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儀裝作驚慌失措,她似乎被嚇到了,瞪大了眼睛。
臉上滿是淚,煞白一片,嘴唇微微顫抖著。
「別怕。」皇帝開口:「我不是壞人。」
「你別喊出聲,我就鬆開你好不好?」皇帝儘量讓自己聲音溫和,他不敢再嚇她。
徐令儀雙眸中含著淚水,柔弱點頭,她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就顯得楚楚動人,攝人心魂,皇帝就越是想要得到她呵護她。
「您……您是陛下嗎?」徐令儀因為害怕小聲啜泣著,但她深吸一口氣,還是壯著膽子小聲試探問。
她此刻像一隻驚懼的貓,似乎期待著他回答不是。
可他們之間是見過的,要不然她也不會認出他。
皇帝沉默良久。
他心中不忍,今日是他太不小心,這般突然的就被她發現。
他滿是懊悔,她如今不知道心中會如何想他,說不定對他鄙夷至極,或者視他為洪水猛獸。
哪一種結果皇帝都接受不了。
「是朕。」皇帝點頭:「你不要怕朕,朕只是喜歡你。」
徐令儀驚駭的垂下眼帘,輕輕顫抖。
「可……妾和陛下並不相識……」
她似乎不明白是為什麼?
皇帝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臉,他深吸一口氣,既然已經被她發現,他便不願意再繼續隱藏了。
這一切或許便是天意,不如就此攤牌,老天都不想讓他再繼續等。
就算她會害怕,他也得叫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和決心。
她這輩子只能是他的。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朕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皇帝沉思後開口,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來福那條狗。
一方面是有些屈辱,畢竟他是一國之君,另一方面,他也不想挾恩圖報。
他更希望她是臣服於他這個人。
「當日在將軍府中,見到你的第一眼,朕便一見鍾情了。」
皇帝滿是深情。
可徐令儀卻不知所措。
「可……可妾早已嫁為人婦,妾是沈清淮的妻子,陛下是九五之尊是難得一見的明君,妾如何配得上陛下,陛下不能因為妾,而毀了您一世的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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