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依旧如初,从容淡定地回了句:“不会。”
白止从二号楼走到主楼,朝傅擎苍走来。“爷,有关开会的事情您还有些没看,现在空了要不要看看?”
手掌里握着的小手,“嗖”的一下从他手里抽了出去。只见少女朝着不远处傻傻呆呆,拿着一本故事书的神经病冲了过去……
傅擎苍冷眸斜了一眼笙祭,朝白止点了点头,一同朝二楼走去。
“爷,查出了一点头绪。出手伤您的人,和三年前咱们在金三角遇到的那群雇佣兵有共通之处,应该是同一组织的。您这次出国行程保密性高,除了傅家和鸿园的人,其余人应该是不知道的。”
男人睨了他一眼。
白止立马低下头。“对不起爷,我没有排斥夫人的意思,我只是猜测。”
“她想要我的命很容易,我可以直接给她。所以犯不着想尽办法来取,对她,不准猜忌,更不能有二心去排斥。”
“我知道了爷。”
白止下意识看了一眼傅擎苍的左手掌心。“爷,虽然您在北欧休养了十天,但那根断了的指骨还是没完全好。要不要……把宫少请过来?”
傅擎苍望了一眼墙上的古钟。“再过几个小时,那家伙会自己来请罪。”
金灿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静静地洒进屋内,似一条黄色的彩带,映照在那张宽敞的大床上。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街上车水马龙,上班族和学生族的人拥挤着准备吃午饭,人声嘈杂。
房间里安静如水,宛如一条绵延的小溪流,穿梭在夜晚的山间里,只能隐约听到溪流的“潺潺”呼吸声。
宫斯寒醒的很早,大概日出在地平线上的时候他就醒了。他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大致记得他们闹到很晚,一直到他没了力气,趴在她身上……
醒来,入眼便是女孩如画的容颜。
细细看来,她的五官其实不算太精致,跟他“云端之上”挑选的台柱子相比,逊色了点。但是,就是这不太精致的五官,放在了一起,让人觉得很美,想一眼再一眼,一直看下去。
好似一杯因为珍藏时间久,色质浓到有些浑浊的红酒。虽然第一眼看上去不太完美,但细细品尝之后,那股酒香的甘甜,可以从人的味蕾深入到每一处血脉里。
尤其是她的眼睛。
一双并不稀有的柳叶眼,但却能让人由心底感到清风拂面春意盎然,像他第一次看到山脉上的冰川,剔透简单。
宫斯寒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了她。轻轻地搂住她的腰,下巴搁置在她肩膀上,整张脸埋在她的肩窝里。
她的头发是水波卷,鹿棕色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宫斯寒搂紧了她,将她的后背贴在自己胸膛上,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他便一直埋在她的肩窝里,嗅着她细柔发丝的味道。
除了,他从后面进的时候……
“……”
傅遗爱使劲儿地睁了睁眼,较为模糊的视线里,印入一扇西方现代意识流的书写画卷作品。
她动了动眼珠子,在把自己视线范围内的东西粗略地扫了一遍。这间以酒红色色调为基准的房间,主人的品调很高,而且很独特。
但是……她怎么觉得自己大腿根有些酸?仿佛是因为双腿未合拢的时间过长,从而导致大腿根肌肉收缩,加上血液膨胀加速,以至于她全身有些酸胀。
这种情况在临床医学上来说只有两种,第一种是半身瘫痪的病人遭受了强烈刺激,显而易见她不是这一种。
那么第二种就是,男女发生关系时……深入交流。
大脑的某一根神经猛地抽搐,断片的一大段记忆如潮水般挤进了她的脑部记忆皮层,俱无遗漏地如播放电影般展现在她的眼前。
柳叶眼中的瞳孔随着女孩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放大。
傅遗爱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丝毫未动,整个脑子都在深思昨晚自己做了什么……
昨天下午,她到了“云端之上”,喝了好多酒。她的酒量不错,但是也喝得有些微醉。
后来,她让经理给她开了一间最好的总统套房。然后,她就在搞破坏,把那些珍贵的酒都倒在盆栽里,厕所里,还有……阳台上。
再再后来,她觉得自己好孤单,从五岁后就出国,鲜少见到家人,活了十八年也未曾交过男朋友。所以就放纵自己让经理将他们这里最好的男公关带来……换了好多批,见了好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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