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眼神指指身后,“你以后,还是当多关心关心你妹妹吧!尤其是,咱们私下里你和我想怎么亲热都好,但是她面前你这个做兄长的应该多关心问候她不是吗?”
傅楚震住了,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江沅的含义。
江沅尴尬、复杂,哭笑不得。傅楚最近骤然开了荤腥,对于男女之事骤然间开窍,所谓的“病”也不治而愈。所以,他就跟个饥汉似的,对这事儿不仅上了瘾,还日日缠着她。晚上也就罢了,白天也是有时不顾场合,用他的话,那既下流又糙里糙气的粗鄙浪荡之语:“娘子,真是奇怪,最近看见了你就会硬!”
江沅羞得快要钻地缝了。这种糙话时常出现在她十多年人生里鲜少听过的用语里。甚至,还缠着她、逼着她,“对了,你快说,你那日去青楼,都学了些什么,嗯?”他勾着她下颌,江沅不停把头扭一边。她可是后悔死了。“去!”
她啐道:“你越来越下流了,青天白日的,被人听见像什么话?”
男人穿一件白色丝绸中单睡袍,腰间松松系一条带,昳丽风流,一双桃花眼勾得人心魂不安,手撑着下颌,姿态闲适一副事后的慵懒横卧在床榻。
其实,不得不说,那几天江沅也觉得自己简直放浪形骸极了。她嘴上骂着其实还是上了瘾。
身上时不时的出现草莓印,各种吻痕在脖子上。
小姑子傅琴日常和她相处,一起绣花做针线,时不时会用一种怪里怪气的眼神盯着她看。
偶尔会去拉拔江沅的衣领:“嫂嫂,这是什么?”
江沅嘴角不停抽搐着,尴尬得简直不知如何面对傅琴那双清澈迷蒙的眼神。
她是那样带着疑惑、好奇探究。
有一天,两夫妻青天白日地,丫鬟婆子都去了外面,纱橱的门忘记关,傅琴找嫂嫂到院子放风筝,一看,两只眼瞪着,先是“啊”一声惊叫,紧接着,手中的风筝一落,掉头就跑。江沅心猜,她应该是脑中一闪而逝回忆起了什么——她的过去,那些痛苦、凌乱、肮脏破碎的记忆。傅楚把江沅的手反剪在身后,两个人明明在调情,就一副他在奸污妻子的样子。
他把她压在自己身上,那么狠,那么急迫。
傅琴受到刺激了。
那时候,三个人都很尴尬。
江沅衣服早被扯了个稀烂。
傅琴最后竟然斗着胆子,操起一个瓷花瓶就向傅楚身背后重重砸去。脸上着急痛苦的样子像是在救嫂嫂江沅。
傅琴的嘴不停抖动着哆嗦着,一脸惊恐害怕。
——
“小姑,你别怕!你误会了!这是误会!”
江沅之后赶紧收拾穿戴整齐,不停摆手让一脸气愤、两眼直冒火的傅楚赶紧提裤子穿好离开。
她去拉拽缩在墙角的傅琴,声音耐耐心心又羞又尴尬不停解释:“他并没有欺负我!你哥哥又怎么会欺负我呢?我们是在恩爱,你懂吗?嗯?”
傅琴仍旧缩在墙角。“哎,这事儿,这事儿究竟该怎么和你解释才好呢?”
江沅很是着急。“就打个比方吧,对了,假若是我对你,我这样,这样碰你——你怕吗?”
傅琴战战兢兢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江沅又一边哄,一边轻轻拉起傅琴的手在她手背上亲吻一下。“那假若有个男人呢,男人这样这样亲你,你怕吗?”
一提到男人,傅琴的脸立即又变色了。
江沅微微笑道:“如果,这个男人他很喜欢你,很喜欢你,他对你做这样那样的事,就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你明白了吗?”
“你哥哥和我,也是因为我们相爱才会做你刚刚你到的那种事,所以,你别怕,真的,我对你发誓,嫂嫂当时,甚至,甚至还很享受呢!”
实在太太羞耻了!江沅说完,自己脸红得不知作何形容,又想钻地缝。
傅楚颤颤地伸手,轻轻去触摸嫂嫂江沅的脖颈,那里有一个一个的吻痕草莓印子。
她声音喃喃地,总算口齿不清,含含混混说了句,并似懂非懂的样子。“这些,是他……爱你?”语气不连贯,也很轻。
江沅赶紧轻轻抱着她。“对!嫂嫂不骗你!真的,相信我!”
***
江沅急忙把傅楚再拉到一边又走两步,继续悄声说道:“你瞧见她脸上的那种孤独落寞样子没有?——她其实在偷偷羡慕我,真的!她虽然把自己日常封闭着,不愿醒过来,可我总感觉她有很多时候都是清醒、是知道一些事理的!咱们以后,尽量——不,是别在她面前秀夫妻恩爱,我们俩恩爱了,可是她呢!”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起来临绣户。时有疏萤度。我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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