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钰不知她所问的当时是指他七岁,还是十八岁,只是想了想道:“嗯,不管是七岁时,还是十八那年,我都想娶你。想着只要你留在秦家,我岂不是一直都能欺负你?”
如今他想得欺负,已不是她心中单纯所想的那个欺负,不然,也不会只是被她瞪了一眼那般简单了。
“既然你想娶我,为何我从瑞阳老家回来时,你还是这般不冷不热,又时常冷嘲热讽的模样?”
一想起自己初回京城时,每每被他气得想破口大骂,觉着他们二人当真是老天铸下的一段孽缘。
可如今,这般昔日的孽缘成了一段情缘,这事儿怎么想都有些稀里糊涂的。
确也是糊涂,若不是他们两个糊涂的人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哪里有后来那么多事。
“当真是天地良心啊,哪里是我冷嘲热讽,明明是你处处与我作对,还回回将我气得够呛,你这般颠倒黑白可不好。”秦子钰真呼冤枉。
她一想,好似还真是如此,不由窘迫地笑了笑。
“其实啊,我只是没想到十年后的你长得如此美貌动人,每回叫人见了便挪不开眼,我觉着自己这样有些不好意思。”他忽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
他说话时的风轻轻吹拂在她耳上,勾动了心弦,叫她浑身都燥热起来,又听着他赞自己美貌,心里便似灌了蜜一般。
“今日月色真好,我们赏赏月再走。”
她还沉思在甜蜜之中,忽听得他说了一句,正想回他一句今日的月色不怎么清明时,已被他拽着往一旁人假山洞钻了进去。
月华照不进洞内,眼前一片漆黑,她磕磕绊绊险些摔倒之际,忽觉得自己的腰间缠上了一条铁臂,后背一个大掌紧贴着,而他的呼吸似就在眼前。
“你平日里便是躲在伸手难见五指的山洞里赏月的?”被他抱在怀中,她一颗心砰砰直跳,却还是稳着心绪笑问道。
因着山洞里黝黑一片,她看不到他的脸,只感觉到他的大掌缓缓游移着,他此时定然垂着脑袋,不然他的呼吸不会尽数落在自己脸上。
“清允,我想亲你。”他哑着声说道。
她翻了个白眼,暗道他每回都这样,说他想抱她,想亲她,像是个谦谦君子般地问她,一副不愿强人所难之相,然她若不许,他还不是……
还未想完,红唇压上一软热之物,她的双手便落在他的胸口处,随着他收紧的双臂,呼吸急促起来。
磨磨蹭蹭地,他的双手越发不老实起来,当真如他所言的又是抱又是摸的,将她整得气喘吁吁娇喘不停,腿软得直打颤儿,最后嘤咛着依在他怀里轻捶着他的胸口求饶。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唇,难得亦是一副急喘的模样,抱着她,将自己的脸架在她的肩头,略有些沙哑地说道:“你当真是个磨人的妖精,一个月,再一个月,看到我时如何制你。”
听着他近似咬牙说出来的话,她越发腿软了,暗道自己当真是冤枉,明明什么都未做,还被他点了不少的便宜,末了到了最后怎又变成她的错了。
片刻之后,两人的呼吸才平复下来,他微微松手,双手摸索着替她扣上了领口处的盘扣,这才一手拥着她的肩,一手摸着山壁,缓步往外走去。
将人送回到飞月院门口,夏蝉早已候着了,远远看到相拥而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赵清允这几日有多小心,她并非不知,今日不止宫宴上秦夫人承认了她与二少爷的夫妻身份,此时见二少爷拥着她而来,莫不是此事当真成了?
那,二少爷今日是不是要宿在此处了?她是不是得多翻一床被子出来?不对,那有夫妻睡两个被窝的。
夏蝉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些问题,也亏得她最后还是忍住了未问出口,不然怕是秦子钰当真会顺竿子的住下。
“回去早些睡吧。”
说了一声,他便推着赵清允的肩,将人推进了院内。
她似有些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他一眼,这才由夏蝉搀扶着回屋去了。
直至此时,她还有些腿软着呢,若非夏蝉扶着,当真要出糗了。
这一夜,赵清允睡了个好觉,没了烦心之事,酣睡了一夜。
直到晨初,隐隐觉着唇间似有一湿热之物,才忽然惊醒,张口欲呼,却被人趁机夺去了声音,只发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呢喃之声。
“嗯……”
勾勾缠缠间,她睁眼,便见着秦子钰近在咫尺的模糊脸庞,随即安心沉溺于他的柔情之中。
睡前乖项覆于胸前的双手轻轻抬起攀上他的颈项,呼吸间毕竟他迷人的气息,以及他大掌落在她脸侧额头的轻柔。
须臾,他便退开了身,伸出一指轻轻噌着她的红唇,嘴边挂着温柔地浅笑:“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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