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窈:“……”行吧,你好看你有理,反正她看了也不吃亏。“咳咳,那什么。”景舒窈咳了两声,将手中帽子递过去,“喏,你的帽子,我之前想还给你来着,结果忘了。”陆绍廷颔首接过,挂在旁边,“谢了。”“对了,你……”景舒窈踌躇半晌,犹豫着该不该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想了想还是采取迂回问法:“你是不是,看许星帆不顺眼啊?”陆绍廷动作一顿,委实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便侧目看向她,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他将情绪隐藏得极好。半晌,他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呃,不是很明显吗?”景舒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想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便连忙为自己开脱:“哈哈哈那是我想多啦,对不起啦,我没别的意……”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绍廷不紧不慢地打断:“是。”景舒窈蓦地噤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像是在思考刚才究竟是自己的幻听还是他真的亲口这么说。感受到她的怀疑,陆绍廷再次开口,声线平稳:“不是你想多,我的确看他不顺眼。”景舒窈被噎住,她来之前,已经想好了无数个被他否认之后为自己开脱的借口,却唯独不曾想过,他竟然真的就这么承认了下来。那接下来呢?该怎么发展?景舒窈深吸一口气,抬起脸直视着他,问:“那、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陆绍廷神色未改,颔首应下她:“你说。”景舒窈启唇,犹豫半秒,终于艰涩地将心底最大的困惑问了出来——“陆绍廷,你是不是在吃醋?”景舒窈落荒而逃。是的,落荒而逃。她刚问完那句“你是不是在吃醋”,心里就后悔了,想着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轮到自己开口吧,怎么就一时嘴快给问出来了?这实在是……实在是……太羞耻了!!于是乎,处于极度羞耻状态下的景舒窈,紧张兮兮地对上陆绍廷意味难懂的视线,心里退堂鼓打得更是激烈。陆绍廷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她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紧接着,他开口刚要出声回答,景舒窈却率先预想到自己被惨烈打脸的场面,忙不迭先行制止道:“等等!”陆绍廷还真就等了,从容不迫地示意她先说。景舒窈瞬间觉得自己的尴尬已经快要突破天际,愈发觉得无颜面对爱豆,下意识低头快速道出一句话:“刚才的话当我没问,对不起晚安!”话音未落,人就已经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出,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一路溜回自己的房间,景舒窈反手关上门,捂着胸口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她发现自己左脚有点儿空。景舒窈懵了会儿,低下头去看。噢,原来是左脚拖鞋没了。……左脚拖鞋没了?!景舒窈瞠目,惊得差点把门板给掀了。她仔细回想一番,回房间的途中她好像也没觉得踢掉了什么东西,那也就是说,她的拖鞋很可能是落到陆绍廷房间里了。——回去拿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景舒窈面如菜色,单脚跳到床边,颓废地坐了下来。本打算思考人生,但景舒窈冷静下来想了想,自己这里又没有备用拖鞋,为了防止明天被人问起,她现在要去找文微冉一趟,拿双备用的。她这么想着,当即就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溜到文微冉门口敲敲门,结果好久也没人回声。景舒窈第一个反应是她不在房间里,但想了想都这么晚了,她不在房间睡觉还能在哪,于是便认为文微冉这厮是睡得太死了。最终只得无功而返。洗完澡躺到床上,她头疼地抓抓头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偏偏也没有手机可以给她分散精力,只能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事情。她在离开陆绍廷的房间之前,抬头时不经意看到了他的表情,那本来只是抹转瞬即逝的隐晦情绪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在她脑中愈发清晰起来。像是……茫然?景舒窈不明白了,真的不明白了。她说什么了?他居然会是那种反应,搞得好像她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似的。但想来想去无非就是个“对不起”“晚安”,还有什么?景舒窈连捶床的心都有了,她拿被子蒙上脸,腹诽还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明明自己才是不明不白的那个,却还要因为他的细微表情而琢磨到半夜失眠。-翌日清晨,景舒窈是被阳光给照醒的。她揉揉眼睛,抬头不太高兴的看了眼窗户那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昨晚没关窗户,晨风吹开窗帘,日光刚好迎上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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