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一胎再怎么稳固,大约也禁不住梁青雀这么任意妄为。叔良震慑不住她,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儿。这不,刚走了没几步便看见季元容匆匆走进了昭华殿,一把将梁青雀抱起,抱回了小榻之上,叫她好好坐着。梁青雀知道自己此举有些过分,当即成了个鹌鹑,也不敢正视季元容,作认错状,直到他开口道:“叔良,你先下去吧,这里还有孤呢。”梁青雀只觉得此事不妙,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好这个男人,只得辩解道:“夫君,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这软毯走起来软软的,舒服极了,我这才没有穿上鞋袜。”男人依旧没有吭声,似是要和她死战到底,结果却禁不住姑娘软软的歪在他的怀里,佯装怒道:“哎,你这个男人,我以前光脚走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生气过,也不知道你是在意我,还是仅仅在意这个孩子。”季元容知道梁青雀这是在故意激他,也只能叹了口气,无奈道:“有孕不是易事,生产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若是小产了,孩子日后还可以有,但是对你身子不好,你现在头三个月稳一点,像个要做娘的样。”梁青雀一听此话,却是不出声了,明明那张小嘴儿厉害的不行,此时也只能抱紧了季元容的腰身,闷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孩子乖巧些,打我怀他起,便没有什么反应,肚子也没变大,说到底甚至是忘了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孩儿。”季元容伸手来抚摸她乌黑发亮的长发,只笑道:“要去床上歇着?孤抱着你去。”只待他将她抱到床上,却冷不丁的叫姑娘揽住了脖子,红唇印上,甚至胆子大到伸出了粉粉嫩嫩的舌尖。偏偏季元容什么也不能做,不能推开姑娘,不能吻回去,更不能在这个时候要她。只是身上憋得难受,只能咬了咬姑娘的舌尖,她一吃痛,连张了嘴巴,那双潋滟桃花眸子愈发的美丽勾人。男人惩罚似的咬住她的耳垂,狠道:“你这一笔一笔帐,孤日后再同你算。”她却假装很害怕的样子,直逗得男人无可奈何。十月怀胎,多有不易,梁青雀的怀孕后期,亦是如此,她憔悴许多,面色微微发黄,手脚浮肿,整日整夜的不得安宁。而季元容因着心疼她怀孕不易,只能将文书奏折尽数搬到昭华殿内处理。她安全感渐逝,总是觉得季元容会背叛她,夜里也总是浅眠,有时会因为芝麻大点儿的小事而同季元容置气,直看得叔良心惊肉跳。日子长了,这季元容非但没有厌弃梁青雀,反倒对她更好了些。她发脾气的时候爱摔花瓶玉器,他便将殿内的花瓶收好,免得伤了她自己。若是嫌弃东偏殿内侍候的宫娥生得貌美,便差遣去旁的地方做事。若是晚间睡不着觉,他便陪着她熬,若是肚子有胎动难受,他便帮忙揉一揉。他在忍耐,因为他怜惜心疼,就连每日的沐浴,都是他亲自为之。再加上朝堂之事的干扰,季元容甚至瘦了一大圈有余,原本清明的眸中甚至出现了些血丝。直到临产的那一日,他焦虑的等在产房外头,这才知道,这是这十个月以来的最后一关。人人都说产房污秽,只让他等在外头,别沾了晦气。可他偏不信,扔下一众太监宫娥,直直的闯了进去。他番外:莫昙那日在昭华殿内,梁青雀方才逗弄完小娃娃,抱给乳娘喂奶。看见季元容从外头走了进来,只小跑着仿佛蝴蝶一样扑进季元容的怀里。这是她生产之后的第四个月,身子不似少女时那般纤细,却更窈窕了几分,该有肉的地方愈发的饱满,就连下巴都圆润了不少。季元容怕梁青雀吃醋,不大去抱那小公主,生怕梁青雀气他,只能将姑娘抱在怀里,坐在了小榻之上。她刚才抱着小娃娃,此时身上有股奶味儿,再加上本身就有股子甜腻的香气,更勾人了几分。季元容觉得也到了时日,只闷笑着说:“梁青雀,你别装鹌鹑。孤记得那日在宁昭殿正殿同几位大臣议事,你偏偏要孤,孤却抽不开身,受着两面夹击之苦,是不是得向你讨回来?”“明知道你怀着孕,孤不能碰你,你却恣意勾引孤,该当何罪?”“你孕后期敏感,孤那东偏殿内没了个宫娥伺候,小太监不如宫娥细心,孤那东偏殿是愈发的不整洁,你打算怎么赔孤?”梁青雀被季元容的这样那样的逼问,惹得脸上红了一大片。不知为何,她生产之后,皮肤比原来更细腻了些,触手便是滑嫩非常。他的手划过她的脸颊惹得她打了个激灵。支支吾吾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大眼儿滴溜溜地转着,却在此时直接被季元容抱到了架子床上,梁青雀饶是再单纯,也能看出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他在她耳边低语道:“傻丫头,孤想要的就是你罢了。”而后轻笑,低沉磁性,令人难耐。她扶着他的肩,阵阵颤栗,娇泣婉转,更惹得季元容耐不住。说来也是,自梁青雀有孕那日起直到孩儿满了四个月,这才要她。许久没碰荤腥的男人,你如何让他知道适可而止?也不知过了多久,尝到了多少欢愉,她低泣,桃花眸尾微红,勾人至极,只能使男人的进攻更加猛烈。他将她揽在怀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女儿生得像孤,孤也喜欢的紧,迟到现在也没取个名字”,他拥她更紧,“罢了,不说她了,你生她的那一日,孤真是怕极了,从来没有这么怕过。”“怕你死,怕你受伤,那时孤就下定决心,要对你再好一点,再好一点,好这种东西永远也不怕多,也不刻意再求子孙满堂,只求你能平平安安。”他以为梁青雀已经睡了过去,却被姑娘掐了一把腰间,疼的他吸了口凉气,却拥她更紧。她不知为何而恼,只用牙狠狠地咬他,含糊间能听见她说道:“你休想让别的女人为你生孩子,我告诉你,你不想要子孙满堂,我还想要呢!”又过了三年,吏治清廉,燕国逐渐富强,军队武器士兵丰盈。而燕国的嫡长公主莫昙也已满三岁,整日间赖着她的亲亲父王,就连梁青雀都被失宠,眼红的厉害。莫昙生来只眉眼间似季元容,性子与梁青雀所差无几。这一日她正坐在季元容的怀里,突然闷闷不乐道:“父王,你会不要莫昙吗?”梁青雀正坐在小榻的另一端,看着父女两个亲亲密密的,心里不知道多难受,只是肚子里又有了另一个,不便去抱莫昙,也只能作罢。莫昙三岁,生得白白嫩嫩,此时穿着藕荷色衫子,倒成了荷花团子般的人物,小身子软软的,还惯会讨人喜欢。而季元容闻言却蹙起了长眉,但却依旧声音柔和道:“昙昙告诉父王,谁告诉你父王会不要你的?”而小丫头却咧着嘴巴带着哭音儿,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惹人疼,含糊间能听她道:“母后,母后又有了小宝宝了,他们都说如果母后生了小弟弟,那莫昙就没人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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