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清慢慢地看向他,“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
瑞祥连忙低下头去,“是奴才多言了。”
卫渊清仰着头,看着外面越来越昏暗的天色,“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以往我有多虚伪。”
瑞祥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劝慰道:“主子您别这样说自己。”
“难道不是吗?”卫渊清笑了笑,可他的笑意未达眼底,“我压抑着自己所有的痴念,做着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旁人定会觉得我活的像个佛塑一般,得宠时不恃宠而骄,平淡时亦安然若素,可我哪里是佛,自从把心交托出去的那日起,我就已经在伪装了。”
以往他是主子,是温润如玉的公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哪里同瑞祥说过这么多的话,他们两人慢慢走回了行宫的住处,瑞祥想起当初进宫之时卫太傅说的话,“主子,大人说过,您若是再这宫里待不下去了,她定会求陛下将您放出去,虽不再有这般的尊贵,但也总能为您寻一个让您满意的归宿。”
卫渊清摇了摇头,“可母亲却也是明白我性子的,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知道我做事不会回头。”
这一晚卫渊清久未成眠,昏暗的宫室内,他心头的欲望被无限放大,而他也不想再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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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中人前去狩猎,而后宫君卿的比试也随之开始,长宁道:“今日的比试,众卿还需全力以赴,夺魁者朕定会重重有赏。”
贤君虽不擅骑射,可他却早早地便准备好了一套骑装,上面的绣纹十分精致,他还要站在最显眼之处,生怕长宁不看过来,长宁倒也留意到了他,还说了一句,“贤君今日倒像是信心满满,可是已经有了夺魁之心?”
贤君干笑道:“陛下也是知道臣侍的,平日里只喜好诗文,对骑射之术确实不甚精通。”可他又想到昭卿,生怕他今日在众人面前抢尽风头,便又补了句,“不过,精通骑术的倒也未必喜欢诗文,不过是术业有专攻罢了。”
昭卿就立在他身旁不远处,自然听得出他话中的深意,冷哼一声,“世家公子皆习六艺,贤君又怎会不精通呢?一会儿,臣侍可还等着贤君赐教呢!”
贤君白了昭卿一眼,却也怕在长宁面前闹了笑话,他往君卿中看了一眼,却见薛晗同样有些无措,他一时心头有了底,左右自己不是最差的就成。他在家中时,自然是学了六艺的,可他却嫌骑射太过辛苦,一直都敷衍着,最后学了也和没学差不多。
萧璟贵为君后,自不会参与这些,而卫渊清更是直接推辞了,长宁宽纵着他们二人,也不强求,依着位份,下一个人便是贤君,他刚有要打退堂鼓之意,昭卿便道:“贤君该不会是怕了吧?”
贤君忙反驳,“谁怕了!不就是射箭吗,陛下想看,臣侍哪有不奉陪的道理。”
可他磨磨蹭蹭地从人群中出来,宫侍将弓箭交到他的手上,可他拉开弓箭的速度更慢,瞄了半天都未动作,直看的萧璟没了耐心,催促一声,“贤君,还是快些吧。”
宋子非一惊,手中的弓弦离手,那支箭直直地射在了靶子上,虽未直中靶心,但到底也不至于太过丢脸,宋子非方才已是十分紧张,额上更是渗出了汗滴,可没成想他倒是歪打正着。
长宁轻声笑了笑,有心安慰他,“贤君拉弓引弦时虽是手生了些,但这一箭倒也不差。”
宋子非脸上顿时生出欢喜来,而长宁给他留颜面的话,更是被他用了来,“臣侍确实许久未碰过弓箭,倒是让陛下见笑了。”
而下一个登场之人,却是昭卿,他满面得意之色,薛迹看得出,这是极度自信之人脸上才有的神采,而最起码在这猎场之中,他不信有人可以击败他。
昭卿拉弓射箭一气呵成,动作更是干净流利,射出去的箭只中靶心,宋子非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想到昭卿的骑射之术竟真的这样好,他现在直接射中靶心,后边的人怕是没几个敢上的。
长宁夸赞了他几句,命人赏赐了他一枚新的玉扳指,昭卿领了赏赐,却也在等着下一人。
可安卿一直在犹豫着,良侍君和薛晗更是想往后退,长宁又问了一句,“可还有谁愿意一试?”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站出来的人竟是林绍之,“陛下,我愿试一试,只是我也有一个条件,若我赢了,希望陛下也能允诺我一件事,且不论这事是否会有违什么体统。”
他只差将话摆到明面上了,他分明是想让长宁许诺可以放他出宫。
萧璟冷声道:“那些抄写的宫规里,可教了你,与陛下答话时,不可自称为我,你这是以下犯上,目无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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