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刑不比其他,十分……”符骞停顿一下,选择词汇,“血腥。有些见惯了血的兵士都看不得剐刑,你还是别去了。”
若是吓出什么好歹,才是更糟的事情。
“要有前后对比,才好看出猫腻。”连微坚持道,“放心,我有分寸。”
符骞端坐原地,岿然不动。
“真的。”她忽然一笑,凑至近前冲人眨了眨眼,“大不了到时你陪着我?若觉得我受不住,就及时捂住我的眼睛,把我带下去。”
凑近的这双眸子如水晶般澄澈又清亮,盛满了笑意,偏偏眼尾勾出一抹上挑的弧度,于是纯澈中又带了点媚。眼睫如蝶翼般纤长,闪动的每一下,都撩在了心头痒处。
符骞藏在腹中的一大堆否决的话就此被堵住,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与这双眸子对视着,最终还是他先撑不住移开了视线。
“好,那你做好准备。”
匆匆抛下这么一句,符骞起身就往门外走去。半个身子已经迈出门槛,他忽然顿住脚,解释似的道:“府中积下了不少事务,我须得去处理了,你自便。”
而后不敢回头,径直转过影壁去了。
连微在后面,借着屋外的阳光把他耳后泛起的红晕看得真切,再也压不住唇角的弧度,扑在软榻上闷笑起来。
这就脸红了吗,也太——可爱了吧!
·
符骞匆匆转入书房,撑着桌面平复了一下仍然跳得喧嚣的心,抬起头,就见一枚令牌端端正正躺在对面的书架上。
很眼熟,不是自己那块,倒像是庾令白嫌平素用不着,一直扔在这里的军师调令。
他捏着穗子把令牌拿起来,果然端端正正刻印着庾令白的官阶。
子清他……符骞抬头看了看滴漏,确定眼下已近辰时。若要点兵出去,现在不走,待赶到报上匪患的村镇时都已过了午时,兼之查探地形、问明情况等事,这一天就连山也进不了了。
按这人的习惯,明明应该尽早出门,力求早点把麻烦解决掉才对啊。
符骞颇为不解地拿上牌子,准备去找自家军师问问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刚跨出垂花门,迎面就看见一人在门外站得笔直,像是个石像似的动也不动,引得门旁守着的两名侍女时不时瞟他一眼,偏这人似乎浑然不觉,毫没反应。
符骞有点意外:“坚之?”
石达毅向来爱在城外兵营中窝着,怎么破天荒地跑到将军府来了?
那人闻声,立时转过来行礼:“将军。”
石达毅行过礼,不待符骞发问,就从怀中掏出一封草草封起的信件,双手呈上。
符骞接过展开,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寥寥几行字:“见字如晤,二门不开,我已自寻兵马去也。勿念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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