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已知殷沉戈和燕国有所勾结。那么有钱隶属殷沉戈,好像也在情理之中。“将羊皮卷取来。”殷遇戈顺手把簪子收进怀里,迅奴把羊皮卷摊在桌上,三人都围了过来。羊皮卷上是公子沉与姬子德的一封约定信,公子沉以一些利益和情报,请姬子德在渭之会上安排杀局对付太子遇,还特意标注了如果无从下手,可以从太子妃处寻找突破口。“燕国进贡的牛羊、战马、财宝折合不过才五十万两黄金,公子沉竟然一下就许诺对方十万两!”迅奴又惊又气:“他哪来这么大口气!”殷遇戈往后一靠:“东西还没给出去罢?”“应该还没,”墨奴说:“若是边关有这么大的动静,咱们的人肯定会盯上,十万两黄金,不少啊!”殷沉戈逃走了,姬子德不是吃素的,这笔钱没给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好好蹲着没准能守波大的。“属下明白了。”三人纷纷应道,墨奴思虑多一些,问:“那渭之会上,属下应该如何部署?”明知是个圈套,没道理还一头往里钻吧?“多抽一批人手跟着太子妃,要用李家的人。”毕竟是李家的姑奶奶,看在李家父子的份上,他们也会更加尽心,殷遇戈的指头在扶手上敲了敲:“由画奴亲自带领。”说罢,太子又示意了一下桌上的羊皮卷,指公子沉那事:“此事迅奴去,将东西给孤抢回来。”“墨奴随孤,引蛇出洞。”三人各自领了使命,表情十分严肃:“是,属下必不负殿下所望。”四月初八,吉,宜祭祀。祭台设在渭城外一座叫‘吉’的山上,祭台朝东,刚好面着太阳升起的地方,更是崤地所在的方位。一年前,燕楚大战,崤之战上,楚军付出了十万将士和太子重伤的代价换来一场小胜;后李闯带兵乘胜追击,于渭地歼灭五万燕军,领兵的姬如栩仓皇逃走,楚大胜燕国,一血当年前耻。燕向楚国投降,两国停战议和,定渭之会上燕国向楚国献降书、进贡、还有赔款。天还未亮,知州府邸灯火通明——门外,手执长戟的太子卫率夹道护卫,队伍自李府门口一路延伸到城门口,出了城门,又有三万威风凛凛的楚军候迎,大家屏息凝视,等待着太子仪仗从这里经过。楚国太子遇,领中军将衔六年,每场战役无不是带兵冲锋、身先士卒,是楚军将士心中的一颗定心丸。去年崤之战太子遇重伤,休养了一年重回边地,消息传开令三军振奋不已!明稷哈欠连天,抱着一个盒子挑了半天:“用这块黄玉?黄玉尊贵,也漂亮……不不,怎么觉得这块鸽子血更好?”殷遇戈脱下亵衣,露出白得过分的上半身,瞥了她一眼:“更衣。”明稷回头:“来了来了。”一旁摆着画奴送来的冕服,明稷抖开一件雪白洒金的亵衣,嘀咕:“这种小衣服自己能穿就自己穿了呗……低头,我够不着。”“聒噪。”太子微微低头,让她把领子整好,接着从里到外一层又一层,明稷说:“我聒噪?你让你的蓝衣姑娘来服侍呀?她不聒噪!”太子一下将她按进怀里,下巴抵在头顶:“孤何时要旁人服侍?……太子妃不就刚好么。”明稷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华丽的衣服上熏了恰到好处的龙涎香,太子平时不怎么用香,偶尔染一点,香得让人指尖战栗。她低头将垂涤和佩玉系到太子腰上:“记住了,今儿穿这么好看是我给你穿的,别出去招蜂引蝶。”殷遇戈难得低笑了一声:“胡言乱语。”“扳指。”明稷又将桌上的扳指递给他,抚平太子的衣襟,像个送孩子出门的老母亲:“去吧去吧!”殷遇戈低头轻轻在她唇上一吻,抚着明稷的小腹:“等孤回来。”说罢阔步走了出去,门外站着两排威风凛凛的太子卫率,为首的墨奴、画奴、迅奴三人齐齐一跪,声音洪亮:“三军齐备,请太子殿下起行——”“请太子殿下起行——”“请太子殿下起行——”几百人声如洪钟,其声震天。“启行。”殷遇戈右手微抬,率先走出,众人随即起身,跟在他背后纷纷涌出院落,不多时,院子就空了。明稷支棱着下巴倚在窗台上,啧啧:“真帅。”以现代的目光看是中二了一点,可是太子遇的美貌真是谁上谁知道,要知道他没成婚之前,在郢都公子榜上可是蝉联了八年榜首。可惜了,这颗好白菜现在是她的!美滋滋摸着小腹,明稷合上窗子,一回头看见楚蓝衣端着水盆站在隔断外盯着她,宛如一条蛰伏的毒蛇,冷不丁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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