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知道白兰的去向吗?”我不再选择含糊地试探招数,而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开门见山地提问。
我放下手中已由白兰签字署名的交接文书,直勾勾地凝视着汉尼拔面容上细微的表情波动。
汉尼拔依旧保持工具人的微笑,他坦诚地说道,“连与白兰女士关系最为亲密的你,尚且不知道的事情,我作为一小小的没有实权的普通医生,又如何能得知?”
对于对方的推脱,抗拒与我的合作。我只能抛出直击人心的一名字,我轻轻地念出,“米莎。”
我如愿以偿地捕捉到汉尼拔眼神的转变,后者长叹口气,苦笑地说出声,“真的把我的把柄老老实实地抓紧在手心呢。”
汉尼拔感慨过后,他给出他口中的实情——
“白兰女士只是委托我在两个月后,独自前往她的住处取得资料。”汉尼拔低头在他的手机中滑出相应的、寥寥无几的他与白兰的聊天记录,示意他的清白。
“白兰女士不愿意对你说的话,难道就愿意对我脱口而出、坦诚相待?”汉尼拔的口吻带着些许无可奈何。他话锋一转,询问起我最近的社会热点现象。
“有没有发现近期的患病人数直线上升?”
我略为迟疑地点头,自从那日里的温泉度假村中,听闻的新闻报道后,接下来几乎隔三差五地接连报道,并号召广大群众注意身体健康,千万不要讳病忌医。
汉尼拔的笑容微微收敛起来,他神情凝重地从他的到来开始叙述起。
“李先生应该慧眼如炬地认出我的这套壳子,并非原装的吧?”
起初的我,仅仅误以为初来乍到异世界的汉尼拔医生是重回其年轻状态。后续接触中,我猛然惊觉对方的模样还是与之前有较为明显的区别。
“没错。这同样是别人的壳子。”
“和你的情况如出一辙,在身体原主因故身亡的瞬间,我将其取而代之,彻底掌控他的身体。”汉尼拔轻描淡写地提及他的穿越经历。
汉尼拔话锋一转地提起白兰,“可是…白兰女士…她和她的另一个版本…”汉尼拔稍微停顿,不由自主地蹙起眉头,“他们二人可是原装进口的…”
“你知道现代人穿到古代会带来什么不可描绘的灾难吗?”
我隐约察觉到汉尼拔若有所指的…
诚然,下一秒汉尼拔医生直接戳破这层朦朦胧胧的宣纸,他一字不差地将答案完美地吐字出来,“是病毒。”
我的内心猛然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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