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微微一动,吻上了他的面颊。心中又觉得自己太过大胆,羞得转过了头。谢衡月在月光下看她的神色,羞得面露红霞,那般娇艳动人,他心中一喜,却依然做委屈状:“这般蜻蜓点水,可知王妃赔罪的心不诚。”苏雪遥微微睁开眼,月色撩人,只觉她的夫君俊美过人。她的心也不由跳了起来。她便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角,鼻尖,眉梢,脸颊,似乎在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她的吻每一下都很轻,软软的,落在他的脸上,好像羽毛一样轻盈,却勾得他心火上涌。然而他只忍着不动,任由她施为。苏雪遥发觉她已经如此这般了,可似乎还是没有打动郎君。她一面害羞,一面也觉得必然是自己笨拙,此中之道,竟不像看起来那般容易。她便偷偷睁开一线眼睛,观察着夫君。她见他的喉结滚动,此间与她生的不同,便好奇地吻了上去,低声问:“为何男子和女子这处不一样呢?是何道理?”她说话间,唇瓣颤动。谢衡月只觉喉头一阵温软,紧接着有一点轻轻湿意。谢衡月呼吸一重,终于忍不住了,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手脚皆用自己的手脚紧紧箍住,让她丝毫不能再作乱,然后迫她张嘴,深深地吻上了她。她被他困在怀里,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她一时又忘了呼吸,这一吻下来,差一点便晕了过去。还是谢衡月发现她不对,急忙停下来,给她度气,捏着她的鼻子,让她重新开始呼吸。苏雪遥只觉得身上又冷又热,她低吟着,恳求他:“妾身体弱,受不住了。”谢衡月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中,低哑着嗓子道:“是我一时情动,便又莽撞了。以后王妃不要纵着我,要提醒我。休息吧。我不闹你了。”苏雪遥躺在他怀里,这一下睡意全无,心中一时想着二娘和苏清婉,一时又想着越芙蓉。想到前世谢衡月看她总是跟越芙蓉过不去,也曾说,若她真个介意越芙蓉,他便将她遣出府去。然而那时候她却像被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来,冷笑道:“我为什么要介意她?你以为谁都像那歌女,没有眼界,看到个长得好一点的小白脸,就迈不开步子么?”那时候的谢衡月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既愤怒又绝望。并未像平常那样跟她斗嘴,而是抬起手来,又放下,竟说不出话来,被她气得脸色发白。他拂袖而去,半月不曾回府。想到此处,苏雪遥不由既伤心又后悔。那明明是前世他们最接近和好的一次。她当时若肯跟他坦白心事,而不是对他恶语相向,也许一切都会不同。那时候她已经隐隐绰绰觉得谢衡月无论她做什么,都对她一力包容,恐怕是对她有情。她不由悄悄搂紧了谢衡月,又一次告诉自己,一切都不同了。今生她要跟他白头偕老,好好过完这一生。鬼神之说翌日清晨,苏雪遥并不敢贪睡,天蒙蒙亮便起身了。谢衡月要将她捞回被窝里多睡一会儿,都被她拒绝了。临行时候田氏哭得跟泪人一样,抱着她不撒手。她两个哥哥倒是一副你赶紧走,走了就别回来的模样。谢衡月叮嘱他两个大舅哥,隔日便来王府点卯,他们只在心中叫苦,并不敢说什么。回府的马车里,苏雪遥被谢衡月拥在怀里,她心中默默想着父亲刚才跟她私下说的话。父亲向她坦诚,皇后命这三个字,确实让他心中忐忑不安,为此他教养苏雪遥,也不免有些畏首畏尾,比平常更放纵了些。原以为她那骄纵的性子满城皆知,总能挡住些冲着“皇后命”三个字来的人。没想到那般利欲熏心的人,为了皇位早就红了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哪怕是为了讨个彩头,也不轻易放过她。苏雪遥默默地听着父亲的话,忍不住唇边露出一丝苦笑:“父亲,您是当代大儒,子不语怪力乱神。您居然会为这无稽的谶语烦恼。”苏皓不曾想他这个女儿出嫁之后,会有这般脱胎换骨的改变。苏皓压下心中烦乱的猜测:“遥儿,你母亲生你的时候,梦到小星入怀,光华灿烂。本以为是个男丁,没想到生出了女孩儿。当初给你算命的人,并不是为父请来的,却是突然穿墙过府出现在苏府。那人看着你丢下这几句话之后,便立时遁走。这桩事,实在太过诡异,为父也不能等闲视之啊。”苏雪遥不曾想父亲会向她吐露这个前世她都不曾知晓的秘密。然而她前世总是心心念念着她的皇后命,却在青灯古佛前过了四十年。在她心中,皇后命三个字,不过是个笑话而已。只是如今父亲苦口婆心地劝告她,让她不可锋芒毕露,要记得韬光养晦。她自然知道这是父亲的一片关爱之情,便一一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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