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世的三观来看,这人就是儿童权益保护急先锋了,但放在这里就是犯法,因为这种事虽然腌臜,人却是正经签卖身契买回来的。如此类似的事情多了,加上与比斗交恶和利益冲突,正道的人大肆渲染,好好一个教派便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见而诛之才是政治正确。只不过这个魔教在白绮看来比较轻松的一点就是,他们并不造反起义,毕竟朝堂是正统朝廷,并非外族窃据。花无措闻言又给白绮添了茶水,笑道:“姑娘深明大义,通达明晰,当真让人佩服。”话这么说,却是不可能因白绮三两句好话就动摇的。白绮接着道:“既然你们魔教并非丧尽天良,不存在肆意破坏,动摇民生,那么以朝廷的立场,自然是乐得两方牵制的。”花无措眼神一闪,白绮状若未见:“你魔教沉寂十来年,正道失去牵制的天敌,这些年大肆发展,俨然已经成为各地说一不二的地头蛇。”“就如同我白家,此地知府上任都会备下重礼前来拜会,以期政令施展顺利,朝廷官员,竟得看地方家族脸色,换我是皇帝我也不会乐意。”白绮指尖沾了点茶水,在矮榻上画了几条线:“可这些年北方蛮夷南方倭寇西部动乱,朝廷支应不暇,自然不可能分得出精力遏制江湖势力。”“便是真的国泰明安,各大门派盘踞数代,战力充沛,又掌握地形优势,尤其四门八派守望相助,牵一发而动全身,剿灭成本太大,且由朝廷出手,连锁反应不可预计,不到万不得已,朝廷也不会正式出面。”“这个时候,要是有一股势力能与江湖正道斗得不分伯仲,相互钳制,那便好了。”白绮偏过头,凑近花无措的耳边,轻声道:“今年风调雨顺,朝廷银粮充足,便是几方军费烧钱,给你们的赞助也不少吧?”花无措这下是真的服了,他看着白绮的眼睛,里面的笃定和自信并不需要他的承认来确定自我判断。又或者说,恐怕他的细微反应早就已经透露了痕迹,也成为她分析过程的一环。这是一个才十六岁,还未怎么涉足江湖,被家人娇养保护的大小姐的眼界吗?她是怎么做到跳出自己的立场,客观——不,甚至可以说是无情冷酷的看待实际她所属的家族真正本质的?花无措颇有种今天踢到铁板的懊恼,却又觉得庆幸,他能看出此女眼中跨越性别和年龄的掌控欲和野心。但又如此漫不经心,如果给她时间的话,如果圣教的对立放真的存在着这种人的话,反倒是大大的不幸。见花无措不发一言,白绮知道他心里的犹疑,也不在意他的沉默。最后为自己的动机下结论道:“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在国家机器的力量面前,我等江湖中人只有覆灭与两败俱伤的结果,无论如何都不会善终。”“既然上头都给出指标来了,我等自然得照办,就给朝廷一个让它们安心的平衡如何?”花无措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绮:“花某没有听错吧?这个所谓的平衡,可是得正邪两道的实际掌权人才能得出的共识。”“姑娘的意思竟是想自己决定?”那么她的所图便令人咋舌了。白绮道:“你魔教上任教主已死,也并没有留下子嗣传人,教主之位,在魔教重新齐聚之时,不过是能者居之。”“花公子如此人物,此时不惜艰险活动,无非是为到时的争取添加筹码,事在人为,又有何不可?”白绮冲他伸出一只手:“我愿棋盘上与我对弈的人是花公子这等的翩翩美男。”花无措见她并不需要任何承诺与保证,对于自己掌控正道的未来理所当然,顿时不免生出一股豪气。他微微一笑,魅惑众生,握住白绮的手:“与美人共同左右棋局,自是求之不得。”两手交握,眼见气氛越发暧昧,白绮本人倒是乐意跟如此美男春宵一度的,可惜这会儿不是时机。于是花无措见白绮来到地上晕倒一直没人管得白语面前,三两下撕破她的衣服,迅速在身上某些部位掐拧出可疑的青紫,袖子里又拿出一根芦荟叶,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涂涂抹抹。还对着下面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这要是不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乍一醒来慌乱之下,还真容易产生误会。花无措有些不好的预感,还未等他问出口,便听白绮一身尖叫冲破云霄——“啊——,阿语,你这淫贼,竟敢辱我亲妹,我杀了你。”说着便抽出长剑冲花无措刺去。好险花无措早有预感,及时防备,这才有惊无险,只是看着白绮的眼神便充满幽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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