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泠最受不住这种无辜小兽一般的眼神,尤其是在这种时刻。
他吻着苍耳,手上动作加快了些许,眨眼已解了苍耳大半衣衫。
琅泠极喜欢将苍耳从层层的衣衫中剥出来,就好像这样就能剥去那人满是尖锐防备的外壳,只留下最柔弱敏感的内里。
就好像这样能与这个人贴的再近,再近一点。
灯影摇曳,衣料摩挲,唇与舌纠缠不息的暧昧声响被人呜咽着咽下,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都掩藏在浓重的夜色中。
一切的气氛都正正好好。
偏偏这个时候,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床上两人的动作。
暗枭面瘫着一张脸,以一种慷慨赴死的勇气站在门外,硬着头皮说:“阁主,呷浪山庄那边有重要情报禀告。”
琅泠放过气喘吁吁的苍耳,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容置疑:“搁置,一会儿再议。”
暗枭在心里把那这个节骨眼上汇报情况的探子骂了千八百遍,只是想到他交上来的东西,最终不得不再次作死地开口道:“阁主,跟踪呷浪山庄那些暗卫的探子被发现身亡,寻他的人在那处发现了一幅画,还请您过目。”
琅泠看了已经衣衫半露的苍耳一眼,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终于扯过薄衾来将人裹上,抱着人小声地说:“别走,就一会儿,等我。”
苍耳缩在衾被里,乖巧地点了点头。
琅泠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因此只是理了理衣襟,便眉目阴沉地走出了房门。
暗枭努力无视他的脸色,恭敬地将一副画递上。
琅泠知道若不是真有重要的事,暗枭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刻打扰他的,因此也没有发作,只是将那画接了过来,展开看了一眼,深深地皱起眉。
画上以略显拙劣的笔法,画了一只蝙蝠,和一只被蝙蝠咬断了脖子的鸟。那蝙蝠不怎么突出,倒是那鸟画的羽毛散落,翅膀折断,死得很是凄惨。
这幅画旁人看来是会不屑一顾的,说不得还要因为丝毫不符合事实被批判嘲弄几句,只是因为出现的地点蹊跷,才会被探子呈了上来。可是暗枭是隐隐猜到他们阁主房中人的身份的,联想到自家主子的绰号“听风鸟”,再想到琅泠现在仍与那人待在一处,不觉惊出一身冷汗,这才忙不迭地将这画送了过来。
眼见得琅泠眉头越锁越深,暗枭小心翼翼地说:“主上,这……”
琅泠冷笑了一声,撕碎了那张薄薄的纸,任由纸屑从指缝滑落:“挑拨离间,不必理会。”
暗枭便知道自己没有多想,这幅画确实是那个意思。他犹豫许久,到底躬身低声说:“虽然如此,但还是请主上……多小心苍公子。”
“不必。”琅泠冷冷斜他一眼,微微阖上眸,“他至多,只是一把刀而已。刀要如何使用,看的不是刀的意志,而是使刀人的意志。说白了,这是棋手与棋手的斗争,棋局的走向,与他一枚棋子无关。”
虽然因他而起,围绕他布局,却仍旧应该与他无关。
但那幕后之人这次挑衅,似乎全然不是这个意思。
琅泠沉吟了一下,吩咐道:“呷浪山庄那些暗卫的去向不必再追踪了,只是告诫各分阁,尤其是有任务在身的那些,谨防有人半途偷袭。”
“至于苍耳……”他顿了一下,“我亲自看着他,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暗枭无法,只能低头应是,眼看着琅泠有条不紊地安排好各种事,转身进了房,眼中是藏不住的忧虑。
只希望真如阁主所言罢。
琅泠回到房内,刚踏进里间的门,就见苍耳转头看过来,被那一幅画搅得糟糕不已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他走过去,将苍耳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把下巴搁在那人头上蹭了蹭,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苍耳隐约察觉到是发生了什么与他有关的事,只是琅泠不提,他也不问,只仰着头说:“继续么?”
难得苍耳如此主动,琅泠哪可能不从,更何况他也想的紧。他压下心中的思绪,轻轻地吻上去:“自然。”
自是一番被翻红浪,覆雨翻云。
把苍耳里里外外又打了好几遍标记之后,琅泠这才歇下来,抱着苍耳去清洗了一番,又毫无负担地在床上与人温存了一会儿,完全把各种担子扔给了属下。
他摸着苍耳的长发,低声地与他打着商量:“明日是天行城的引春节,如今你没有任务在身,就多留明日一天怎样?”
苍耳面色还泛着红,嗓音也依旧喑哑:“可是呷浪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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