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张手绘管道图,和死在巷道里毒贩的通讯器。
“矿洞和山隙里没有信号,但这个通讯器发出的信息你却能收得到,我觉得不是附近没有信号发射塔,而是信号被屏蔽了只有装置增幅器或者特定频段的通讯器材才能与外界联络,还有,仔细看排水管道和沉降池分布位置,很不合常理,他们肯定有大动作,我会尽快让人上来救你们。”
说完便消失在岩壁下部。
紧接着,赵虎先,陈舸后,两人相隔6,7米连接拉拽着登山主索爬下山隙洞口,真成了吊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林逆涛一直站在隙口处,专注的看着,眼睁睁看见他们好几次脚下打滑手上失力,惊险的往下一坠,命在旦夕时又勒紧绳索拼命踩踏石壁借力,一步一步梭近生存。
直至所有人全部消失在突出的崖壁底下,再也看不见,林逆涛才轻叹一声,走回姜铎旁边,想想却留出一个空隙远着他坐下。
“放心吧姜晓堂,山壁底下有四个警察,是陈振辉的人,过会儿就会来救咱们。”
闻声一愣,姜铎同样轻舒出一口气。
大概是父辈渊源,也可能是成长环境,更因为自己的职业归属感和荣誉感,警察两个字总能在关键时刻定一定他的心,就像小时候反复看的“黑猫警长”一样,他坚信,正义的枪声永远不会静熄。
想到这,他便放松的转头看了看同样是公安家属院里一同长大的小伙伴林逆涛,不禁皱了皱眉,有点生气。
他到底什么意思?
满山洞外人的时候他都敢没羞没臊的扑到自己身上,又是亲又是摸又是蹭,等到了这会儿,偌大一个黑黢黢的山缝里能喘气的就剩自己和他两个,他反而不近不远的坐着,满脸安静乖巧。
意识形态有点跑偏,姜铎越想越歪,越琢磨越生气,小学叽一样再次鼓起腮帮子满脸气哼哼,干脆转头瞪着林逆涛,就见他心虚的朝自己这边转了好几下眼珠,想看又不敢看,浑身僵硬紧绷,才恶声恶气的问。
“还要我个伤病员将就你是不是?嫌我身上有毒啊还是臭啊?离得那么远。”
“哎……?”林逆涛转头惊疑的看向姜铎,无辜的懵了一秒,嗫喏着:“不是你让我滚远一点的……”
姜铎寒下一张脸眼角一压拿眼刀戳他,吓得林逆涛迅速直起背,一抬屁股往旁边凑了凑。
“手!”
“……”
身侧刚挨近心念里的那片温热,就听见姜铎又大声吼他。林逆涛继续懵逼的“哎?”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却把两只手往身后一背藏起来。
他居然还敢不听话,还敢当面搞小动作?姜铎立马拉长脸,横眉怒目:
“长本事了是吧?手!”
埋头藏脸纠结了半天,眼珠左右飘,林逆涛依旧十分怂的不敢把手伸出来,姜铎耐心耗尽,侧身贴过去就要薅他的手腕子。
“你别动!”
结果骇了一大跳的反而是林逆涛,他生怕姜铎动作幅度太大,再次撕裂伤口,咬牙鼓了老半天的劲儿,才敢偏过脸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掌,往他面前摊开。
只瞟了一眼,姜铎就头皮发麻浑身一激灵。
那还是人手吗?果然连厚实的绷带都被磨得破烂不堪,和肉皮血泡混在一起,红肿污脏模糊,比自己被灼伤的右手更像被红烧过。
只盯着看不出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全都疼在了心里,姜铎抬手用手指轻轻触碰他的手背,恶狠狠的唠叨着
“我是管不住你了,我是真管不住你了,涛儿,我还能不能管得住你?另一只手!”
林逆涛赶紧扑过去搂抱住姜铎的脑袋,用肩颈捂他的眼睛,再身子一沉埋下脸,往他耳侧沉声说: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说我,谁说你管不住的,等我们出去我就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与心尖上的紧密相拥,皮肤黏合臂弯交缠,才能感知生命的重量和温暖。姜铎同样埋下脸,抬起左手攀上他的背,与他交颈相依,脖侧鼓动的脉搏侵染着他眼里的温热,像嵌进血肉里的火。
耳鬓厮磨了半晌,林逆涛才慢慢抬起头,果然又是眼泪鼻涕哭得悲惨的样子,呜呜咽咽的说
“晓……晓堂哥,你身上是有点臭,可我还想再亲你,我还能再亲你么?”
都不知道是该用劲揍他还是该用劲亲他,姜铎眉目深皱,额头拢出一个川字,生气、愤懑又有点委屈。
“嫌弃我你就直说……”
“我爱你。”
心口倏然鼓噪。自己小心眼的讥讽被他吞了下去,换成他轻柔却坚定的心迹,嘴唇被尖锐的齿锋叼扯撕磨,满是力量感。有柔软探进自己嘴里,有沉重抵住自己的肩背,有珍惜捧住自己的脸颊,姜铎微微闭眼,愣怔并专注地感受他越收越紧的手臂,越贴越近的心口,和越痴缠越滚烫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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