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身诱惑
在柯茹家不存在早死早超生的说法,考试名次下降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家理难容。复盘完所有的考试科目,柯茹筋疲力尽回家,偶尔柯母在她后面回来,她能够在短暂的独处时间里清静地沐浴。
而今天,她换了鞋,柯母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关着,静谧无声,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回来了。”
“嗯。”
柯茹身体站地笔直,眼神飘忽不定,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无可奈何又恐惧。和以往无数次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女人先是吐露苦水,讲她一个人带孩子多么多么艰辛,好不容易二婚,却被她破坏。
接着步入正题——学习成绩。
柯母不由分说地摁下柯茹的肩膀,强迫她跪下,像疯癫了一样到处搜刮罪证强行安在柯茹身上。
“小贱人,你肯定是谈恋爱了,和你说了多少次,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就是不听。”
“领口的扣子为什么不扣起来,你是不是就是露给别人看,骚货。”
柯母动作粗鲁地扣扣子,夹住了表皮,柯茹不敢支声,她如果出声了,估计要被骂小浪蹄子,叫的那么骚。
她有时候在想,自己估计也是个疯子,不然为什么感觉不到伤心,反而想笑。
“你还笑!”
突兀的巴掌声“啪”一声在客厅响起,柯茹脸上火辣辣的,有些疼。她固执地抬起头迎上柯母的目光,从地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问:“满意了吗?”
“我让你起来了吗!你给我继续跪着,成绩倒退成这样,还有脸笑。”
柯母食指指着女儿满脸的愤怒。
柯茹不管不顾回房,收拾衣物去浴室,将水温调到不凉不烫洗澡,没一会儿,水温下降。凉的有些受不了,她用打湿的毛巾在身体上擦拭,出了浴室一看,果然天然气被关了。
晚餐没有喊她,早餐没有做,身无分文,柯茹饿的两眼昏花来到学校。犹豫着要不要挪用午餐的钱刷饭卡买早餐吃,她站在食堂早餐窗口外可怜巴巴地看了一两分钟,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决定回班上多喝水撑过去。
念念不舍地闻了闻馒头包子香味,她转身准时离开。
坐在座位上,柯茹神思恍惚地盯着课桌上还有热气的包子豆浆,她忍不住回头看看,他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放心吃。
心中五味陈杂,柯茹拿着筷子戳了戳包子,眼睛有点湿润,一口一个小龙头泄愤似的快速扫光,豆浆也迅速扫光。
谁也没注意到的细节,许银河撞见了,他默默吐槽还说没有关系,到了中午肯定又一起去吃饭,没想到出乎意外,那两人分开去的食堂,而且没有坐在一起,下午放学也没有一起回家,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柯茹真的谁也不喜欢只想好好学习?她真的没有敷衍他。
柯母的疯劲在三天之后自动平息,做了一大桌好菜,可乐鸡腿,红烧鲫鱼还有排骨汤等等,言笑晏晏地等待柯茹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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