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子虽然面上有些排斥泡澡,心里还是对自己重新能跑能跳充满期待的。这前提是,能不能不要一天被扒三回?明稷将他按进浴桶里,转身把换下来的衣裳挂在屏风上:“一天照三次的害羞,怎么跟大姑娘似的?”殷遇戈坐在水里,褐色的药汤一直没到胸膛,背着她翻了个白眼,水温有些高,又是五月底的天,进来不一会儿就全身都是汗。曹神医说汗是好事,代表他身体里不好的东西正在慢慢排出来。那老神医收了大笔钱财,也算良心,调配药浴的时候特意加了强身健体、滋养精力的方子,虽然右腿上的伤还没好全,但殷遇戈已经很明显感受到精力更加充沛。嗯,充沛,精力。明稷把东西放好,回头看见太子闷闷不乐的背影,心说难不成调戏太过,生气了?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搭上太子的肩膀,明稷轻声问:“你怎么了,不高兴啊?”太子的脸被热气熏得有些微红,明稷觉得有些可爱,忍不住笑他:“瞧瞧这多漂亮啊,唇红齿白的,跟十五六岁的公子哥儿似的。”“闭嘴。”太子懒懒地往后一靠,轻声训斥:“红颜白骨不过弹指,只看外貌未免也太过肤浅。”“我本来就肤浅啊!”明稷毫不犹豫承认道,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长得好看还不让人说?”殷遇戈闭上眼睛,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哑声说:“棉巾掉了。”“嗯?”明稷起身看了看:“没掉啊,哪呢?”“水里。”明稷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主儿整个人都在水里,随手捞一下呗!真是被伺候惯了!她探手在水里找了找:“哪呢?没找到。”“往后一点。”殷遇戈低声指引着她找,左手在水下忽然抓住明稷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明稷嘿嘿嘿嘿一笑:“想牵手直说嘛,找什么借口啊!”说着顺手在太子手心挠了挠。太子可不止想要牵手手,他还想要更多,一路抓着明稷的手往下探,哑声道:“摸到了没?”明稷的手一抖,差点把他掐着!这这这!夭寿啊!太子学会刷流氓了!男人一边抓着她的手,一边低声说:“曹先生开的药中,有杜仲、鹿茸、肉苁蓉、锁阳、阳起石等。”明稷并不懂药材,但是不妨碍她从字知意,脸一红:“然、然后呢?”“活血,但药性燥烈。”太子示意她低头,偏头狠狠吻住明稷的软唇,凶狠无比。曹先生这一手可太阴险了,明知道人家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开这种药,还要人一连泡了二十几天!明稷迷迷糊糊地想,这到底是冲着折磨谁来的?杯水车薪的动作并不能减轻药性,殷遇戈显得更加急躁,甚至从浴桶跨出来,又一个没站稳差点把明稷扑地上去,她稳住太子,咬牙说:“慢点儿!摔坏了又得泡两个月!”“扶孤去床上。”太子指挥道。明稷摸摸肚子,一掐算怀孕也快四个月了,不禁心里一定,跌跌撞撞搀着他往床上走,等到了地儿,她是真的没力气了,太子一下摔在床上,肌肤泡久了有些通红。他急躁地把人一扯,像什么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明稷一边安慰他一边试图把床帐放下来,被男人横腰往被褥里拖!“慢点,慢点!你的伤……”明稷一边应付他还得一边注意他的腿,被太子狠狠一吻,极尽缠绵。这种温存可有日子没有过了,一通下来她的腰都软了,忍不住在心里痛骂那个老头!老不修的,瞧这给人开的都啥药,憋成这样,她要是受伤了非把这老头按在地上打不可!“啊!”明稷忍不住打了太子一下,嗔怪道:“过两天就是满月宴了,别往看得见的地方咬啊!轻点!”六月正初,天气炎热,这一日是楚王幼子文满月的日子。楚王给丽姬那儿子取了一字‘文’做名,跟着他兄长们压一字戈做尾,明稷就着这名字品了一品,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因为是幼子满月,说盛大也并不盛大,只是在没有甚么大节庆的六月寻个由头一大家子人聚一聚,会一会的家宴而已。太子的兄弟颇多,有不少已经成婚了,时辰还未到这些宫眷就将中宫大殿填得满满当当的。明稷的肚子快四个月了,终于有了点微微的隆起,她一手执扇轻轻摇着,另一边由有貌扶着,身后跟着画奴,边走进来边吩咐:“你们殿下现在不能吃酒,酒是发物,省得到时候起疹子,一会画奴派人过去盯着,免得他贪嘴……”“还有啊,曹神医说了,虽然殿下现在能走几步,多数时候还是得坐着,让他别为了要两分面子逞强,不听话就说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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