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孔令花在场,估计会立马下场high起来,这曲调太熟悉了——
【你看那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也不知,她从哪里来……亲爱滴小姑娘,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回去……】
这是乐师们根据荷妃哼哼,用大唐乐器演奏出来的荷妃专用舞曲。
荷妃下了场,先回眸一笑抛了个媚眼,右脚尖着地,像踩着什么东西似的来回扭动,丰满的臀部跟着轻摇,白色宫衣下曲线毕露。
接着,节奏加快,她双手举到头顶轻拍,腰肢胸部,大腿胳膊宛如触了电般抖动,然后开始转圈,左一圈右一圈……
迪斯科具有强劲的节奏和动感,二十多年前荷妃还是个小姑娘时,跳起来轻盈奔放,在看管慢腾腾宫廷舞的李隆基眼里全是震撼和惊艳,然而此刻,纵然保养的再好,荷妃已然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曲子没变,动作没变,但看起来却有点滑稽。
一曲完毕,荷妃微微气喘,余光一扫李隆基表情,心里暗骂:当年跳完就喊宝贝,现在娘的见了鬼似的,若是在后世,早一脚有多远踹多远。
她灿灿一笑俯首盈盈下拜,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让皇上见笑了,多年不跳一时找不到感觉。”
“哪有,岁月易老,爱妃莫要自责,”李隆基片刻失神后双手扶起荷妃,拉着她重新入座,“朕今日一为祝寿,二来近几日大臣们纷纷上奏立储一事,此事关系国之大计,朕思来想去,众多皇子中清儿虽文采出众,但性子有些弱,不足以担当治国大任,决定立亨儿为我大唐太子,爱妃觉得如何?”
“陕王吗?咳咳……这鱼今天谁去的刺?”荷妃放下筷中的鱼肉,向身边宫女怒斥,待转过头来已是笑靥如花,“那自然好,陕王是皇后嫡生,做我大唐太子理所应当,清儿被臣妾多年娇生惯养,哪里能当次大任。”
“爱妃如此想朕甚欣慰,”李隆基笑笑,拉过荷妃的手放低声音,“你性子向来直,但朕有不得已苦衷,清儿是不错,但你的来历…”
“来历不明是吧,”荷妃抽出手,“皇上不用多言,这么多年,说臣妾是妖女的不知多少,罢了,有哪个正常人会相信千年后的事。”
荷妃当年穿越一事,在李隆基的刻意隐瞒下很少有人知道真情,只说是山间偶遇,前几年还好,后宫嫔妃众多,再特立独行,皇上喜欢就好。
然而关系到国之根本,阴谋也好,诡计也罢,荷妃的来历的确不明,即使皇上说出真相,也没几个人能相信,更何况历朝历代立嫡立长是祖宗定下的规矩。
一顿寿宴寡然无味吃完,皇上给足了面子起驾回宫,荷妃转过身就看到了如丧考妣的众黑衣公公,待听到易九绝失踪消息,一张脸白了绿,绿了又红。
人算不如天算。
但人也能胜天。
沉思片刻,荷妃面沉如水走到殿内,拿出面金色腰牌,正是她年轻时皇上亲赐的出宫腰牌,整个大明宫嫔妃中独一份。
西市街,东来酒楼。
易千军站在静室窗内,楼下一片熙熙攘攘的景象。
对面的茶馆内,监视的太监不下五人,再想到家中日夜窥视的黑衣人,他一人有把握能够自保,心中愈发坚定让父亲留在现代的念头。
荷妃的事如鲠在喉,再加上担心铁锅的事情暴露,他耐着相思不得不守在这里。
夜色初上时,为筹备自助餐停业装修的东来酒楼安静下来,这里不像现代,昏黄的灯笼照明还好,木匠们却不得不停工。
就在他刚想回家之时,一座青色轿子停在酒楼门口,里面走出位黑衣遮面的妇人。
易千军眼神一凛,轿子普通,抬轿之人却不普通,当中一人腰挎长剑,简单往门口一站,似有感应看向易千军所在之处。
来人正是荷妃。
她轻袅袅下了轿子,抬头望着东来酒楼的牌匾半响,转而看向从屋里走的的易千军,神色复杂:“长得像极了你母亲玫香,看来易九绝的基因不怎么强大嘛。”
听到母亲的闺名,易千军证实了眼前人的身份,暗自观察下周围的情况,铁锅已经藏在密室,若真遇到不测,宁可毁掉铁锅,也不能让父亲那边有危险。
易千军浑身戒备,双手抱拳:“荷妃娘娘深夜来此,想来不会只是缅怀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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