会耍耍嘴皮子、说说qg话,不怎么会做什么有qg趣的事。这男人默默地花那么多心思做这么一道特殊的料理讨自己欢心,貌似不是他的风格。转头就看见他那略带尴尬的神色,她倒是笑了,盯了他好几秒才说:&ldo;特地为我而做的?&rdo;余修远的眼睛瞄向别处:&ldo;你说是就是。&rdo;&ldo;诶,你的脸怎么红了?&rdo;岑曼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伸手碰了碰余修远的脸。余修远擒住她的手腕,她挣不开,故意问,&ldo;你捉住我的手,是打算喂我吗?&rdo;闻言,余修远还真把那颗青梅送到她嘴边。岑曼知道这不是一颗简单的青梅,虽然有点煞风景,但她还是问余修远:&ldo;吃了不会拉肚子吧?&rdo;余修远摆出一副被她打败的表qg:&ldo;我说会,你是不是就不吃了?&rdo;岑曼笑着说&ldo;是啊&rdo;,不过继而还是大无畏地把它一口吃掉。入口之际,味蕾立即被微酸的青梅汁打开,舌尖稍稍地使力一压,清新的抹茶幽香点点渗透,跟清新的果香相得益彰。那口感似慕斯般细滑,也像棉花糖般柔软,实在美妙至极。在旁的余修远注视着她的每个表qg变化,她沉默许久,而他有点紧张:&ldo;怎么样?味道不好吗?&rdo;岑曼看向他:&ldo;好,跟你一样好。&rdo;余修远愣了愣,旋即搂过她的腰,声音低低的:&ldo;我得亲自验证一下……&rdo;温热的唇覆上来,岑曼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头便快速地攻城掠地。直至她气喘吁吁,他才舍得把人放开:&ldo;我的青梅,味道确实很好……&rdo;不知道是脑袋缺氧,还是被余修远那深邃又灼热的目光所影响,岑曼的心跳倏地乱了。她垂着眼帘,手仍旧痴缠地环在他腰际:&ldo;说清楚一点,是哪颗青梅的味道好?&rdo;余修远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ldo;当然是我那颗不省心的小青梅,我要把她娶回家,绝对不让别人尝到她的滋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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