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可以扔是吧?薛业又往外挑了一块木耳。[sky:以为我看不见?]“哦。”薛业假装面不改色内心着实尴尬,什么逼人,挑食也管。[sky:心里骂我呢?]“啊?”薛业端起比脸还大的面碗试图隐瞒,什么逼人,骂人也管。[sky:还骂?]薛业不情不愿地啃带鱼,吐出去的比咽下去的多。“没有。”[sky:骂也没用,吃光。]“知道了。”薛业咕咚咕咚喝汤,什么逼人,有本事再提要求。[sky:吃太快,每口嚼30下。]薛业一愣,瞬间起了把这逼约出来再当面捶飞的杀心,这人是把自己当野生鹰熬呢么?算了,杀人犯法,吃人嘴短。当晚,薛业吃撑了。他太久没吃这么多,胃不太舒服。吃完最后一口橘子薛业怀疑自己变成了一只填鸭。十点了他还在宿舍楼下溜达,时不时揉揉肚子,时不时揉揉腰。自从离开训练场时间慢得停下来,每晚无所事事。这时候体院的训练刚结束吧?“娘子等我呢?”陶文昌一身汗扑上来,奉白队之命来勾搭,“想我没有?”薛业看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烟,后腰疼得冷汗直冒。“陶文昌你他妈是不是和我有仇?”“仇?我对你多好啊,走走走一起吃饭。”陶文昌拉薛业衣袖不小心扯大了领口,“操,你丫肩膀怎么了?”薛业瞬间拉正衣领,声音冷了几十度。“滚,你自己吃去吧,我撑死了。”陶文昌看到了什么但一闪而过,就在斜方肌和锁骨之间。“来嘛,撑死了就当陪我,我一个人吃饭孤单寂寞冷!”“你他妈冷死了算。”后腰锥心刺骨的酸疼令薛业脱不开身,“你丫浑身是汗,少碰我。”“别闹,高中我对你不好,往后昌哥疼你。”陶文昌抱着他往食堂方向推搡,突然怀里的人不敢动了,后背绷得又紧又直。妈的,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要是能撞上,去他妈的弯爱直,原地结婚,给份子钱。“陶文昌。”祝杰迎面走近,光着上身,露出精悍的肌肉线条和精窄的腰,全湿的黑色训练服搭在肩峰外缘线上,“你找死吧?”双雄薛业诧异的视线落在正前方,反应过来立马跑过去拎包。“杰哥你怎么打护膝了?”“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祝杰紧拧眉头扫视陶文昌。“我俩?”薛业回头只看一眼开始局促地解释,“我俩不熟啊。”“我操薛舔舔。”陶文昌感受到一股杀意,野逼步步逼近,“你别让我背锅啊,我还给你买过薯片呢。”“你操谁?”祝杰把包粗暴地扔给了薛业。陶文昌深度怀疑祝杰智商有问题,相隔一米看清他太阳穴上贲张的血管。“我操,是个语气助词,不是动词。你丫会说中文吗?”祝杰轻视地一笑:“薛舔舔是你丫叫的么?”“难道是你?”陶文昌明知故问。“他舔的是我。”祝杰的语气像警告,“不是你。”“知道,某人别在校园内耍流氓啊,大晚上光什么膀子,就你丫有腹肌人鱼线是吧。”陶文昌掏出手机,“得了,白队组局3v3,你俩去不去?”祝杰抬了抬下巴。“心情好就去,心情不好就算。你还不滚?”“那行,一会儿见啊薛业,白队等你。”陶文昌在作死边缘试跳完毕,开溜。薛业的眼神紧紧贴在杰哥背肌上舔着,凑近问道:“杰哥你腿伤是不是复发了?我看你打护膝了。”“他给你买过薯片?”祝杰的手掌重重按上薛业的后脑勺,“我以前怎么说的。”薛业一惊,迷恋的笑容淡淡散去。“买了一次。饿死也不吃别人一口。”祝杰没说话,手掌往下滑至掌跟重重压在颈椎骨凸上。“吃了?”“吃了一包。”薛业说,后颈上的钳制突然加重,“有天晚上饿了。”“我让你吃过别人的东西?”薛业喘了口气,有厚茧和肌贴的手掌在收紧。“没有,杰哥我错了,剩下的没动过。”祝杰动作停下来,指腹重新不轻不重地揉回后脑勺。“拿下来,扔了。”“哦。”薛业放下运动包上楼,很快拎着塑料袋下来直接扔进垃圾箱,“杰哥,送你这个。”一只戴竹蜻蜓头盔的塑胶小黄鸭。祝杰冷冷地看并没有接,神色有些复杂。“干嘛用的?”薛业揪着耳垂笑了笑,以前家里条件好,大把零花钱都给杰哥花了。现在是手里没钱,不然全花了养男人。犯贱么?是,真挺贱的。“我班里骑小摩托的女生都有,栓车把上说是破风鸭,学校西门地摊上买的。虽然你那车已经够牛逼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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