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人一步步的走到高处,又一不小心的迭落下来,那种落差,简直不能容忍,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希望呢。岳鲲鹏看着阮真真那张有些瘀青的脸,有些懊恼,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看怎么才能让真真把她挂包上的那个挂坠挂到身上去?那个挂坠她嫌大了才会挂在小包上,可这个是自己身上最小的一块磷片了啊,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小的呢,要是这个当时是挂在身上的,根本就不会有擦伤的存在,它会把她保护的更好。阮真真把手里的汤喝完了,就被岳鲲鹏把碗接了过去。“在喝点吧?”岳鲲鹏轻声细语的问道。“我,那就再喝小半碗吧。”阮真真本来想说不想喝了,可看到岳鲲鹏的眼睛,那双渴望的眼神,又突然改口了。真的,不是自己害怕,是不忍心,不忍心让他的心意不被接受,不忍心让他的好意被自己拒绝。玩真真又喝了小半碗的汤水就差不多饱了,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看到浑身瘀青有些吓人,老妈又坚持在看看情况,没有让阮真真出院。阮真真就只好答应了,但要求阮母回去了,阮母着急上火了这么大半天也有些泛了,又看到岳鲲鹏在这里,也就放心的回家了。现在就剩下两人,阮真真突然发现气氛有些怪怪的,自己是盯着哪里都不合适,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双手手指互相捏着,眼睛只好盯着自己的手,把头低低的,当个鸵鸟,这样才好受一些。岳鲲鹏就看着阮真真头顶上的发旋,又看看她不停绞动的手指,突然觉得,阮真真恐怕也是有些紧张的。这个念头给了岳鲲鹏很大的信心,人在乎你,才会紧张。书上都是这么说的。岳鲲鹏大着胆子伸手去握住了阮真真的手,岳鲲鹏的手很大,手指又长,一手握过去,把阮真真的两只小手都握在手里。阮真真被突然握住手,吓了一跳,抬头看望着岳鲲鹏,眼睛里有着慌乱。“别怕,我不会让你以后再出事了。”岳鲲鹏眼中的肯定,给了阮真真胸口重重的一击。阮真真此时此刻,有些说不出来话,嗓子眼里都被堵住了一样。就只能定定的看着岳鲲鹏。不知道为什么,阮真真相信他说得到,就会做的到。他说不会让自己再出事,就一定不会让自己再出事。岳鲲鹏握着阮真真的手,揉搓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个东西,就往阮真真的左手腕上套。阮真真一看,这个不是自己挂小包上的挂坠吗?他还会编这个?他把它重新编织了一下,变成了手链。手链的长度刚好,红艳艳的绳子,看不懂的花样,感觉就复杂的不得了,多半都不是他编的,不过很好看。阮真真歪着脑袋研究着这个新首饰,细细白白的手腕,配着红艳艳的绳结,中间嵌欠着一块绿白绿白的石头。还行,不难看。“这个我希望你能一直带着,不要随便取下。”岳鲲鹏低着头边为阮真真打着结,边说道。“这个是什么?我之前捡到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还不难看,就挂包上了。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阮真真听见岳鲲鹏这么说,就以为他知道。岳鲲鹏想了想,他一直就没有瞒着阮真真的意思,可就这么说,她又不信,岳鲲鹏组织了一下词语,就说道:“这个是你我有缘分的象征,是我留下的,你看得到,能捡到,就代表我们两个人有缘分,真真,我说过的,在我这里,你就是我的一定,没有万一,你也要相信,我们是有缘分的。”阮真真有些傻傻的看着岳鲲鹏,自己该不该信他呢?我们真的是有缘分的吗?那个庙里的大和尚说的要我耐心等待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他呢?阮真真低着头又看了看手腕上的东西,柔柔的问了一句:“这个东西叫什么呢?”“夫龙之为虫也,可扰押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撄之,则必杀人。人主亦有逆鳞,说之者能无撄人主之逆鳞,则几矣。”阮真真揉揉眉心,“说人话。”谁听得懂这些啊。“这个就是我的逆鳞,也叫鲲鳞。”“鲲鳞?”“对,它会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保护你的。”好吧,阮真真暂时先信着。只要是对自己没有坏处的,带着就带着吧,反正也不丑。在阮真真的认知里,岳鲲鹏说的:我的逆鳞,她认为就是说是他的东西,他的一种物品,而不是指是他身上的一部分。所以她对此没有表示怀疑。而岳鲲鹏却以为阮真真对自己有些理解了,有些认同了,可见这个误会闹得有些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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