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珩随手端起锦衣卫送上的茶杯,送到唇边轻抿一口后才淡淡的说道:“本座说过,不会再问案了,你也不用说了,反正知道真相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的媳妇儿孩子,总有一个愿意主动交代,本座不急,耐性有的是,咱们慢慢玩儿,行刑!”
“是!”
“不不不…”
两个锦衣卫分别拿着一把铁刷子朝他走了过去,封易山吓得瞳孔急速收缩,心跳都快停止了。
“啊啊…啊…”
当铁刷子压在他的手臂根部,从上往下梳的时候,惨叫声尖锐凄厉,一层血肉顺着刷子的滑动被梳理了下来,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弥漫整个牢房,被绑住的其他封家人全都吓傻了,大部份都抖着腿儿尿湿了裤子,第一次看到这种刑罚的褚天浪和虎子三人身体也有些僵硬,他们的成长环境不同,在此之前可以是从未想过还有如此残酷的刑法。
“啊啊…饶命…啊…”
梳洗还在继续,铁刷子他的手臂上反复梳理,一层层的血肉被梳下来掉在地上,注意到褚天浪呼吸有些窒闷的叶君珩转过头看着他:“怕了?”
“嗯?”
反射性的扭头对上他的视线,褚天浪短暂的怔愣后才回道:“不是怕了,只是有点震惊。”
毕竟在此之前,他们谁都没见过这种血腥残酷的刑法,他要真能淡定的面不改色才奇了怪了。
“习惯就好。”
伸手过去拍拍他的腿,叶君珩难得的安慰人,看着他精致俊美的侧脸,褚天浪鬼使神差的抓住他的手,惊得叶君珩猛然转头,敛下眼看看被他握住的手,凤眸赤裸裸的写着质问,岂料褚天浪突然靠过去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借我握一下,这不还没习惯嘛。”
抓他的手只是一时冲动,但真正握住后他又发现,似乎好像还不赖,有种爱了的感觉。
“那你去抓虎子,两个大乾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叶君珩被他吞吐在自己耳边的气息弄得瘙痒难耐,作势就想挣开他的手,可褚天浪却紧握着不撒手,坐在他另一边刚刚好听到叶君珩说了什么的虎子脑门儿一黑,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屁股,合着他就不是乾了?他也不想被另一个乾握着手好不好?
“你看你,吓到虎子了,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别这么小气。”
察觉到虎子的移动,褚天浪手腕一动,干脆与他十指紧扣,紧紧的扣住他的手。
“我去的,感情还是我的错了?”
叶君珩也是醉了,他今儿才知道,褚天浪原来竟是如此无赖之人,与某个魂淡不相上下。
“不,我的错,你怎么会有错,你永远都是对的,好了,快看那边。”
早就摸清楚了他对自己人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褚天浪不以为意,扣着他手再看被梳得已经露出手骨的封易山,先前的那份震撼似乎也消失了。
“混账!”
又试着挣扎了一下,确定暂时挣不开后,叶君珩不耐的低咒一声,索性不搭理他了,坐在他旁边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封继夜转头跟殷焕阳交换个眼神,夫夫俩不约而同的笑了,他们是不是搞乾乾恋他们不知道,只要他们彼此双方愿意,他们作为亲人朋友也也没有置评的余地。
“厂公,他已经晕过去了。”
惨叫声渐渐消失,已经没了一半手臂的封易山歪着头晕了过去,叶君珩唇角一勾:“泼醒,继续,还需要本座教你们怎么做?”
“是。”
听出他的话有不高兴的成份,锦衣卫忍不住抖了抖,舀起一瓢盐水就朝着血淋淋的手臂泼了过去。
“啊…啊啊…”
昏迷中的封易山再度惨叫,人也跟着转醒,没等他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这盐水的浸染,锦衣卫又开始了梳洗之刑,其痛苦无疑是先前的数倍,封易山很想再次晕过去,可距离的疼痛反而让他的脑袋越来越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肉越来越少,终至只剩下血淋淋的白骨。
“啪啪…”
“啊啊…啊…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啊啊…”
又是两瓢盐水泼过去,封易山痛得冷颤连连,惨叫声已经不若先前那般中气十足,却也同样凄厉,抢在叶君珩之前,封继夜靠着椅背冷漠的说道:“先让他休息一下,带他的嫡长子封继孝。”
“不,求求你太子君,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求你不要…求求你…”
“太子君不要,我也愿意说,求你放过我的儿子,求你了…”
没等锦衣卫行动,封继孝与他的母亲蒋氏不约而同的哭喊着求饶,亲眼看到封易山的手臂是怎么被梳得只剩下手掌和白骨的,他们早就吓坏了,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部倒出来,再也不敢嘴硬倔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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