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像邀功似的得意洋洋道:“若非我是老主顾了,你今日也吃不着了。”
赵清允睨了他一眼:“看来你出门的时候不过是随口诓我的,也有可能买不着?”
“凭我,怎么可能。”他翻了个白眼,暗道她当真是个狼心狗肺的,早知道就骗她一回又怎样。
而赵清允算是被他用肘子收买了,只笑了笑,又埋头啃了起来。
若此时有人经过,便会惊讶的发现府里两个素来争锋相对的男女,彼时相对面坐,各自捧了个肘子吃着,毫无形象可言。
“我说十年的光景,怎么你这吃相还是一如往昔?”秦子钰无意中抬头,看到她满意地啃着肘子的模样,不意有些晃神。
十年前和十年后的赵清允在模样上变化颇大,若无提醒已难猜到是同一人,不然那日在京郊他也不会认不出她来。
“它始终如一,我未有改变有什么稀奇的。”她看了看手里的肘子,复又挑眉望着他,“倒是你,变化颇大,我记着你以前不喜欢这吃个的。”
在她的记忆中,他向来是对此物嗤之以鼻的,可看他此时的样子,像是也很喜欢,莫不是这十年间,他的口味变了?
“谁说我不喜了,只是你不晓得罢了。”说着,他微拧了眉头,瞪着她,“说你没良心,旁人还不信,你头一回吃的肘子还是我给你的。”
“什么?你给的?”诚然,她是不记得那时是何人给她买得肘子了,可再如何也不该是他啊,“你怎会这么好心?”
秦子钰真是要被她气死了,恨不得拧了她的耳朵给她回忆回忆。
“你果真是个没良心的,那时你与我还有狗儿一道儿玩,结果你自个儿栽了个跟头,哭得震天响,我没法子,怕你又引来秦子让,只好拿了我还没啃上一口的肘子给你。”
说到此处,赵清允忆起好似确有此事,那时她进了秦府未多久,还不知秦子钰的“人心险恶”,觉着他能说会道又会玩,总爱跟在他屁股后头转。
哪里晓得,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你不提这事还好,提了我便来气,你倒是说说看,你比我和狗儿都大,却带着我们玩什么了?”
她凤眸一瞪,嗔怒的说了一句,将他震住了。
那时候他带着他们玩什么了?这是个好问题。
因着那时候时候隔壁老王儿子刚娶妻,他去凑了热闹,那日便带着他们玩了成亲的游戏,而他却不是扮新郎,而是做了礼官,逼着赵清允与狗儿扮新人拜堂。
狗儿不肯,两人在追逐之间撞倒了赵清儿,他怕被祖母他们发现自己让她和狗儿扮新人之事,只好忍痛将肘子双手奉上,至今想来还觉得肉疼。
“幼时之事,哪里还记得。”他可不能认,天晓得她会不会跟自己翻旧账,也怪他年少不懂事,玩什么不好,这明摆着是要招骂的。
虽不知他是真忘了还是扮傻,不过赵清允也没跟他继续纠结这事儿,想到自己爱上这一口,还是他替自己挖掘出来,也难怪他会记得她幼时喜欢这个。
她默默地在心里又为秦子钰添了一笔,看着他笑了。
两人难得因了一份吃食相安无事的坐了小半个时辰,却也因着一时的大快朵颐而连中饭都没吃下几口。
赵清允觉着有些撑,便去院子里散步消食,还未走上多久,便看到竹香满脸急气,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什么?
“竹香,你找什么呢?可是母亲掉了东西?”
不问还好,她这一问,竹香的脸就绷不住了,带了泣音道:“少夫人,出大事了,刑部的人上门,说是二少爷杀了人,要来捉人呢。”
“杀人?”赵清允呆了呆,饶是她觉得秦子钰再如何不着调,但也万万不信他会杀人啊。
“来人是这么说的。我们将前院找遍了,未见着二少爷,问了门房也说他未出门,夫人派我们到后院来找找。”
见着竹香要走,她忙又一把拉住了:“他们可有说二少爷杀了何人?”
“还不那该死的王敬予。”竹香恨恨地说了一句,反手拉着她急道,“少夫人,这可如何是好,我要不要去请太夫人?”
赵清允摇摇头,眼下祖母正在午歇,她平素里虽瞧着身子骨还算健郎,但毕竟年纪大了,若休息的不好便容易犯晕,还是不打扰的为好
“眼下老爷可在府内?”
竹香连连点头:“在在在,老爷正同那些刑部的人说话,派咱们来寻人。还说若这事儿真是二少爷犯下的,他绝不姑息。”
说着,她又忧心的问了一句:“少夫人,您说这人不会真得的……”
“浑说什么呢?”她厉声打断了竹香的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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